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地压着,狠狠的要着她。似乎是要将胸膛的怒气发泄出来,他整个人都是轻轻地颤着的,他的表情,却只剩下冰冷与厌恶。他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地让自己不再去想着她。
他毫不留情地开口,语气冰冷:“既然是你自己下的药,那么容颜,就由你自己来替我解决吧。其实,你剩下的,也只有这点用处了。”
容颜睁着眼睛,整个人是有些屈辱的。他像是个帝王般,冰冷地俯视着她,他衣衫完整,她却以这样的姿态。她睁大眼睛,不敢闭上,她怕一眨眼,眼泪就会下来了。
她痛得痉挛,双手紧紧没地方支撑,她胡乱地抓上他的肩膀,却被他狠狠地压下,冷着声:“别碰我,容颜,说实在,我现在嫌弃你恶心了。你碰我,我会恶心。”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会心软的,他不允许自己再犯贱了。
欧阳靖冷冷地看着容颜,眼底闪过一丝沉痛,他闭上眼。他知道她疼,他这样,她自然是疼得很的。他也疼,撕心裂肺地疼,就这样疼着吧。她疼,他也疼,现在,他们总算是在感受着同样的感觉。其实,疼也挺好的。身体疼了,心就不是那么疼了。
容颜承受着他带给她的疼痛,整个人昏昏沉沉了起来。她想到过他会生气,甚至会杀了她。但她绝没有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她。这般屈辱的方式,让她整个人委屈了起来。
容颜面色几近透明起来,她整个人昏了过去。又在男子的动作中,醒了过来。这般来回,她觉得下身似乎不那么痛了。隐隐觉得像是有液体流了出来,缓解了些疼痛。
欧阳靖依旧是冷着结束了自己,看着身下的女子,此时像是没有生气的水晶娃娃,碎了一地。心里,不是不疼的。只是,再也不会这么犯贱地,想要对着她好了。
他不知道她究竟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态,将林宛月送上自己的床的。他只知道,她践踏了他对她的好。他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脚步顿住,他回头:“容颜,在我眼里,其实,你跟妓女是没什么区别的。我跟别的嫖客,也没什么区别。睡了一次,便没什么兴趣再睡第二次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要你了。而你,也不用整天的想着法子,怕我缠着你了。”
他神色冰冷,声音清浅:“你看,容颜,你这般地在我面前tuō_guāng了,躺在我面前,我都提不起兴致了。”
容颜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地寒冷,他说,在他眼里,她跟妓女没什么区别的?原来,他竟是这般地看她的。她想起了前世,临死前,所有人都对着她指指点点,说她是妓女,是人尽可夫的妓女。她整个人细细地颤抖着,脸色苍白地可怕,甚至带着一丝死灰色。
怎么可以这样说她?她不是妓女,她其实,比谁都想找个爱的人,幸福地生活。
他说,他以后,再也不要她了?他以前,是会为了她隐忍着欲yu望的。他以前看上去,这般地想要她。他现在说,不要她了。这一切,都是自己亲手摧毁的。
其实,她确实跟妓女,没什么区别了。如果人人都指着你,说你是妓女的话,那么,也许,你真的该相信,你可能,真的是妓女。只不过,别人首先看到了你的本质。只有你自己,还在苦苦挣扎,急急解释。
解释?
解释什么?
容颜低低地哭着笑着,她的眼神空洞异常,冷漠异常。整个人因为眼睛失去光彩,而变得支离破碎。“欧阳靖,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不要我了?”
欧阳靖顿住,他从来没听她这样地对自己说话。柔软的,却又带着妥协的,小心翼翼的问着自己,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他自己也问着自己,他是不是,就此,真的放下她了。
她是他,历时两年的理想。
她是他,想要一生对着她好的女子。是他认定了的女子啊!
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