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右边的通道一路向前,途中到也不像之前那般畅通无阻,偶尔还会遇到一些机关,虽然说这些机关于苍穹而言都不怎么入流,却让苍穹更加确认,这边秘道所到之处定有玄机。
“现在又轮到咱兄弟两个了,话说,这班一轮就是一个月,老子还真有些想那娘们了。”
“呵呵,兄弟想她到也正常,虽然常年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不过容貌却一点没变啊!不愧是皇帝的女人,味道真不是外边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拟的。”
“小样你就得瑟吧!若不是皇后娘娘,这样的女人兄弟曾经连看都不得一眼,哪能像现在这般啊,哈哈,话说,下边这暗无天日的日子也就那娘们能带给哥们些兴趣了。”
“不过她还真是能忍。也不知道她要什么时候才会说?”
“这些事情就不是咱兄弟能管的了。”
“反正到哪都是帮皇后娘娘办事的,有乐子找就行……”
“也是。”
皇帝的女人吗?苍穹皱了皱眉,不会是辰妃吧!压下心中不好的预感,息掉手中的火,从暗处转身悄悄地跟在那两个粗旷的大汉身后。
跟着那个大汉,七拐八拐的经过几个岔口,终于两人在一扇带锁的小门前停了下来。
“到了。”其中一个人边说边取出挂在腰站的钥匙。
“咔哒”,铁门应声而开。
透过走在自己身前的两个大汉,苍穹隐隐约约看到秘室里面被套着铁链的女人。
女人斜靠着身后的墙壁,一头黑发随意的披着,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在本来就有些暗沉的房间里,更加看不清她的容貌。
“美人!咱哥俩来了。”
大汉搓着双手,猥锁着脑袋一脸色相的朝里面的女子扑去。
“想死咱哥俩了。”大汉边说边暴力的扯去遮挡在女子身上的衣服,两人如饿狼般准备蹂躏那个一声不吭的女子。
望着眼前的情景,苍穹不悦的皱了皱眉,这两个人不是草包就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而兴奋过度,她就这么近的毫不隐瞒气息的站在他们身后,居然都没发现。
“喂!”
“谁?”两个大汉闻声回头,还没来的及看清楚来人的影子,便随着那道一闪而过的白光“轰”的一声朝地面倒去。
“你……是……谁?”微微抬头,望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衣的蒙面女子,紫衣女人口齿含糊的问道。
“你又是谁?为何会被人锁在这里?”定定地站在女子面前,苍穹不答反问。
“呵呵。”紫衣女子苦笑两声,极其虚弱的说道:“既然……不……知道……我是……谁,你……又……是……为……何……出现……在……这里……的?”
苍穹默不作声的望着眼前这个衣服凌乱不堪的女人,她的声音仿佛被人敲掉牙齿般的难听,甚至说让人难以忍受。
伸手抬起女人的下巴,拔开遮挡在她脸前的头发,苍穹猛的一惊,如此清冷绝色的女人,竟和楚歌如此的相似。难道,苍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你是辰妃?”
女子闻言,脸上竟是带着讽刺的笑意,“你……不是……知道……我……是……谁吗?呵呵,……为……了……达到……目的……皇……后……还……真是……费心……啊!”
通过女子一张一合的嘴,苍穹总算明白了,为何这女人的说话会如此艰难,原来真的是被人敲掉了所有的牙齿。
“你这话什么意思?”收回手,苍穹淡淡的问道。
“你……不……是……皇……后的……人吗?我……是……不……会说……的,不……管她……如何……对我,让……她死……了……这条心吧!”
“我看你误会了吧,我和皇后没关系。”说完,便想要去打开套在女子手上的锁链。
“别!”女子有些急切的出声阻止。
“我救你出去。”淡淡地望了一眼辰妃,苍穹不免在心里嘲笑自己一番,曾经以为楚歌所有的痛苦她都能理解,所有的仇恨她也都能明白,可是当自己亲自瞧见辰妃这副模样的时候,她才清楚,她曾经的那些想法有多么的可笑,假如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她而是楚歌的话,那又当如何呢!他是那么的爱他的母亲,可是自己呢?愤怒吗?痛苦吗?憎恨吗?没有,所有的这些负面的情绪她一点都没有,看着眼前这个受尽折磨的女人,她除了平静以外,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想法。
这个女人再她看来就像是路人一般,此时此刻她突然觉得所有的一切根本就毫无意义。
“不…必…了,你救…不…了我的!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趁…早…离开…的好。”说完,辰妃无力的往后一靠,双眸空洞的望着上方,“若……真想……救我,就……结束了……我……这肮……脏的……生命吧!”
“嗯,我能明白。”苍穹轻轻说道,握剑的右手亦缓缓抬起。小小的秘室顿时弥漫着一股冰冷而又嗜血的气息。
看到苍穹的动作,辰妃本来死寂的眼神突然一亮,她总算可以摆脱了,死于她而言在某种意义上是另一种重生,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才是真正的煎熬。
只是,你还好吗?无华,很想见你呢……
“被发现了吗?真快\想帮你,不过现在似乎还不行。”
话落,苍穹身形朝后一翻,“呲”的一声,剑尖扫在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辰妃猛的抬头,便见刚刚踏入秘室的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