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门,走到她的床前,却见女子面色绯红,樱唇也特别的嫣红。不过就是跟别人见了一面,脸色怎么就能变得这么好?
容颜感觉到自己床前的声响,忍不住睁开眼睛,却见欧阳靖正怒目瞪着自己。面色微微一白,随即恢复淡然:“王爷,你怎么会过来?”
这时候,不是正跟林宛月忙着的吗?难道是听到自己的声音?炫耀来了?
炫耀着,看,容颜,我都已经能放得开了。你就别想着纠缠着我了。
欧阳靖看到容颜的脸色,特别不爽。什么意思?看到他脸色就成了这个样子?不自觉地,他说的话也变得难听了起来:“我怎么过来了,你不知道吗?容颜,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骨子里的yín_jiàn?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话出口,看着她微微变色的脸,心里似乎是好受了一点。他这么难受,她凭什么能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这么安然若素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容颜紧紧地攥着手,指甲掐进手心,尽量让自己淡然些。她不想跟他吵,原本想着,如果,能顺利救出紫云她们,她可以对着他解释一切的。到那时,他若是还要她,那她就真的安下心,好好地跟他在一起。
但现在,似乎,一直都是自己再多想。欧阳靖的感情,早已经尽数收回了。
只有她,还傻傻的站在原地,留恋着。
欧阳靖见容颜低着头,闷不吭声的样子,火气越加地大了起来。他素来冰冷淡定惯了,不高兴了,直接杀了便完事。但对着她,他怎么下的了手?
“怎么?没话说了?连你自己都是这么觉得的吧。”
容颜抬了眸子,冷静的看着欧阳靖:“王爷,你别忘了,我们就快没什么关系了。过了今晚,就只有两天了,你就要成亲了,而我,也很快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就算有关系,那也是一个王爷的下堂妇的名头。所以,王爷你又何必这么在意,在意我晚上出去了,不守妇道了?”
更何况,他现在怎么还能有精力,管着自己?林宛月,不是还等着被他宠幸吗?
欧阳靖整个人散发着冷冷地寒霜,整个房间,因为欧阳靖的怒气,气温急速下降了几个度。甚至,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让容颜有些喘不过气来,连心脏都像是能突然停止了跳动般。
他上前,捏了她的下巴,抬起。觉得女子的体温出奇的高,但是因为怒气,直接地忽略了过去:“容颜,现在,你还是我欧阳靖的妻子,你就最好给我规矩点,检点些。”
他看着她过分嫣红的唇,突然来了欲yu望,他邪魅笑着:“既然你也知道,还有两天一夜,你还是我欧阳靖的妻子,那是不是,也该履行做妻子的职责?”
容颜向后退了退,她现在,不能跟他做的。她现在的情况,下面已经严重损害,如果再做的话,难免再次损伤,到时候,也许真的就再也不能生育。那时候,就算一切误会都解开了,她还能理直气壮地站在他身边吗?还能心安理得地在他身边吗?
连一个女人,最基本的事情,她都做不到的话,连一个完整的家,她都无法给的话,她怎么站在他身边。
她吓了一跳,原来,在意识里,她竟然还是能渴望着能跟他重归于好?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人最可怕的,不是过不了别人的关。而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她细细地拒绝:“欧阳靖,你别这样,好吗?”
欧阳靖?
她又叫了他欧阳靖,细细软软的声音,带着一丝乞求。甚至,低三下四地妥协。他的心,猛地一痛。他要,她不要,他偏偏就要。
他冷冷的笑:“容颜,你觉得,你有资格说不要吗?我欧阳靖爱你时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我不爱你了,你就什么都不是了。你觉得,我又凭什么迁就你?你现在,还有能让我迁就你的资格吗?”
容颜整个人猛地一怔,不爱了?
他说,他不爱了。
是啊,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他说过的呀,他说,容颜,我真的再也不要你了。
她闭了闭眼睛,眼神带着一些恍然:“欧阳靖,别逼我,好不好。别逼着我,恨你,好不好。”
欧阳靖一下子吻上女子的唇,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任何拒绝的话。凭什么欧阳明可以,他欧阳靖就不可以?
他伸出手,揉上了她的柔软,欲罢不能。
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就是拼了命地想念她的身体。就算那一次,并不愉快,他整个人,都疼得很。但是他还是喜欢,想念。
她的唇,有些烫,有些魅惑。让他不自觉地,沉沦下去。
容颜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就觉得自己的呼吸被掠夺。她整个人,有些窒息。一下子,晕了过去。
欧阳靖觉得女子柔软地躺在自己怀里,低头一看,竟已经晕了过去。他这是才发现,女子整个人都有些烫的异常。
他心里一急,也顾不上其他,忙吩咐小黑去找大夫。而自己,则在一旁守着她。往下看,却发现女子的裙子染着血,一大片的血渍。
欧阳靖再也淡定不了,怎么流血了?怎么能流这么多的血?她生病了。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她这般脆弱。他若是抓不住她,她可能,就会彻底地离开自己了。
她是不是早就在难受?却还要听着自己的那些伤人的话?她难受,她为什么不对着他说出来?
大夫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