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寒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好像是努力了好久他才睁开眼睛,夜君墨还在沉浸在悲伤中并没有注意到,斯洛注意到了夜千寒却示意他不要说话,斯洛嘴角勾了勾,这小子还是那么的强势,夜千寒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爹爹不许赖皮……”
因为很久没有喝水了,夜千寒的嗓子十分的沙哑,沙哑到别人都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但是尽管他的声音在怎么微小,在那里等着他醒来的夜君墨还是听得很真切,终于他的眼神渐渐地恢复清明,对上夜千寒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一样,好像现在还不敢相信他就这样醒过来了,夜千寒微微一笑:
“爹爹,寒儿想喝水……”此时的夜千寒笑的很开朗,原来他的父亲是爱自己,让自己的父亲正视自己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事情,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凤悠悠,夜千寒的眸子又暗了,夜君墨命人给夜千寒倒了水喂了下去,夜君墨将夜千寒的手放在凤悠悠的手上,他的大手掌紧紧的握住他们的手:
“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周围的人看着他们,夜君墨的嘴角微微勾起,无论发生什么他愿意赌一赌,就算是赌输了但是他毕竟努力过了,要是真的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他认命了,老天只给了他那么短的愉快的生活其实已经够了,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凤悠悠的额头,要是注定要失去的话,那希望你知道我爱你!
夜君然推开门走了进来,夜千寒看到他,转过头去,他永远不会忘记他跟自己说的话,夜君然没有去看夜千寒而是走到了凤悠悠的身边,从进来看到她在夜君墨的怀里的时候就心如刀割,但是他却有阻止不了,转身看着斯洛:
“怎么样了?”
斯洛看着他的手,是受伤了,在看着他看着凤悠悠的眼神,他真的很爱悠悠啊,皇家三兄弟同时喜欢上同一个女人不知道是凤悠悠的幸福还是灾难,说是幸福的话,她曾经落入夜君尧的手中备受痛苦,还令自己险些丢掉了性命,但是说是不幸的话,要不是夜君然的话她怎么会活下来呢,斯洛摇了摇头对着夜君然说道:
“来这之前家师告诉在下,五日之后是五星怜月的日子,那是一种奇怪的天象,但是那又会让我们现在生活的这个地方产生奇怪的磁场,而我们就是要用那个磁场来做一件大事。”斯洛自信的神秘一笑,然后看着夜君墨:
“王爷,要是你忘记了王妃你会怎么样?”
“……”夜君墨并没有看着斯洛,而是更加的紧紧的抱着凤悠悠:“本王不会忘记她的。”
斯洛笑了笑,手中的折扇打开扇着风,一脸淡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象:
“并不是不相信王爷的话,而是这种事情不能完全的保证到,况且这种阵法用起来的时候就是将一个人的记忆转移到另外一个人的脑中,而到时候那个人脑中的记忆关于那个人的就会消失掉,至于其他的人便不会。”
“你说的是转移大法?”巫师一下子明白了斯洛的话,他想要做的就是转移大法,怪不得当时确定凤悠悠的记忆跟夜千寒的生死有关变得很高兴,这样的法术是她们这些巫师最高层才会的巫术,只是这样的巫术会伤害到做法的人。
斯洛自然是看出了巫师的为难,她跟夜君墨无亲无故的,为何要冒着这么大的险呢,夜君墨将凤悠悠平放在床上,站起身向着巫师走了过去,巫师看着夜君墨向着自己靠近便连连后退着,额头上冒出了冷汗,终于到了厢房门的时候巫师打开门就想跑,夜君墨忽然开口
“等一下。”巫师的动作定住了,夜君墨低着头垂眸:“刚才的事情是本王失礼了,还望巫师能帮助悠悠度过此难关。”
巫师愣了愣,对于夜君墨肯向着自己低头其实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因为那一天她也是亲眼看着他为了让怪医卓无锡给凤悠悠治病做了些什么;
那一天凤悠悠身受重伤,甚至连气息都没有了,夜君墨抱着凤悠悠渐渐失去温服的身子,拦住了斯洛的路祈求的问道:
“他在哪里?”
“你说的是家师?”
“带我去……我什么事情都答应……”
斯洛并没有在乎夜君墨会什么事情,只是看到凤悠悠身受重伤所以不能耽搁,于是带着夜君墨就向着他们的秘密小寨而去,那个地方除了师父之外就只有他知道了,而卓无锡那一天就是回到了那个秘密的地方。所以他只能带着他来到了那个地方,到了那里之后夜君墨便抱着凤悠悠就冲了进去,怪医卓无锡拿着芭蕉扇摇着一脸的闲情逸致,房门被夜君墨一脚踢开,冲进去将凤悠悠放在床上:
“救救她。”没有称呼,没有尊称,甚至连看都没看卓无锡一眼,可是卓无锡并不生气,很有耐性的坐在那里摇着手中的芭蕉扇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夜君墨心急之下一下子将卓无锡的衣领拎了起来:
“本王再跟你说话!”
卓无锡抬了抬眼皮,仿佛这才看到夜君墨一般恍然大悟的睁大了眼睛。只是说话的语气中依然充满了不屑: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枭王爷啊,不知道来到寒舍有何贵干啊?”卓无锡不冷不热的态度完全将夜君墨的耐性磨光了,正准备动手的时候理智一下子战胜了冲动,放下手无力的垂下去放在两边,对着卓无锡恭敬地行礼:
“刚才是……无礼了,请前辈不要在意,拜托你,救救她。”卓无锡这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