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嫉妒啊?”一人道。
“管他哪里发的横财,现在就都是咱们的了。”又一个人道。
“不要废话了,进屋收银子去。”二爷道。这二爷是个中年人,脸有点带书生气,不过眼角有一道疤痕加上他的黑胡子,就有点凶恶了。
“这个收字用得好啊,不知兄弟哪条道上的?”楚莫邪拍手而出,斜倚在门框,似笑非笑地看着二爷。
“你是哪条道上的?”见楚莫邪是一个人,二爷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自己这边可有二十几个呢,一敌二十,惨败无疑。
“人行道上的。”楚莫邪笑道,不用说,大家都是明白人,这句话是他在楚三少那里拣来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但是这样说着顺口就用上了。
“哈哈哈,你是人行道,我告诉你,老子是车行道,快滚,否则没有你好果子吃。”那二爷原来是个大老粗,当然也不知道人行道是什么东东,既然对方的是人行道,那自己就叫车行道,听着档次就高了一截。
“要滚也是你们滚啊,这地方可是你大爷我先看上的。”楚莫邪慢条斯理的骂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二爷振臂一呼,二十几个人蜂拥而上,朝楚莫邪奔去。其中有十来个越过他朝屋里冲。
若这些人只是群殴楚莫邪,沧海客不会管,但是他们想破门而入,就要问沧海答不答应了。他一般是用剑的,脚只是用在步伐上,现在又没有内力,只能借着招式蛮干。
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对方那么多人,他们多多少少也挨了揍。不过小伤,根本不严重。二爷一伙也没有想到会遇到两个棘手的人物,情急间想下杀手,几个汉子拿着在厨房里拿的刀、斧,棍,其中一个在沧海背后袭击,沧海被前面的人纠缠得躲不开,眼看就要受伤了,楚莫邪顾不得自己这边的情势,急忙救沧海,被自己斗殴圈中的一人用斧头砍伤背脊,流血不止,好在他踢开了那个拿刀的汉子,刚刚落地又被木棍一扫,打得腿颤,连木棍都断了。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沧海情绪复杂,声音依旧冷冽。
“我知道,你一定会杀我的。”
两人虽然功力尽失,但是与这些小虾米比起来可是厉害得多,不过对方胜在人多势众,纠缠之下,隐隐有战败的迹象,但是好在他们拦住了所有人,没有一个破门而入的。
二人被围在中央,看着被打倒在地的人都爬起来,楚莫邪叹道:“不行啊,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输的。”
“笑话!只有我沧海宰割别人的份儿,没有我被人宰割的命。”
“好,”楚莫邪豪气顿生,大笑道:“看我们怎么反败为胜,打得他们满地找牙。”他手握成拳,中指外凸,拇指紧扣,然后给沧海看,“这样更有杀伤力。”他跨前一步,气势徒然一变,对方来一个他放倒一个,来两个他放到一双,被放到的人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再也起不来。“这样打才有效果。”
沧海看过去,忽然间觉得楚莫邪身上有一股王霸之气,只见楚莫邪杀伐果断,两个冲在前面的小偷挥舞着在王家院子拿的锄头,他左闪右躲,一把揽过锄头,把俩个小偷拉向自己,全力出击一人一拳,打向对方的太阳穴,一根木棍横扫过来,他借势一跃,出脚踢向那二人的天灵盖,二人也是哀嚎一声倒地不起。
“沧海,试试,这样打着才畅快。”
沧海犹豫片刻,见自己没有内力又手无寸铁,这样打也实在不给力。又见楚莫邪打得得意,也学着那样的姿势把拳头握起来,开始出击。刚开始还有些手生,不用多时就熟练了,越打越觉得兴奋,有一种打架从未有过的快感油然而生,让人热血都沸腾了。
这根本就不是古武打斗,分明是黑帮斗殴。
“难怪那臭小子喜欢带着小混混打架斗殴,以肉相搏,原来这样畅快。”楚莫邪心中这样想着,打得更加兴奋了。他也只是和楚三少这样搏斗过一次还丢脸的输了,所以硬是让楚三少教了他这个,没有想到让他碰上了用场。
渐渐地,楚莫邪感觉有些吃力了,双腿助力明显减弱,还有点颤动,不过掩在群魔乱舞的人群之中没有人发现罢了。所有人都高度集中精神,应付着他这个煞神。
这样的斗殴讲究大开大合,挥舞有力。楚莫邪背后的伤口本来流血不止,现在在这大幅度的牵扯下,伤势越加严重,鲜血浸染着衣服,顺流而下,滑到脚跟,没入泥土,染出一方黝黑的红。
打斗还在进行着,喊打喊杀声中,沧海从夹缝之中看到楚莫邪的情况,迷蒙的黑暗中,他独霸一方,气势逼人,好像一头凶猛的狮子,勇猛果断。但是,他受伤了,背脊流血不止。即使这样,他依然在战斗,好像永远不会倒下的钢铁战士。
“这个人只能死在自己手里,才能雪耻。”沧海心里这样想着,手上力度更大了,脚上也更快了,顿时叫喊声连成一片。
楚莫邪似乎不想输给沧海,更加勇猛,竟然不顾自己的伤势,越来越勇。
两人所过之处,无人敢再上前来,逼得那些人连滚带爬地后退,他们的斗智都让二人给打没了,哪里还敢打。楚莫邪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他努力稳定身子,喝道:“还打不打了,爷我没有打够呢。”见两个杀星上前来,所有人吓得魂飞魄散,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