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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叫,守好城楼!”

“是!”

——

一天一夜的赶路,二人才终于离开那平阳郡所属的管辖地,面前热闹的集市在提醒两人,这又是一个繁华闹市。

“我们去哪?”

梵慕靠在沐华庭的身边,正钻研着手中的医术,似乎一点也不好奇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都听你的。”梵慕声音温柔,看也不看一眼窗外的风景。

“大伯,这是哪儿啊?”

“挽州。”

熟悉的地名,沐华庭想起了那个比武招亲的女子左柔兰,她曾跟自己去了京城,还不知回来了没有呢,掀开车帘,面前却十分巧合的正是左家的大宅,左家那随着左柔兰比武招亲的两个下人正站在门口,他们是认识沐华庭的,一见沐华庭回来,就无比高兴的跑了进去。

“姑爷回来了!姑爷回来了!”

沐华庭满头黑线,想叫车夫赶车快走,那左柔兰的母亲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大女婿!找回我的柔兰了吗!”

看她那激动的样子,就有些明白,左柔兰还没有回来了,沐华庭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还,还没,怕你担心才来告诉一声,虽然没找到柔兰,但是听京城人说,有在京城见过她。”

“是吗?”眼里多了几分担忧,“柔兰会不会出事了?”

“不会的。”沐华庭有些尴尬的跳下马车,将梵慕也拉了下来,“这是我在京城的兄弟,梵慕公子,岳母你不用担心,这趟回来我就是找他来跟我一起去找的,下次回来我一定会把她带回来的。”

大夫人的眼里多了几分晶莹,“可怜我家老爷!柔兰走了以后,就大病了一场,现在还卧床不起,寻访名医,也一直不见有起色,大夫说这是心病,需心药医,大女婿务必要将柔兰寻回啊,否则我家老爷。”

梵慕在一旁皱了皱眉,并没有说话。

半晌,那大夫人才似乎回过神。

“梵慕公子?是神医梵慕吗?”

梵慕没说话,淡然的眼神看着前方。

沐华庭笑着点点头,“只是世人恭维罢了!”

“既是神医,就快请进来吧,能否给我家老爷看看?”

本来以为梵慕会欣然同意,却没想到,梵慕的脚步停在原地,有些坚定的摇了摇头,“对不起夫人,今日我不出诊。”

“这,这是何意?”大夫人愣在那里,看着沐华庭的目光多了几分求助,沐华庭也有些疑惑。

“我一年只诊三次,需有神医令,想必夫人已经听说过。”

“这,可你既是我家女婿的朋友,就不能为我家老爷破一次例吗?”

虽然不明白她口中一直说着的女婿是什么,但梵慕还是执着的摇了摇头,从没见过梵慕这样见死不救的样子,沐华庭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好打着哈哈转移话题。

“放心吧夫人,我一定会把柔兰找回来的,我家这兄弟脾气有些大,您多担待。”

“无,无妨,既然女婿都回来了,就在家里住几日吧。”

“不用了,再拖岳父大人怕也难撑了,我这就进京去寻她,夫人不用着急。”

大夫人还想说什么,沐华庭就拉着梵慕一起钻上了马车,车夫迅速驾马离开了,拉开窗帘还能看到站在马车后一脸关切的大夫人,带着几分浓浓的担忧。

“她为什么叫你女婿?”刚上车,梵慕的问题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朝沐华庭砸了过来。

“以前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她女儿比武招亲我刚好把她打赢了。”倒是十分诚实的道出了事情的原委,梵慕的眉头皱的有些深。

“你为什么不救她?”

“挽州左百万,作恶多端,欺善怕恶,压榨穷人,剥削乡绅,我不救恶人。”

“山海关那么多受伤的士兵,你能分清谁的善恶?”

“打仗之人,都是在为国出力,不轮是善是恶都是英雄。”他倒是很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但沐华庭还来不及夸他,他就笑着说道。“这是师父教我的。”

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易何那嬉皮笑脸的样子,还真的一点都不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

“我们这是去哪?”

“回京城。”

出来的时候也没仔细跟沐北鹤说明原因,这躺回去是免不了要挨骂的了,但毕竟家人,挨骂总比让他们担心的好,何况沐华庭出了那平阳郡,如今梵慕的毒又解了,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

“还是你有想去的地方?”扭头看着神色有些认真的梵慕,他笑着摇了摇头。

“都听你的。”

那车夫毕竟是易何请来的,倒是跟易何一个德行,到了挽州以后却怎么也不愿意再往前走了,连马车都要收回,沐华庭无奈,只好给了他银子买下他的马车,与梵慕两个人踏上了回京的路。

两天一路的赶路,两个人都有些累了,梵慕在马车中睡着了,沐华庭一个人坐在马车外,路痴的方向感,可想而知,马车不知闯进了哪里,面前飞来一群飞鸟,沐华庭吓了一条,急速转弯,却突然冲进了一个似乎是什么园林的地方。

夜色中,几个男人拿着长枪朝着沐华庭冲了过来,以为又是谁派来杀自己的人,沐华庭飞身而起,静谧中拧断了几个人的脖子。

梵慕还在马车中没醒,沐华庭站在夜色中,却发现马车已经跑进了一片树林,不时的传来鸟叫和各种野兽的叫声,有些茫然的看着前方,又扭头看了看身后,沐华庭却不知道该从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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