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没想到自己带着整队天策军下来山谷,打着看看是否嫩寻到公主的尸首,没想到却看到能动能说的韩若芜。
即便韩若芜只一脸木呆地沉声说了句,“回宫再说。”便不再吭声。
然而陆逊依旧兴奋得到了皇宫也压抑不住心下的欢快,还好公主被带回来了,好在公主看上去并没有受到什么伤,这样一位名动一时的大宁美人的确有她让人心动的理由……
陆逊一路扶着韩若芜飞跃屋檐,往皇宫方向前行。即便此刻隔着厚厚的布带及衣衫,他都仿佛能隐隐感受到来自韩若芜身上那属于少女的清纯而明亮的气息,那时不时扑鼻而来的淡淡体香更是引得他心神不仅地恍惚,但在下一刻,陆逊却很快地清醒过来,她,不是他能肖想,更不是他所能配得起的……
一路胡思乱想的陆逊即便希望路再长,再远,但也总有尽头的时候。而如今,这条足有几十里远的路程今天却让他觉得仿佛几步便走完了似的。
到了养心殿前,陆逊示意手下散隐在皇宫各处后,轻声敲响了房门。
叩,叩,叩,
“门外何人?”
说话的是大内太监李公公。
“卑职陆逊有要紧的事情向皇上禀报。”陆逊沉声在门外恭敬地回话。
“到乾坤宫中等候,传朕口谕,一干下人不得踏入乾坤宫内。”
这次,门内传来却是东方思铭那优雅而好听的嗓音。
“卑职遵命。”陆逊领命后便在前头带路往旁边的乾坤宫而去。
一路上,陆逊朗声宣读皇帝口谕,让这一路走来的下人均纷纷远远的避让,这也让韩若芜这张宫中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似乎无人发现。
“小李子,传旨给玉贵人,就说因玉贵人身怀龙种,其功劳不轻,从今日起册封为德妃,赐封号‘惠’字。”说完,东方思铭笔下已毕。只见他随手一扬,那明黄色的圣旨便已到了一直站在旁边的李安手中。
“奴才遵命,奴才这就下去办。”说完,李安便恭敬行礼退下。这一出房门,李安便露出了一脸错愕的表情。
话说玉贵人不是都快四个月了吗?为何皇上不是在她怀孕之初便赐封,也不等她瓜熟蒂落,一目了然时赐封,而是在这个时间莫名赐封……
一路上想了半天,李安只能含笑地总结了一句,就是君心不可测呀。
养心殿中的东方思铭看着李安退下有些时间,才急不可耐地往他的寝宫方向快步而去。要不是这身龙袍提示着他那高高在上的身份的话,他早就施展轻功飞回自己的寝宫。
当他猛然打开那扇熟悉得让他烦闷的房门的时候,当他看到屋中那熟悉的身影,依旧穿着昨晚献艺的华服,即便衣衫有细微刮破的痕迹,有被水浸湿过的水迹,裙摆上更是一块黑,一块青的泥迹,即便是头发已经松散,但她那绝世无双的容颜已经跟印在他心底的印子完整地重合在一起了……
是的,这便是他想尽办法要留在身边的女子,即便他们如今依旧挂着亲兄妹的头衔,这也阻止不了他此刻多么想拥她入怀,想进一步地与她结合。她,才是他想要用生命去爱护的人,才是他为了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身旁,千方百计当上皇帝拥有整个国家最有实权的男人来试图改变这不是事实的事实,好让所有人都能接受,她是他东方思铭的女人,今生唯一想朝夕相对,相伴到老的人。
韩若芜看向房门忽然的打开,她已经猜到来的人是谁。如果是以前,她会很害怕他,即便是拥有现代灵魂的如今的她,应该也是怕他的才是。因为在古代,皇帝代表了权力的一切,以印象中东方思铭在她十七岁生辰时的所作所为,她不可能不怕他的。
但是此刻,她的心似乎遗留了在那一片半人高的荒草中,即便东方思铭近在咫尺,即便他那双邪魅的凤眸再次发出不同于寻常兄妹所应有的感情之时,她却没有了害怕,有的只是木然地看着慢慢走近的东方思铭。
当东方思铭走到韩若芜的眼前时,陆逊已经会意地悄悄退了出去,并关上房门。
在这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人,他多么想就在此刻便拥有了她,他似乎觉得这样他才可以安心地把她拴在自己的身边。
东方思铭蓦然伸出双手,紧紧地拥着韩若芜,他紧闭着双目低垂着头紧贴在韩若芜的头顶。此刻,他惊愕地发现,被他拥抱着的人儿再也不像以前那般的害怕他,惊恐地躲避他。东方思铭凉薄的嘴角扬起了满意的笑容。或许他不应该操之过急地逼迫他心中所要的人儿。
“禀报皇上,皇后娘娘在门外等候觐见。”房门外响起了陆逊的声音。因着他的口谕,皇后秦雪伊才能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东方思铭的寝宫。
就在李安去翠华殿传旨之后,秦雪伊已经隐忍不住地想往皇帝这边探口风。那小贱人当初知道身怀龙种的时候,都没看到皇上有什么封赏,之后更是因着她的怀孕而免去了她承恩的劳累,更传旨让她安心在宫中歇息,尽量少走动已保护龙胎安稳。
就因为那贱人被皇上变相禁足于宫中,她也少了可以下手对付她的机会,她本来安排着待那贱人生产的时候趁着人多杂乱之时安排人弄得她难产,甚至一尸两命的,没想到这才五个月,皇上好像忽然想起她了似的,不单夜夜传召,如今还封为仅低于贵妃一位的德妃之位,这让她这个皇后的颜面何存,她就不明白,为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