吕布继续领典韦、赵云、魏延等猛将,将一万jing骑,继续追击阎行等西凉溃兵。
张辽领剩余人马整编西凉骑兵俘虏并打扫战场,高顺领陷阵营负责汜水西岸俘虏的整编和战场的打扫。
吕布行不多时,便看到阎行骑着那匹神骏的踏雪乌骓,挥舞丈八蛇矛,跟一个骑在青鬃马挥舞长柄铁锤的武将酣战在一起。
那武将豹头环眼,燕颌虎须,乍看起来,跟张飞有些相像,只是脸se泛黄,没有那么黝黑,他手里提着长柄铁锤,打斗得有模有样,估计是曾拜得名师,学得一套jing妙的锤法。
阎行被这武将缠斗了二十多个回合,还未分出胜负,身后又有吕布追赶过来,阎行只好拍马就逃。
那武将提着长柄铁锤,穷追不舍。
阎行突然放慢了马速,那武将的青鬃马的马头快要挨着阎行的踏雪乌骓马屁股时,那武将抡起长柄铁锤砸向阎行,却见阎行的踏雪乌骓猛地身子一缩,那武将的长柄铁锤顿时走空。
阎行的长矛诡异地向后一点,指向那武将的咽喉,那武将招式用老,身影难调,眼睛一闭,大叫休矣。
腾地一声巨响,阎行的长矛硬生生地弹开数寸,从那武将的耳边掠过。
阎行看得清楚,是吕布she出了玄铁箭,弹开了自己手里的丈八蛇矛,不禁亡魂皆冒,顾不得刺杀那武将。而是紧催踏雪乌骓。落荒而逃。
那武将睁开环眼,疑惑地看了看落荒而逃的阎行,再看看地那一根乌黑的玄铁箭,转头一看,吕布正在把霸王弓往身后悬挂。
那武将连忙催马前,滚鞍下马,俯身下拜道:“末将武安国拜见温侯,多谢温侯救命之恩!”
吕布点点头,他刚才就在猜测这人是谁,很大可能就是演义出现正史里没有的孔融部将武安国。看来自己猜想的没错,只是孔融不是逃回汜水东岸了吗,便疑惑地问道:“你家国相已在东岸,为何你在西岸?”
武安国哭丧着脸:“回禀温侯。当时西凉铁甲骑兵冲来,孔北海被宗宝护着跟随大袁将军去了,末将想跟随过去,却冲破不了铁甲骑兵,只得冲入密林中击杀西凉残兵。
吕布环顾了一下这边密林,从汜水西岸一直往虎牢关延伸过去,一直延伸了十多里,算是一片高岗的野生山林,甚是茂盛,这么长的防线估计西凉人马也防备不过来。刚才西凉大军伏击关东世家诸侯联军的时候,恐怕会有很多盟军溃兵往这片密林里逃窜,就像武安国一样。
吕布便问道:“武将军,你可曾遇到什么盟军将领逃到这片山林?”
武安国道:“回禀温侯,末将刚才看到有两个生,他们麾下家兵被西凉刀兵杀净,他们也即将被西凉兵杀死,正被末将赶,救了他们一命,他们正在密林一处休息。末将出来打探消息,正好遇到阎行狗贼,幸好温侯搭救,不然末将必死在阎行狗贼的矛下。”
吕布皱起眉头:“他们姓什么叫什么?”
“年纪大一些的姓陈,年纪小一些的姓任。他们好像是陈留太守张邈下面的谋士,”武安国挠着头。很不好意思地说道:“末将忘记了他们的名字,只记得他们的姓氏。”
吕布眼前猛然一亮:“年纪大一些的是不是叫做陈宫,眉目刚硬,不苟言笑,年纪小一些的是不是叫做任峻,眉目疏朗,笑容可掬?!”
武安国笑道:“原来温侯您认识他们,末将这就带您去找他们。”
吕布呵呵笑道:“那就有劳武将军在前面带路了!”
赵云见吕布不再追赶阎行而是去见两个文吏,大为诧异,连忙问道:“主公,不如让末将去追杀阎行?”
吕布望了一眼远方,阎行已经骑着踏雪乌骓跑得无影无踪。
吕布刚才之所以没有马追杀阎行,而是停下来跟武安国唠嗑,是因为他对阎行下不了杀心,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感觉,有几分惺惺相惜,更有一份期待,因为阎行已经代替了历史的自己成为董卓的义子。
阎行这个人在历史的人品也不怎么样,只是比吕布稍微好一些,不过也好不多,在阎行身吕布有些竟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吕布忽然觉得,把阎行留着,对将来消灭董卓有可能有益无害,吕布很期待阎行能做出一些事情出来,因为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吕布当下决定放阎行一条生路,不然的话,以吕布赤兔马的速度,阎行又人困马乏,过不多时就追解决了他。
吕布笑着对赵云说道:“阎行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而已,不值一提,放了反倒有利于我们招降徐荣。我倒希望阎行逃回洛阳能在董卓面前搬弄一下徐荣的是非,董卓若一生气把徐荣满门抄斩,不用咱们费力劝解,徐荣自然会投靠我们。”
一侧的典韦甚是不服气地说道:“那徐荣不过是主公手下败将,主公又何须对他如此心?!”
吕布哈哈笑道:“就凭他能领兵击败王匡、曹cao、鲍信、袁绍等人,就能看出他是大将之才。恶来,可能各领着几百人对阵,他不如你,但成千万的兵马对阵,你绝对打不过他。他通晓兵法善于用兵,我们z军中领兵比他厉害的不超过八个。”
吕布在武安国的带领下,来到密林深处,果然是陈宫和任峻,他们正坐在地休息,身边一堆死尸,他们身也沾染了许多鲜血,有很多是西凉兵的,估计也有一些是他们身流下的,因为他们脸se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而导致的。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