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容娴笑望她,“难道她就没有优点?诶,想不到在你心里,赖斯的眼光那么差劲……”
程艳白了她一眼,别看赖斯容娴老是一副好亲近的样子,实质里心里的花花肠子比赖斯少不到哪里去,毕竟跟赖斯是亲姐弟,体内总有相同的基因。不就是想她夸雪纯几句,让她日后好过些嘛,用得着这样嘛。
不过阿,不排除赖斯腻歪了雪纯后,会娶多几个老婆,说不定她日后就是自己的姐姐了。不能得罪,得巴结着,讨好着,方为上策,这是一场持久战。
“虽然她话不多,但是有她在的地方,好像就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好像……棉花。”
赖容娴眼角一抽,有这么形容的吗?
程艳摸摸鼻子,“像……母亲的怀抱。”
嘎嘎嘎……赖容娴无语。
想听到从她口中吐出夸赞情敌的话,知道失策了吧!
“那又怎样!你们越喜欢她,我就越要折磨她。谁让她抢了我的赖斯!呜呜呜……好不容易甩了筹然……赖斯好应该会是我的……”
喜怒无常的程艳突然呜咽哭起来,她最爱的男人,不是爸爸,不是爷爷,是赖斯啊!为了他,她可以连命都不要,甚至包括尊严。哪怕他勾勾手指头,让她当他的地下情妇,她都会义无反顾的。
赖容娴没有像以往那般给她温言劝慰,反而转过头望向正对着门口的林荫小道,那里雪纯一个人安静地走着。她的眼眸深处隐隐闪过几分怜悯的神色。
被赖斯爱上的女人,并不一定会幸福呢。
如今唯有期望,雪纯能以她独特的温柔和一往无前的爱,感化赖斯,把他心底的黑暗残忍都抹杀掉。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的响,雪纯轻轻地擦拭着细腻的肌肤,剔透莹白的肌肤此刻布满狰狞的淤青。虽不是多大的伤,但这么多加起来,也有些难以忍受的钝痛。
穿上长袖的睡袍,适当地遮住肌肤的斑驳,她不想让赖斯见到。
赖斯的本意只是让她学些简单的防身术就好,但她却背着他执意练习更深的一层。她知道,要是她不进步,就没法融入他的世界。难得这一生,她遇到了互相倾心的男人,她也想要为了他去拼搏。
出了浴室,雪纯眼皮突突跳,随即面上不可抑制浮起朵朵红云。
昏黄氤氲的灯光下,熏染着浪漫的情调。
赖斯正裸着身,以一个撩人的姿态撑坐在大床上,只在下半身披了一条纯白的浴巾,健硕的肌肉性感有力地贲张着。
更意外的是,赖斯见她望来,炽热如火的眼神火辣辣地凝望着她,唇边挂着邪恶地笑容,然后伸出滑腻的舌头诱惑地舔弄着自己性感的薄唇。
雪纯心里咯噔的一声。
勾引!赤裸裸的勾引!
雪纯藏青色的黛眉动了动,不动声息地别过脸去,按耐着加速的心跳,屏着呼吸,走到梳妆台擦着润肤露。假装没有接收到赖斯的讯息,低垂着头,做乌龟。
赖斯狭长的妖孽黑眸微眯,半个月了!这女人都不让他碰。一开始以他手上的伤为借口,接着说大姨妈来了,然后又说武术训练很累。天知道每晚趟在床上,什么都不做的他,多少个夜晚辗转失眠。黑道老大都被迫使出杀手锏,不得已使出出卖色相这一绝招,她居然还不买帐!
赖斯直起身,拔长着裸露的健壮长腿,一步迫近她。
雪纯感到房间里的空气正在不安地流动,虽然赖斯赤脚走路不带声音,但她却能明显感觉得到拥有强大气场的他的靠近。怎么办?她身上有瘀伤,要是……那个会很痛的。
“雪纯。”
雪纯垂下的眸子闪烁着着急的光泽,还没有想到应对方法,赖斯修长的大掌抬起她的头,二话不说就倾身灼热地吻下去。
因她惊鄂地开放着唇,赖斯直奔主题,急切地卷着她的丁香小舌。
灼热的气息慌乱了她的心,她无助地推拒着,赖斯却更倾下身,轻易就把娇小的她抱坐在梳妆台上压着,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咚咚咚地掉到地上。
赖斯不管不顾,现在哪有什么事情及得上和宝贝亲热来得重要。
手指熟捻地挑开她的衣领,一下子滑进去摸上那挺拔的高耸。
雪纯的呼吸凌乱,当赖斯的唇开始往其它地方攻城掠地里,雪纯才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等,等等。”
趁着赖斯的动作一顿,雪纯乘机跳下地。
赖斯不满地从她雪白的天鹅颈间抬起头,“怎么了?”
“这个……”雪纯纠着眉峰,给吻得脑海一片空白的她,脑袋正当机,竟一时找不到其它借口。
“有事?”赖斯继而挑开第三颗纽扣,露出深深的饱满乳沟。
“那个……”心跳的失常,雪纯更加的晕头转向。
“不喜欢吗?”赖斯往上一推她的胸衣,唇啃了上去。
一串的电流瞬间流到四肢百骸,雪纯脚下一软,赖斯抱起酥软的她放到床上。
赖斯豪放地一扯下身的浴巾,二话不说就压到她的身上。
“等等。”
闪着情欲的眸子危险地眯起来,咬牙切齿:“半个月!”
“什么?”雪纯眨了下眼睛,不明所以。
这女人是装不懂,还是真的不懂?“你知不知道你老公禁欲半个月了?男人禁欲半个月意味着什么?难不成你想让我出去找女人?”
赖斯眸底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