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来到诸葛英的闺房之中,诸葛英的闺房与一般女子有许多不同,简朴并不雅致,倒也男子有诸多相似,细细搜寻只是多了一些女子的东西罢了平凡的坠落神祗。
丁索梁还是习惯性的帮诸葛英料理一下,随意摆弄,就变了个样子,诸葛英给索梁倒了杯茶,笑道:“索梁,你是不是知道我最近嘴馋了。”
索梁坐了下来,问道:“英儿,今日这里是不是来了什么人了?”
诸葛英淡淡道:“刚才你不是都遇见了”,她口中说的是白衣与无言。
索梁也不再两人身上纠缠着,却问道:“还有没有其他的人”。
诸葛英有些好奇的看着索梁,诡异笑道:“索梁好生顾盼,难道是动了春心”。
索梁情引眉梢,心绪自知,嫣然笑道:“女大当嫁,男大当婚,英俊男儿,冠世才学,贪慕鸳鸯,有何不可”,她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也不矜持含羞百般做作,说着便将在门口与人相撞的事情说了出来。
诸葛英一听索梁描述,自然也知道那个人就是易副总管,笑道:“这一撞倒撞出让索梁暗暗心动的好事来。”
索梁大方笑道:“也不至于心动,只是有些好感。”
诸葛英又道:“想必他见你容貌娇美,却难以搭讪,恐怕是故意撞你的”,心中却暗暗对几个师兄不值,几个师兄一直对索梁关爱有加,只是索梁却半点也察觉不到,反倒是那易副总管随便一撞,却让索梁上心了。
索梁应道:“我看不像,看他神情气度却是一个谦谦有礼的君子,若是有意搭讪却为何不问我名字”。
诸葛英笑道:“索梁之名何须问,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或许他早就伺机寻找机会接近你了”。
索梁笑道:“若是这样,何不大大方方的来问我姓名,见面也好说些话,只是这样半生不熟的,下次见面也不知道该当认识或者不认识,该问句好还是擦肩而过”。
诸葛英笑道:“你若展颜对他一笑,何人能不过来亲近,若是不过来就是无礼,小姐暗透芳情,楞子岂能再楞”
索梁轻轻唱道:“往常但见个外人,氲的早嗔;但见个客人,厌的倒退;从见了那人,兜的便亲。吟得句儿匀,念得字儿真,咏人新诗,煞强似织锦回文。谁肯把针儿将线引,向东邻通个殷勤。”她却唱起西厢记,崔莺莺暗恋情人的一段曲子来了。
诸葛英听她唱得比正规戏子还要好听,因索梁唱的的曲音,有些字眼听不太出来,却不也甚明白其中的意思,问道:“你怎么无端端的起了戏瘾来”。
索梁微笑道:“心儿高兴,就唱上一段和一和”,问道:“你可知他姓名”。
诸葛英应道:“他是皇宫侍卫副总管,姓易名中天”。
索梁又问:“常来这里吗?”
“今日是第一次来,不过往后可能会常来”。
索梁细细思索也不打算再问,“我去做点糕点给大家尝尝,你留一点给他,问他好不好吃,也莫要说是我做的”。
诸葛英刚要推辞,索梁却已兴致勃勃转身,回头催着诸葛英快跟上,诸葛英拒绝之话已再难出口,也许索梁一时兴起而已,若比起感情深厚又何比的过几个师兄,想必索梁一日获悉他们真心,会为之感动。
相府千金亲自下厨,六扇门众人大饱口福,索梁包好一点糖酥,递给诸葛英,“这糖酥三天不坏,若是过了三天他还没来,就不要给他了,我再重新做就是”。
再说易寒这边,却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只见一面的女子会暗暗对他倾心,他想都不敢想,因为往常女子对他的第一印象都不怎么好,他也没有英俊到孤龙那种光彩耀眼的地步,正打算到席尚书府走一趟。
忽听法鼓金铎,钟声清盤传入耳中,这碧云寺就在不远,一想那在纸笺倾诉辛酸的可怜人儿,却也控制不住自己朝碧云寺走去,寺内环境幽雅清爽,来者无非二类,或是瞻仰佛像,或是拜谒长老,可听路人谈论,前日珍妃娘娘亲临拜佛。
易寒此行却二者皆非,径直朝许愿树走去,在密密麻麻的纸笺之中搜寻那澄心堂纸笺,由于此纸特殊极为好认,一会就看见,取下拆开,却是玄观的笔迹,上用楷体写着一小段文字:“祈愿国泰民安,人人心想事成”。
易寒微微一笑,终究还是让我看见了,却不是什么秘密,玄观却非得做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来,将纸笺包好,重新系上,还特意做了一个细小的记号。
又寻找了另外一张纸笺,拆开一看,顿时动容,从字里行间可见这纸笺已经不是紧接着的一张,在此之前,她已经写了很多张,她一直充满希望的等候着,却不放弃,易寒顿时感到内疚,自己给她希望,却让她一直失望。
易寒拿着纸笺朝解签文的地方走去,刚想像那老先生借笔墨一用,那老先生却先开口了,“小伙子,你帮我看一下摊子,我去方便一下马上就回来”。
易寒苦笑一声,为何每一次都是这般凑巧,坐了下来,提笔回复,他向纸笺的主人作了一个承诺,他愿意听她倾诉,他用文字代替自己的思想劝慰她,他用的是熟悉而亲昵的语气,吹干墨迹,小心的折起来,等候那老先生的回来。
突然看见那个冯姓的女子欣喜的朝他走了过来,她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篮子内是一块块刺绣,一个大家小姐的女子突然走到她身边,查翻她篮子内的刺绣,两人就这样交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