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气愤地回到了自己的府中,便将自己肥硕的身躯埋藏在椅子中,兀自的生着闷气。由于董卓的脸se并不好看,李儒和李傕只是立在一旁,并不说话打扰,因为都是知道,若是董暴君发起狠来,可是六亲不认。谁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
只见董卓粗短的五指深深的陷入脸上那下赘的肥肉之中,手指也是探寻不见,只看着肥胖的手背。董卓闭上了那双三角眼,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半晌,董卓终于闭着眼问道:“文优,你是如何评价吕布?”现在董卓的心中,最担心的已然不是没有弄上貂蝉怎么回事,而是吕布的军权问题,白天发生的事情仍然历历在目,现在仍让董卓触目惊心。
李儒思考片刻,今天发生的事情李儒知道肯定是自己这个岳父的不对,但是这个并不是重点,重点是由今ri之事才知道吕布的部队根本就是不听董卓的命令,他们的心只属吕布,然而,这个问题就很严重了。最早在李儒的心中,还是希望吕布留在主公的身边,因为吕布毕竟是难得的将才。但是今ri之事已是看见,若是以后吕布反了,该是如何?心中的天平也是不禁开始倾斜了起来。
李儒说道:“吕布乃是猛虎。”
董卓听后,睁开了自己的三角眼,双眼浑浊地看着李儒,一丝苦笑道:“猛虎?”接着长叹口气,“确实是猛虎啊,但是这只猛虎是为我噬人呢?还是准备噬我呢?”
李儒便是沉默不语。
李傕看着主公此时已是对着吕布有了意见,便是不失时机的说道:“主公,非是稚然多嘴,吕布徐朗毕竟乃是中原之人,非是我们西凉之辈,若论对主公的衷心,只怕是不行。”
董卓闻言看着李傕,笑了笑,说道:“稚然之功,我董卓是知道的,放心,你永远是我董卓最信任的一人。否则,我又怎么会将飞熊军交予于你呢?”
李傕闻言大喜,道:“多谢主公,只要有用着我李傕之处,必将肝脑涂地,已报主公。”
董卓笑笑,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婿计多,也是自己最为相信的人,便道:“文优,你看今天的事情,我们应该如何处理?”
李儒看了看自己的主公,其实一路之上,李儒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见着董卓终于问道了此处,便是笑了一笑,说道:“主公,虽然今ri之事,高顺张辽的行为让我们下不来台,但是,我觉得还不是我们和吕布撕破脸的时候。”
董卓道:“为何?”
李儒道:“首先,我们才迁长安,时局未稳,若是撕破脸先和吕布火并,虽然我们的胜面依然较大,但是我们必然也会受到不小的代价。不若先稳住吕布,既然司徒王允在,我们便可以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王允。让他做这个替死鬼。ri后再寻得一个机会,将吕布唤至赴宴,让其落单,以毒酒杀之,岂不是好?”
董卓听着李儒的话,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吕布和徐朗交好,若是杀了吕布,徐朗应该也是不会坐视不管吧?”
李儒也是叹了口气,想着当初,自己是多么的喜欢徐朗,然而今ri,却是形如陌人。实在是感慨不已。便是说道:“没错,听闻两人已是结拜兄弟,若是除了吕布,徐朗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也必须将徐朗除掉。”
董卓听着也是唏嘘不已,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多么的器重徐朗,但是今ri,唉,只能说世事无常啊。但是董卓心中还有一个疙瘩,便是说道:“灵儿喜欢徐朗,只怕要杀没有那么容易吧?”
李儒一笑,道:“为了大计,没有办法,也是顾不得灵儿的感受了,若是留着徐朗,便是在我们的脖子上架了一把刀一样。我们随时都处在危险之中,所以,为了我们的安全,要除吕布,必须要将徐朗一起除去。”
董卓的眼中闪过残忍的光芒,郑重的点了点头。
这时,李儒向着李傕说道:“现在是有劳李将军的时候了。”接着李儒便是向着李傕耳中口语几句,李傕听着jian笑不断,这种事情,我李傕最难手了。
翌ri,长安城的司徒府中。
王道在家中坐着藤椅,仰望着天空,心中想着:奇了怪了,父亲昨天去了哪里?怎么一ri也是没有消息?王道这个花花公子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庭院的大门被撞的粉碎。
木屑横飞!
自己府中两个雄壮的家丁翻滚着便滚到了自己的脚下,只见两人嘴角流血,眼见是不活了。就在这时,顿时出现数十士兵,将庭院给围了起来,把王道围在了中间。
须臾时刻,破碎的大门处便出现了一个人影,显然便是这数十士兵的领头之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傕!
王道看着李傕,恶狠狠地说道:“你们好生放肆,不知这是司徒王允的府中么!有几个脑袋,敢在这里撒野!“
李傕这是闭着一只眼,挑着一只眼看着王道,便问:“你是哪个?”王道一听,挺直了胸膛,朗声说道:“我们是司徒大人的儿子!”
李傕这时看着王道,哈哈大笑:“那便没有错了,”接着对着那数人说道,“给我打!”
王道一听,睁大了双眼,认为自己听错了,就在这时,一拳便是打了上来,王道花花公子,哪里又会打仗?那士兵一拳便是将王道打在了地上,接着众人便是对着王道一阵拳打脚踢。
在李傕下令停止的时候,王道已是被打不cren形了,李傕慢慢走到了王道的面前,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