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郭汜等人在贾诩的劝说之下,终于也是明白了事情的厉害关系,几人便是歃血为盟,李傕负责总调度军马,拜贾诩为军师,调转马头,便是向着长安浩浩荡荡的重新又杀了过去。
于路之中,李傕郭汜等人突然看着身边烟尘滚滚,似乎又是有着大量的军马前来,李傕急忙下令,怕是吕布的军马,慌忙做好应战的准备。
当此处的军马来临,李傕定睛一看,顿时大喜,原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董卓的大女婿牛辅,却说牛辅在陕西听闻道自己的岳丈惨死长安,便是兴兵一万,杀向长安,正是在此处遇着了李傕,牛辅看着李傕,只觉时光荏苒,现在都是物是人非,不由挥泪雨下。
李傕劝道:“牛将军无扰,如今我们的兵力要远远的大于长安的兵力。只要我们指挥得当,必定会为主公报仇!”
牛辅眼中流露出仇恨的目光,知道李傕的势力最大,为现在这些兵马的都督,便是说道:“我牛辅不才,请将军同意,领着二万人马,先取长安!”
李傕看着牛辅,心中想着若是有人主动请缨做先锋倒也是不错,便是回头看来看贾诩,看看贾诩的意思,贾诩虽然知道牛辅这人是个粗人,不见得真的有什么用,但是让其他头阵,探探虚实却是不错,于是便是点头同意。
李傕见状,对着牛辅说道:“好,牛将军,既然有心,我便再给你一万军马,切记吕布勇猛,一切小心行事。”
牛辅听后感动,对着李傕便是说道:“李将军放心,我牛辅必然生擒吕布为主公报仇。”说着便是领着兵马向着长安而去。
却说吕布领着五万军马,来到了李傕郭汜在长安城之外的营帐,却发现他们早就已经离去多时,吕布见着西凉军闻风而逃,便是嗤笑不已,如此胆识,又能有什么气候!少杰果然还是多虑了。吕布正要整点部队回城的时候,一个传令兵慌忙来报:“将军,前方来了一股军马,大约能有二万人,不知是谁的军马。”
吕布一听,哈哈大笑:“正是闲的没有事情,来了正好,是给众位将士来提官进爵的!”说着便是提着方天画戟准备迎敌。这时吕布被着一个人拦住,吕布视之,乃是自己的同乡中郎将李肃。
只见李肃拦着吕布,便是说道:“区区贼寇,何劳温侯亲自动手,看我李肃去将其擒来,献给将军。若是不成,愿受军法处置。”吕布看着自己的同乡,笑道:“既然如此,便是有劳兄台了。”
原来李肃乃是吕布同乡,小时便是相识,李肃的家中条件较好,自幼便是有老师传授学识与兵法。而吕布在自己的父亲死亡之后,便是来到了李肃的家中当做了砍柴的小仆,闲时经常看着李肃在习枪弄棒,吕布都在一旁的学习。李肃看见,便是让着吕布一起学习,对着吕布也是不错。
后来,吕布为父报仇,也是离开了李肃,一直也是没有音信,就是在董卓之处才是相见。但是后来看着吕布一步步的高升受宠,而自己仍然原地踏步,心中也是急剧的不平衡。
凭什么现在的吕布要在我之上,小时若是没有了我,你吕布能活到今天?哪里有今天的风光?
如今董卓已除,真正的在献帝下面做事,李肃便是寻思着一定要先取一个功劳,让众人对着自己刮目相看,也好为自己取得一个更大的平台。
李肃其实倒也不是虚有其名,一条丈五倒须悟钩枪使得得心应手,在李肃所遇的对手之中,也是少有对手,故而董卓也是提升李肃到了中郎将的位置。与徐朗一般。由此可见李肃还是有些能耐。
却说李肃列出了阵来,自己骑着黄骠马,在阵营的前面,旌旗飞扬,也倒是微风凛凛,正是和着牛辅对接,都是列成了阵势。
虽然李肃曾经为董卓效命,但是牛辅久居陕西,对着李肃也倒是不识,牛辅看着李肃,一脸的怀疑,心中忖道:不是说吕布身长九尺,手拿方天画戟,骑着赤兔,头上紫金冠,身着狻猊甲么?眼前的这个人怎么看也不像啊。
牛辅便是问道:“眼前之人便是吕布么?”
李肃一听牛辅提起了吕布,心中的一团怒火更是升起,李肃见过李傕郭汜,知道面前之人不是他们,便是骂道:“你是何人,先报上名来!”
牛辅一脸自豪,便是说道:“我乃是董卓大将中郎将牛辅,现来取你首级!为主公报仇!”
李肃听着哈哈大笑:“牛犊?好名字,但是,我却是不知道啊,就你这样的喽啰,我李肃来杀你也觉着毫无光彩!”
牛辅听着李肃的冷嘲热讽,心中愤怒,便是下令:“混账东西,我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着便是驱动了部曲一起压上。
李肃见状,一笑,已是驱兵上前,与牛辅的军队都在了一起,一时短兵相接,一团乱战。李肃见着牛辅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便是憋着一肚子的气,手持着丈五倒须悟钩枪便是向着牛辅奔去,而牛辅听着李肃对着自己不敬,心中也是一肚子的窝火,手持着宣花大斧,也是向着李肃攻去。
“铛”的一声,火光四溅,李肃和牛辅已是都在了一起,李肃隔住了牛辅下劈的喧哗大斧,两人正在较量着膂力。而牛辅乃是莽撞之徒,力气比李肃还是要大些的,眼见着大斧一点一点的贴向李肃的面孔。
李肃的冷汗冒了出来,这个混账,倒是有些力量!不可与其硬碰硬,接着双腿便是拍了一下马肚,马儿便是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