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皇帝大人还有司空寻那妖孽,甚至是沈凉迟,这一切都是她想离开的根本原因,太乱,而且她不知应该怎么处理这种关系。
说起这个,现下已经成了最头疼的话题。
方宁也没再搭话安静了站了会儿,在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时犹豫了下默默地退出去了。
方才出了门便看到拾阶而上的司空隐,连忙便躬身见礼却被司空隐制止了,见那手势,方宁了然的点点头退到了一旁。
司空隐满意的点头,扬手示意何念一行人都留下来径自朝殿内走去。
那厢苏引正苦恼着怎么处理几人的关系,皱眉想了好一会儿,半晌才发觉身旁安静了许久,抬头一看顿时呆住了,“皇……皇……皇上你什么时候来的?!”
阿宁什么走的,皇帝大人又是什么时候来的?这什么时候的事儿,她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啊!而且这家伙走路怎么没声音的,连宣报的人也不吱声了。
“刚来一会儿。”司空寻缓缓开口,蹙眉将苏引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一点儿也没变,看来你这几日过得很不错。”
他都快被她折磨死了,她倒是逍遥自在,这婚逃的真够惬意的。
一会儿?苏引唇角抽搐,“是么。”
过的很不错?这话是什么意思?开始算账了么。
见苏引低着头再没话了,司空隐无奈的叹息一声,“过来。”
“啊?”苏引茫然的抬头。
过……去?
“啊什么,我让你过来。”说着,司空隐慢慢将手递了过去。
犹豫半晌,苏引终于起身走过去将手放了上去,方才触到掌心便被紧紧握住拉了过去,身形不稳直接倒过去坐进了某人怀里。
熟悉的气息袭来,司空隐经不住收紧双臂,满意的俯首蹭了蹭苏引的额头,“终于回来了,这几日可曾想过我么。”
意外的温柔让苏引愣住了,“你……不怪我?”
司空隐轻轻摇了摇头,“我也有错,虽然我从未想过折断你的翅膀,可做出的事却违背了我的本意,因为你一再拒绝一再逃避,我便想用身份困住你,至少让你记得你是谁的人,也让天下人看看我喜欢的人是谁。寻说得对,一直以来我只按照我的意愿做事,也只怨你不付出,而我呢,由始至终也没对你付出过什么,而我自认的深情与宠溺对你来说甚至是负担。这次你逃婚我的确生气,但我气的是你不在乎我,因为你宁愿冒着被掉脑袋的危险也不愿与我在一起,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说喜欢你,看起来好像一切只是我单方面的情感,我甚至怕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的存在……”
这是苏引第一次听到这番话,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只是更多的是开心与释然,“没想到皇上也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真是少见。”
司空隐没有理会这调侃,一心只想得到想要的答案,便只是盯着苏引看,“你的回答呢?你心里有我么?”
那双眸子里满是担忧,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苏引人忍不住笑了,“我可不想我的孩子没有爹,虽然你表达的方式有些极端好在幡然醒悟为时未晚便也罢了,不过以后不准再犯,而且你要守信不能限制我的自由,不然……我可是随时会走的。”
司空隐闻言紧紧的握住了苏引的手,笑意一点点一溢出眸子,“这么说……你心里是有我的了?我早就说过你一定会喜欢我,像我这样既深情又专情的人到哪儿找去。”
苏引满头黑线,“又来了,不得瑟会少块肉么。”
“阿引。”司空隐心满意足的舒了口气,俯首靠了过去,“总觉得好久没见过你一样,好想你。你离开的这几日我没睡过一个好觉,担心你的安危,又挫败又痛苦,还有那么些人成日里给我施压……”
“谁敢给皇上您施压啊?莫不是不要命了。”苏引故意调侃了一句,其实心里明白,她虽身为锦鹤国圣女,也曾为丞相,但在那群老家伙眼里她就等同于祸水,祸乱三国,再加上三国之间尴尬的关系就更不可能同意她为皇后了。
“这些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心烦并没有放在眼里。”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司空隐心中一动,不自觉地靠了过去,“别说这些了,让我好好看看。”
“这才几日没见有什么可看的。”苏引觉得矫情,抓住胡作非为的手别开了脸,“皇上等……等等……”
司空隐像是听不到苏引的话,固执的靠过去,反而越来越近,痴痴地看着那张脸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有些粗重起来,“阿引……阿引……”
一见这动静苏引满头黑线,赶忙挣扎着起身,“皇上你忘了我现在是什么人了?这是非常时期你可别乱想,冷静冷静。”
司空隐闻言懊恼的凝眉,眸中的欲色退去变得清明起来,良久懊恼的叹了口气,“安心,我不会乱来的,虽然我真的很不待见这混小子。”
居然骂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苏引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
听到外面隐隐的人声,苏引凝眉,“你不出去行么?外面好像还有很多人罢。”
“没事,外面自然有人应对。”说着,司空隐伸手抬起了那张低垂的脸笑了笑凑了过去,“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何况今日还是我们成亲的大好日子,这晚上在民间是叫洞房花烛罢。”
“所以呢,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