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纲见对方两千骑兵就敢把自己两万骑兵挡住,怒不可遏又狗急跳墙,领着麾下两千jing锐骑兵,分开其他幽燕骑兵,冲向正不可一世地纵横在幽燕骑兵阵中的阎行。
不论演义上还是正史上,都说严纲被鞠义所斩,而演义上说鞠义战不数合,便被赵云刺于马下,以此观之,严纲武艺很差。作为参照物的鞠义武功其实没那么差,他的差根本是罗灌水的chun秋笔法,为了美化赵云,恶意贬低麴义,实际上麴义在界桥之战时是袁绍第一大将,在界桥之战后还合兵乌桓峭王、刘和破公孙瓒于鲍丘,杀邹丹等二万余人,后来因恃功而骄恣,为袁绍所杀,反观赵云在历史上的界桥之战时刚刚领着一些义勇兵前去投效公孙瓒,并没有上阵机会,赵云若想杀鞠义,恐怕早被鞠义的先登士she成刺猬,还好在这个时空里,赵云和鞠义都是吕布麾下大将,两人没有对阵的机会。
实际上公孙瓒以武勇称雄于北疆,能被他赏识为大将的严纲武艺并不是很差,勉强算是二流末的武将,他之所以被鞠义轻松斩首,除了鞠义在正史里是一流武将外,就是被鞠义先登士的伏击给搞懵了,措手不及,死在鞠义刀下。
严纲狗急跳墙,战力飙升,舞动手中大刀,恶狠狠地劈向阎行,阎行不慌不忙地举起长矛,当当当地跟严纲的大刀连碰三下,严纲感到一股大力从刀上涌上来。手臂发麻,心里发虚,但大敌当前。容不得有丝毫分心,他只得强撑着晃动的身形,继续挥刀跟阎行站在一起。
阎行则稳坐在踏雪乌骓马鞍桥上。长矛丝毫不乱,他厉声喝道:“严纲,你已经被我们z军团团包围,还把束手就擒。大将军有令,弃暗投明者非但无罪,而且有功有赏!”
严纲厉声骂道:“篡国jian贼!无耻匹夫!还敢称什么大将军!让你家爷爷投降,除非吕布小儿亲自跪在我马前哀求!”
阎行勃然大怒,厉声吼道:“严纲小儿。看矛!”说话间,长矛宛若一道黑se闪电,直刺严纲咽喉。严纲的动作那里有阎行快速,仓错之间,挥刀格挡已是不及,只得双腿夹紧马腹,猛地往后一仰。长矛擦着面门而过,脸上火辣辣地疼。
阎行的长矛顺势拍下,想把严纲从马上砸下来,旁边一个幽燕偏将见主将被阎行逼迫甚急,连忙策马挥刀劈向阎行。试图用围魏救赵之法救下严纲。
阎行只得撤回长矛,一矛将那偏将的长刀隔开,顺势便是一矛,长矛迅猛犹如霹雳,一矛就将那员偏将刺于马下。
严纲不愧是幽燕名将,就在一瞬间,就挺起身形,抬手挥起大刀,劈向刚刚从那偏将心口拔出长矛的阎行,厉吼道:“阎行小儿,想要你严爷爷的xing命,只怕还没有那么容易!”
阎行急忙策马往后退去,躲开了严纲的致命一击,在严纲麾下骑兵的舍命阻挡下,阎行的虎豹骑在刚开始的一边倒顺风攻击后,慢慢地跟幽燕骑兵陷入了两军对峙的胶着中,毕竟幽燕骑兵十倍于虎豹骑。
阎行本来若是稳扎稳打,四五十个回合便能拿下严纲,怎奈他急于拿下严纲,见严纲中军骑兵纷纷赶上,严纲慢慢退到中军,自己更加没有办法拿下严纲的人头为自己顺利得到凉州将军的任命铺路,越发焦躁起来,每一矛杀出都是狮子搏兔的狠招,每一招都留下数个幽燕骑兵的xing命,他麾下虎豹骑也都是悍勇无匹之辈,两千人阻挡两万幽燕骑兵,毫不畏惧,亦丝毫不落下风。
就在这时,幽燕骑兵的侧翼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厉声大吼:“大将典韦在此,严纲小儿快快前来受死。”
右边一将面如淡金,浓眉阔目,身披铁甲,提一对大铁戟,策动青鬃马,如同铜浇铁铸一样的庙里金刚,口里大喝道:“大将典韦在此,严纲小儿快快授首!”
典韦身后两千人马,跟他一样骑乘青鬃马,身披铁甲,手持大铁戟,这两千人既能马战,更善步战,人人都累积战功升为大武士,所以这两千人组成的部队,号称大戟士,jing锐程度不下于高顺的陷阵营。
大戟士在历史上是张颌在袁绍麾下组建的特种部队,每个大戟士都是百里挑一的jing锐,都身披重甲,手持大戟,是袁绍跟公孙瓒相抗衡的一支重装骑兵,可惜在与公孙瓒的战斗中遇到了以弓马见长的白马义从,反而被白马义从给克制,吕布将大戟士变成马上步下全能的特种兵,交给马上步下全能的典韦带领,典韦戟法更胜过张颌,带领的大戟士更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气质,很显然典韦比张颌更适合成为大戟士的统领,而张颌更适合统领部分人马独当一面。
两千大戟士杀入幽燕骑兵的左翼,这里的地面已经是一片泥沼,原本的壕沟被溢出的湖水侵泡后泥土松软地垮掉,壕沟变得更大,而且幽燕骑兵乱成一团,挤在一起,大戟士骑马冲入根本发挥不出战力,典韦当机立断,在距离幽燕骑兵五十步处,厉声大吼道:“下马步战!”
二千大戟士一起跳下战马,列成牢不可破的军阵,一步步向乱哄哄的幽燕骑兵杀来。这些大戟士原来都是纵横山林的黑山骁贼,经典韦训练两年多,更加骁勇jing干,虽然装着铁甲,却奔跑如飞,在典韦的带领下,士气非常高昂,每前进一步,这两千大戟士都会发出一阵嘶吼,高大健壮身披铁甲挥动大铁戟的他们,宛如庙里金刚一样凶恶,他们脚踩着泥沼,发出啪啪的巨响,二千人散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