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的想法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吧!?”
某球拍掉廖轩逸的手,学着某人的样子负手而立,饶有气势的说道说道: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什么叫做吃一堑长一智这句话么?”
这句话想要表达的意思很简单,寓意呢就是提醒某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闻言某男双手环胸,微微挑眉,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面前这个只及自己的膝盖高的某球,就这样对视了数秒之后,某球拉拢下小脑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认命般的嘀咕道:
“我们走吧。”
“嗯哼。”某男轻哼了一声,顺便递给某球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某球自然懂得,于是准备带路,廖轩逸看了一下远处拥挤的人群,不喜欢寄来寄去的他果断的将折扇收起插在腰间,大步向前一把将某球打捞起来夹在怀里:
“本少爷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你耗着,还是这样快一点,说吧,方向是哪里?”
“东南方。”怀里传来某球闷闷的声音。
“地点呢?”
“一品香。”话音刚落,某球就很真实的感觉到自己的耳边刮着飕飕的风,对于这个姿势,某球可是做过无数次的抗议啊,可是结果都是如出一辙的抗议无效,无情的驳回,但是这个感觉这的很不好啊,每次听下来都会·······
“一品香,好名字。”廖轩逸看着牌匾念道,安全着地的夜千寒捂住嘴巴连忙跑到一边
“呕——”
廖轩逸看着夜千寒不仅没有丝毫的安慰反而调笑道:
“看你刚才顶撞我的架势还以为你被你父王的霸气感染了,现在看看你那怂样,真是,本少爷先进去了!”说完,起身一跃边跳上了二楼的窗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里面,除了床上躺着的没有任何人,好机会,打开窗户跃进去,看着床上的人儿,眉头一簇,那天见到她的时候还以为并已经完全好了,她的那个夫婿回来看到肯定会吓一跳的,但是现在看样子,那天难道是回光返照?
“男女授受不亲,但是这也是情非得已啊,还有一个时辰你的相公可就回府了!”说完,将被子掀开,将凤悠悠拦腰抱起,走到窗边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么冒昧的离开他们会不会以为凤悠悠被绑架了啊,这不是又引起了事故,于是将凤悠悠放在地上,一只手支撑着她的身体,一只手拿出折扇一挥运用内力在墙上写下:人本少爷带走了。七个大字,自以为是的认为已经很清楚了,于是重新抱起凤悠悠离开了一品香。
就在他离开的同一时间,肖垨推开门,手里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看到空空如也的床,手上的水盆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只是打一盆水的时间,师傅怎么不见了?”肖垨焦急的看着周围,没有丝毫人进来迹象,也不可能是凤悠悠自己走了啊,无意间看到了墙上的七个大字,肖垨猛然的睁大眼睛,连忙跑下楼去,抓住掌柜的就说:“掌柜的啊,师傅她,师傅她····”
“你慢点说,夫人怎么了?”掌柜的不急不忙的问道。
“被cǎi_huā贼抓走了!”
“阿嚏!”刚到枭王府的门口,某男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一边揉着鼻子一边说道。
“谁在说本少爷的坏话。”
某球刻意假装无意的说道:“那岂不是遍地都是,还是找说你好话的比较容易。”
“小王爷,您说什么?”某男明明听见了,佯装没有听见的问道,可是那眼神明明就是你要是敢说,老子拧断你的脖子的意思;某球深深的叹了口气,摇摇头,径自走了进去。
厢房内——
廖轩逸将凤悠悠放在床上,夜千寒走上前给她盖好被子,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廖轩逸看着周围的布置,调侃道:
“你的你娘亲还真应该感谢这个环境啊,要不是你那个王爷爹下令任何人不得探望的话早就穿帮了,还会在外面逍遥那么久。”
“我不觉得你是在夸奖我妈咪。”
“妈咪?”廖轩逸不只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了,早就想问问那是什么了,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娘亲的意思,但是为什么他不叫凤悠悠娘亲而是从来没有听过的妈咪呢?
“就是娘亲的意思,妈咪说不喜欢寒儿叫娘亲,太俗气,于是寒儿就叫娘亲妈咪了,喂,妈咪什么时候能醒啊?”夜千寒担心的看着紧闭双眼的凤悠悠,廖轩逸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看着清净的大院,听着外面的动静,嘴角微微上扬。
“很快。”说完从窗户跳了出去纵身一跃消失在院子里面,果然,夜千寒他也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没有一声是格外的熟悉的,是他,他回来了!
夜千寒打开门看着朝着这边来的男子,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父王。”夜千寒看了一下周边的人,走上前恭敬地对着夜君墨行礼,夜君墨走过去对着夜千寒微微一笑,拍拍他的小脑袋,然后眼神顺其自然的看见到了床上的女子,走近床边,虽然还是难掩病色,但是比起来曾经已经好了很多,但是听到她可以出门还真是不可思议,于是想要亲眼来看看,可是看到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