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鲜于贲回来的第一天就闹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水深火热的,阿紫明确下了令,在家里不准动武,若犯,啥也别说,自己卷铺盖走人。
她可不想每天活在水深火热里,当然,正当的练武还是可以滴,仅限于鲜于贲那院的校武场。
如此消停了些日子,连媚儿都觉得意外还暗示着阿紫,太过平静不大对头儿。就连润珠都这么安静,宫里那妖妇像平安无事的人吗?
阿紫只说让她盯紧点儿,还是该干嘛干嘛。每天一个时辰的针灸还要继续,在阿归面前宽衣解带已经成了习惯,当然,阿归还算地道,给她留了一条小内内,尽管遮不住什么,阿紫依旧表示感激万分。
别的不说,光是被风野被得直冒鸡皮疙瘩就够受的了,还要忍受着阿归的全身抚摸……用特制的药油,行针过后要全身推油的,用内力将药力自针眼揉进被人用内力震断的经脉。那滋味……无比的消魂。按摩之初疼得欲发疯,之后又麻又酥,然后就是热,全身红得似刚出锅的大虾。
初初几天,阿紫大呼小叫,那叫一个惨烈,连药童都避出院外。鲜于贲则守在门外……劈柴禾,光着膀子,一板斧下去,双臂勉强合围的木桩,半人多高,齐唰唰地自中间分开……没几天,厨娘就偷偷跟媚儿说一年的柴禾都够用了,柴房已经装不下了。
好在之后,小强一样的阿紫适应了这种非人折磨,叫声越来越小,二十天后,居然还能轻轻打起了鼾……而鲜于贲也不再狂劈柴禾了。
其实经脉梳理开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风野一直全程跟着,阿紫叫得撕心裂肺时,他就盘坐于榻上练气,脸上青气盘旋。开始时青面獠牙一般地明显,随着阿紫叫声越来越轻,他脸上的颜色也越来越浅,到后来阿紫已经能睡着的程度时,他已然似换了个人一样,俊脸像玉一样的透着润泽。
闾丘归说他是个怪胎,听着阿紫的惨叫声如有神助地将功力迅速恢复了不说,还更上了一层楼。眼下鲜于贲应该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当然,这是指他全力施为,两人生死对决来说的。
四十九天后,闾丘归终于不再折腾阿紫了。
当他宣布完,阿紫虽不能恢复武功但已如常人,并且以前的功力尽散于全身,体内再无经脉,也不怕被人点穴后,就直接闭眼倒在阿紫身边,呼呼地睡了过去。
风野眼底一沉,但鸸槔鄣檬莩梢惶醯牧常就只是给阿紫套上睡裙便回榻上继续了。
鲜于贲早从院里挪进屋了,自从阿紫不再叫之后。他看了看床上睡得呼呼的两个,又瞅了眼榻上那个短短数日就飞升一样的少年,挠挠头,转身出去,往廊下一躺,支起二郎腿。
两天后,阿紫睡醒,只觉得全身无一处不舒坦,只是不知什么味道,闻上去似什么馊了一样。
她抻了个懒腰,抬手揉着眼皮坐起身。
“终于睡醒了?”
她睁眼,见风野一脸喜滋滋地正看着自己。“干嘛笑得这么贱兮兮的?”
风野顿时纠结,“你都睡了两天了,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你居然说我笑得……笑得……”
“两天?我说呢一股子的馊味儿,你也不说帮我洗洗。”她低头嗅嗅自己,皱眉扭开了脸。
“阿归说你正排体内的浊气,不许动你。”说到这儿,风野哼了一声,“要不那只笨虎可不是想抱你泡鸳鸯去呢?”
阿紫瞥他一眼,若要理会,他就没完没了,不理会就好。
才一站起来,腿就一软,还没摔在地板上,就被风野一个狼抱,托起入怀。“说起来,我们也许久未一起洗过了。”
阿紫瞅瞅他,没吭声。又不是没一起泡过,当初在那小屋醒来后,旁边也有一眼温泉的……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如今看他,竟美如冠玉,风华内敛,本就比一般男子白皙,如此近距离一看,竟细腻得连毛孔都不见。这小子吃了千年灵芝不成?
风野红润的丰唇一翘,下巴便显露一点肉窝出来,“可还满意?”
阿紫一愣,才啊了一声,就被他抱着一起跳了下去。扑通一声,溅起好大的水花,扑了阿紫一脸……
“咳咳,搞什么?”阿紫没好气地抹着脸上的水,“衣服还没脱呢?”
“急什么,慢慢脱才好。”风野似换了个人,亲了她脸颊一口,“你给我脱?”
阿紫眨了眨眼,迟疑地问:“你色诱啊?”不用诱,已经秀色可餐了,当然这是阿紫的心里话。
风野气败地瞪着她,“你呀,……教中女子,十三四岁就比你风情多了。”
阿紫眯了眯眼,“你是说,情儿她们早就开始勾引你了?”
风野被她的敏锐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是说别人,嘿嘿,别人。”
“让我想想,你那时有多大~”阿紫转了转眼珠,“应该毛还没长全吧?她们也不怕把你祸害早了,将来生不出儿子?”
风野一愣,“这有关系吗?……我是说,我救你时可还是童子之身的……怪不得我爹那么老才弄出一个我来……”
阿紫对他的跳脱无语,若非了解,还真是云山雾绕的。“所以野小子,我是不会现在对你出手的,你tuō_guāng了也没用。你若真想嫁给我,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守身如玉吧。”
风野被她拍孩子似地拍着脸颊,不高兴地鼓了鼓腮帮子,“我爹十二就开荤了,我十四才……有了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