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冠泓只觉得呼吸一窒,喉头本能的滚动,全身的火都向胯下窜去。他用力的箍紧若樱软绵绵香喷喷的娇躯,低头在她雪白颈处嗅了嗅,一股熟悉的香味缓缓地沁进鼻间,让他热血鼓躁,冲动不已。
他深遂的眸光一变,立即在她玉颈处吮吻起来。
若樱不乐意了,拼命把头左右乱摆,嘴里喔喔唔唔地叫着:“三头怪,去洗澡,不洗澡不许亲。”
“一起洗。”萧冠泓喘着粗气道。
“不要,你去洗。”若樱蛮不讲理的推他,然后理直气壮地道:“是你喝了酒,该你洗。”
萧冠泓重重的亲了她的嘴巴几下,认命地道:“好,爷去洗,你等着,把爷撩得满身火,待会不整治得你求饶爷跟你姓。”
若樱安慰他:“你洗了澡,说不定三个脑袋就变回来了。”
萧冠泓立马拉着她的柔荑摸到自己的重点部位,邪笑道:“爷只有三条腿,没有三个头。”
“那也是怪物。”若樱一脸认真的盖棺定论。
萧冠泓恨恨的咬了她一口,气息越喘越急:“等会让这怪物好好收拾你。”说罢才恋恋不舍的往浴室而去。
若樱是老母鸡下蛋——有心下蛋,无心抱窝。把萧冠泓撩发走了,立刻翻身下床,行动固然不如平日里俐落,但也不影响她跳窗……
……
熙京城郊。
宝莲峰半山腰有一座宝莲亭,八个角,雕花飞檐高翘,别具一格。
此时已是月华初升的时分,月光皎洁明净。树影婆娑缠绕,山间虫鸣鸟叫,合着习习夜风吹到耳畔,令人心旷神怡。
亭内,一位身材修长的红衣男子慵懒的斜靠在亭柱上,白皙如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扣着栏杆。他的身后有一个惨绿男子正单膝跪地的禀报:“谢楼主救命之恩,这次行动失败,几乎全军覆没,属下实在是没脸见楼主,不过……”
红衣男子背对着他竖起两根手指,淡淡地道:“行了,以后碰到她,叫大伙跑快点就是了。”他的声音清脆冷峻,在夜色中格外的动听:“给他们两个选择,要么原款退回;要么让他们再选一样帮他们完成。”
“那,楼主。”绿衣男子迟疑地道:“这次损失了这么多人,不找他们寻仇,就这样算了吗?”
“哧!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红衣男子冷哧一声,头也不回地道:“这次就当吸取个教训,下次吃牛屎看堆头,见到不对就快点跑。”
绿衣男子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楼主突然诧异地“咦”了一声,紧接着只见眼前人影一闪,定睛一看,楼主早已消失无踪,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却说若樱避开侍卫出了摄政王府后,怕萧冠泓找到她,仗着酒意在外面兜兜转转好久,直到暮色四起她都没想到要回去。
此刻她迎着舒爽怡人的夜风,旋展轻功快速飞掠着,心头有一种跑到天边永不回头的畅快淋漓之感。突然,她听到山泉流动之音,清越铮琮,心头不禁一喜,瞌睡来了遇到枕头,正好她渴了。
捧着甘洌清甜的山泉舒舒服服的饮了个饱,顿觉神清气爽。她举目环顾四周,不知身在何处,一时有些茫茫然。而后她漫无目的地在山中闲逛,享受那份自在的惬意,信步走到一块平坦之地,地上青草葱葱,野花飘香,竟是一块效游的好地方。
她在厚厚的草地上躺下,半眯着眼睛望着遥远的夜空沉默着。月色悬空,皎皎明明,隐隐约约的星子散落在夜幕上,这一刻,她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安谥和平静,脑子里一片清明。
夜风缓缓拂过她的脸,挟带着野花和青草淡淡的香气,沁人肺腑,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静静感受大自然的温柔。
“你……怎么了?还好吗?”蓦地,一道略有些迟疑的男子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跟着是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向她走来,脚步声很轻微,在离她不足半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若樱恍若未闻,依旧闭着眸子装死,想等对方自觉走开。
男子却缓缓蹲下身子,如击玉磐的清洌嗓音中有一丝微不可见的担心:“你不开心吗?受了委屈?还是谁欺负你了?”
若樱充耳不闻。
男子犹豫了片刻,然后在她身边的草地上坐了下来,依旧好声好气:“跟你夫君吵架了?还是碰到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了?你跟我说道说道,指不定我可以帮帮你。”
若樱大光其火,为毛走哪都有啰唆属性的人啊?她闭着眼睛,淡淡地道:“扰人清梦,我是女子,你是男子,不知道要避嫌吗?”
男子也不恼,对她的话置之不理,先是皱着鼻子用力嗅了嗅,然后恍然大悟地道:“你喝了酒啊?可你不能这么睡着,山里夜晚露水重,呆久了对你身体不好,而且这里好多蚊子,咬你一口就惨了。”
若樱烦不胜烦,缓缓睁开眸子想看看是何方神圣这么不自觉。那男子也正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瞧,于是若樱的目光就撞进了一双宛如黑曜石般迷人的眸子里。
这双漆黑的眸子明亮清澈,灿若繁星,带给若樱一丝奇异的熟悉感。她伸手揉了揉额角,看着对方平凡的五官和一身潋滟如火的红衣,不满地嘀咕:“跟你不熟,先说好,这地盘是我先占的,不想挨揍你最好远点。”
男子低低笑了笑,语气出奇的温柔:“可是我跟你很熟啊,为什么要赶我走?我守着你不好吗?”
若樱有些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