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漱口净手,便相拥着上了床,你帮着我,我帮着你,三两下就把衣服脱了。脱了一亮相,冯氏才发觉马大伟根本不在状态,那物一点都不精神,垂头耷耳的,看着就叫人泄气。用手抚了半天,他老兄依然无精打采、萎靡不振。
冯氏不免心下狐疑,按说师兄这么多日子没与她在一起,应该说是很兴奋的啊,往常就算一开始不振作,待用手抚上几抚,一会就立起来了,何以如此?
冯氏心里疑窦丛生,怀疑马大伟是在外面有了旁的妇人,便酸溜溜的道:“师兄既有外心,何必约我前来,这样戏弄于我?”
马大伟忙赌咒发誓说决无二心,只是想和师妹玩点新鲜的花样。听他这一说,冯氏马上就心痒难耐,顾不上对他追根究底,颇有些跃跃欲试了。
故而很快,冯氏身上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一双眼睛被汗巾蒙住,系在脑后,两边足踝被系上红绸皮,向两边分开系在床架上。冯氏与秦守英成婚多年,本来没尝到什么乐趣儿,那秦守英在床上极是刻板,从不换花样,与师兄之后,师兄手段高超,本钱也好,两人倒是玩了一些花样。所以冯氏甚是喜欢这“花样”二字。
马大伟一直在她身上挑逗,冯氏哪里受得住,早哎哎呀呀的叫了起来,而且就在这时候她发觉身子里的空虚到了极点,想弄事的感觉也是更强,身上像起了火,便不住的挣扎:“师兄,你作甚啊?还不来。”
马大伟不急不徐的拿出一小白瓶,倒出里面的药膏抹在冯氏的蓬门,不慌不忙的道:“师兄就来,这不是为了让你更快活嘛,你且等着,马上就感受得到。”
“师兄,唉,你抹的些什么?”冯氏感到一凉,有什么东西抹在那处,心下疑惑,但她眼前像墨一样暗,使得她忍不住想把蒙在脸上的汗巾扯下来。
马大伟急忙制止她:“别动,这可是好东西,师兄花了大价钱购得,你只管等着。”马大伟细细的抹完药,想了想,拿了两根红绸把冯氏的手腕也不松不紧的系上。
不正经的调笑道:“伶妹你只管放心,今日师兄保管让你终身难忘,食髓知味后天天哭着求着要如此这般。”
“师兄真坏。”冯氏假正经的娇嗔着,全然信任地任马大伟摆弄着。实际不用马大伟画蛇添足的解释,冯氏便已经感觉今日不同于以往了,方才她心里就火烧火燎的,这会子药膏一抹上,那种万蚁钻心亟待被充实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叫个不停:“师兄,为何这般难过?”
“不与你说了是好物,怎么样,品得滋味了吧?”
冯氏此时只觉得什么也顾不上了,身体挣扎,喘息不止,头脑却昏昏然的,只有男人才是她强烈需要的:“师兄,别只动嘴啊,你……”
马大伟却并未动作,而是一边下床向门边走去,一边安抚冯氏:“师妹且放心,定让你快活似神仙。”
若樱还是藏身在上次的那棵大对上,见这两人好一会了都不说正事,那冯氏只是哼哼唧唧,心内正失望不已,寻摸着这次可能白瞎了,却不料眼角扫到院门似乎有动静。
分神从树叶间打量,见院门被人从外向内小心翼翼的轻轻推开,有两个神情猥琐的男子飞快的闪身进来,随后便扣上了院门。她心下狐疑,便从茂密的树叶中窥视着下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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