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是专门给您做的素燕窝粥,美容养颜,您尝尝。”荷香将整蛊燕窝都端到尚可心面前。
东临澈一见这情形,立即兴奋起来,一边欢呼好事来临,一边暗骂秋菊没用,让他等这么久。
尚可心将印着朱红海棠的白瓷盖打开,用勺子搅动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粥香浓郁,果香扑鼻。于是将它推给东临澈:“你前几天吃了太多火锅,该上火了,这个素燕窝正好,营养又清淡,赶快吃了。”
东临澈嘻嘻一笑又给她推回去:“娘子吃吧,荷香给娘子做的,说是美容养颜的。”
“我这两天不爱喝甜汤。”其实她是不喜喝燕窝,鸟的口水,想想就……不想了,还吃饭呢。“赶快喝了,不许浪费,早上倒牛奶的事儿还没找你算账呢。”
荷香眉角微微抽动,看着东临澈笑眯眯的一口一口的将燕窝粥喝了个精光,似乎预见不久将来的厄运,腿肚子直哆嗦。
本来打算下午带东临澈去店铺看看,谁知东临澈刚吃完饭没一会儿就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滚烫的。尚可心一边给他擦烈酒一边派人去请太医。
东临澈这次病得很严重,尚可心一遍一遍的给他冰敷擦手心脚心都不管用,身体越来越热,像火炉子似的。难受的东临澈蜷缩着身子直哼哼。商可心急的没法,生怕他烧出个毛病来,又责怪自己没好好看住他,让他在雪地里玩儿那么久。
来的还是花白胡子的老太医,絮絮叨叨的直说七王府太会折腾人。给东临澈把过脉后,示意尚可心遣退了一屋子的下人,才斟酌着对尚可心说:“王爷是误食了有催情作用的食物,有两种法子可解,一个是冷水浴,再放点血,另一个就是阴阳相调,无需药物。”
尚可心明白了,这家伙是吃了那啥,只是,他是什么时候吃的呢?午饭可是两人一同食用的,除了那晚燕窝粥。
粥?燕窝粥?
“王妃,王爷这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若不及时解决,还是会伤身子的。”
尚可心微微红了脸送走了太医。大冬天的让他泡冷水还放血,她肯定是不舍的,也只能用最后一个法子了。
自从上次用手帮他解决过后,东临澈食髓知味也常常会缠着尚可心要。尚可心正想照以前的方法帮他纾解,谁知一凑近他,就被他抱了个正着,脑袋渴望的在尚可心的怀里蹭来蹭去,看上去十分的委屈,微微的啜泣着,显然不再满足她以前的法子。
尚可心咬咬唇,算了,不就是……,她也不是封建保守的,以前是没遇见她想要有这方面的想法的,后来是怕万一有了孩子怕会来不及生下,生生的害了一条与自己有重要关系的小生命。既然已经知道自己难受孕,还顾及什么呢?
两眼一眯……扑了!
芙蓉帐幔遮春色,香风暖语不知冬。
荷香侧耳听了听屋里的动静,满脸通红的偷笑出声,这下自己等人可总算逃过一劫了。
原本以为理论上的东西初次付出实践的时候,难免会有些艰难,可是,现在她才知道,人在那种时候是完全凭借本能的,而且……她好像处于被动。
尚可心看向情欲洗礼后眼神更加透亮的东临澈,语气有些怀疑也有些严肃的问道:“你跟我说实话,怎么会懂这些的?”连接吻都是她教的,却懂得这些着实奇怪。难道……府里有不安分的丫头趁她不在的时候……
东临澈正拉着尚可心的一缕头发玩的不亦乐乎,听尚可心如此问,眼睛眨巴眨巴,然后一骨碌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光溜儿溜儿的就下了床,趴在床底下捞阿捞的,一会捞出个小木盒,从盒子里取出几本书,携着爬上床钻进被窝,神神秘秘的拿给尚可心看:“这是以前宫里的嬷嬷给的,管家让澈儿娶亲前看,澈儿忘了,前几天又找了出来。娘子,刚刚我们做的与这个不太一样,我们在照着上面来一遍好不好?”
尚可心一拉被子蒙住头,闭眼装睡。不是说男子第一次持续不了多长时间吗?为什么她的腰快断了。难道是她用手帮了他几次的原因?
“娘子,你怎么不理人,娘子……”
东临澈手脚并用的缠在尚可心身上,在她耳边一个劲儿的轻唤,尚可心最终还是没拗过他那赖皮劲儿……
“啪——”皇后一巴掌打在秋月的脸上,锋利的指甲在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尖锐的划痕,“你以为你做的一切能瞒过本宫的眼?若是一点迷幻心智的药就能解决了,本宫早就去做了,还用你自作聪明。本宫之所以选择更加麻烦的致命毒药,就是想弄死荷香那不知哪方势力的丫头,若出了什么事便推到她头上,就算有不相信的,也只是死无对证,你现在倒好,自作主张的坏了本宫的一切计划!”
“娘娘恕罪,奴婢只是一时糊涂,奴婢急着为娘娘分忧才做下此等蠢事。”秋月也不敢去碰触划伤的脸,只是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糊涂,本宫看你挺聪明的,你以为用这样的法子本宫就不能杀秋菊了,你以为本宫怕秋菊死了,她会怀疑到本宫身上而放秋菊一命?哼!一点点小聪明也敢在本宫面前卖弄!黑火,把她拖到暗室去!”
尚关月的话音一落,从暗处出来了一个黑衣人,看不生出男女。秋月一看此人,眼中骤然聚满了恐怖,想要大声求饶,却被黑火点了穴,动也不能动。
“黑火,今晚派人将荷香那丫头除了,不要用自己的人,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