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皇帝急忙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色眯眯的样子,又故作君子地道:“那种有伤风化的东西,简直……”简直如何,皇帝自己也形容不出来了。虽然那东西有伤风化,不过皇帝陛下还是十分期待的。心想,反正是穿在寝裤里头的,没人瞅见,再伤风化又有什么关系呢?何况这是鸣儿亲手裁制的……
嘤鸣忙道:“男式的内?裤跟我的不一样,不是三角的,是四角的!跟寝裤差不多,不过就是剪短了!”嘤鸣比了比自己大腿一半的位置,问道:“到这里总成吧?”
皇帝不禁幻想着嘤鸣旗服底下的旖旎风景,有些心猿意马,便点了点头,“嗯,还凑合着。”
“那我给你量量腰围!”嘤鸣从剔红莲纹针赀盒中翻出皮尺,朝着皇帝腰间便是一绕,让后束紧了一瞧,暗自几下了尺寸。心道,乾渣龙瞧着没丁点肥肉,腰围倒是不小嘛!
“穿着衣服量成吗?”皇帝看着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嘤鸣,小腹渐渐有些发热,“不是内?裤吗?要不朕宽衣,你再量一遍?”皇帝这话说得貌似满脸正经,可心里早就不正经地没边儿了。
嘤鸣不会读心术,哪里知道皇帝的花花肠子,反倒是很赞同地点了点头,道:“脱了量的确准确一点!”——贴身的衣裳,就是要精准贴合才好。
皇帝听了,二话不说,便唰唰宽衣解带了!
见皇帝分分钟露出了精赤上身,竟还不停手,继续解明黄暗龙纹中裤的系带。嘤鸣不禁脸一红,急忙一把按在他腰上,横了他一眼道:“这样就成了!”——再脱,里头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虽然说乾渣龙陛下的身材很不错,肌肉一块是一块的,可是大白天的,嘤鸣也没兴趣欣赏他一丝不挂的果体!!
皇帝一本正经地抬头挺胸。站得腰杆笔直。脸上神情坦然,表情淡定,他怒了努嘴。指了指嘤鸣手上的皮尺。
“哦!哦!这就量!”嘤鸣忙回过神儿来,便凑上前拿皮尺一缠,可如此如此一来,少不得半边脸都贴在了皇帝的胸口上。初夏的季节。难免还有些凉丝丝的,不过皇帝身上倒是一片火热。跟个人形大火炉似的。
嘤鸣低头瞅着那六块腹肌轮廓分明的地带,手上忙扯紧了皮尺,瞄了瞄那尺寸,倒是相差无几……
可这时候。嘤鸣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小肚子上被个硬邦邦灼热的物体给抵上了——
嘤鸣嗖地脸涨了个通红,急忙几个箭步退开。然而乾渣龙欲念攻心,哪里会任由她跑掉?当场一把捉住嘤鸣的手臂。用力一拽,便将嘤鸣整个身子都拽入了那个火热结实的怀抱中。
乾渣龙粗粝的大手已经探入了嘤鸣的旗服底下。一把便拽下了里头的软缎水纹中裤,顺道连里头素软绫的小内?裤都给一同扯了下来,嘤鸣只觉得下半身一凉。来没来得及反抗,便被身躯滚烫的乾渣龙一把摁在了后头的贵妃榻上。
“大白天的你发什么情啊!!”嘤鸣气得大吼大叫。
乾渣龙扬着唇角邪魅一笑,直接低头堵住了嘤鸣大喊大叫的嘴巴,同时一把褪下自己的明黄色中裤,撩起嘤鸣的旗服下摆,便侵入其中。
这般缺乏前戏的急促进入,涩中带疼,叫嘤鸣觉得很是不舒服。便急忙推着压在自己身上这个重得跟猪一样的家伙!
乾渣龙却一把捉住嘤鸣的双手,把她的双手压在透顶,根本不许她反抗!
“你——轻点啊!”嘤鸣怨气哼哼地道。
乾渣龙呵呵笑着,一手便钳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已经飞快开始解她旗服上的盘扣,同时下半身还不忘一寸寸侵占……
直到将嘤鸣周身上下全都剥了个干净,搂着那白软地娇躯,肆意揉搓着,仿佛要叫她揉化了一般。乾渣龙这挑逗的手段,是愈发高明了,不消片刻,嘤鸣便软成了一滩水,娇喘微微,汗香淋漓。
狭小的贵妃榻上,两具白花花的躯体交缠做一团,靡丽的气息渐渐四溢。
一切喷薄而出之后,皇帝精赤的身躯伏在嘤鸣柔软的*上低低喘息了片刻后,这才从嘤鸣身上下来,捡起仍在贵妃榻下的衣衫,窸窸窣窣穿了起来,穿好了一整套明黄色的中衣中裤,转头眯着凤眸打量着榻上嘤鸣那黏腻白嫩的身子,翘着嘴唇道:“放心,今晚朕会翻你的牌子,这次记不上彤史,晚上补上也一样!”
——嫔妃侍寝,都是要在彤史上记上一笔的,万一要是怀孕了,得对照一下彤史,若对得上,那才是皇帝种,如若不然,皇帝的帽子可就要绿了。
嘤鸣急忙一把扯过贵妃榻里头叠得四四方方的织锦缎小薄被,把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盖得严严实实,才气呼呼道:“记不上彤史也没关系,反正我又怀不上!”
正在穿外褂的皇帝骤然手一僵,那件石青色八团龙纹的褂子便萎落在地。皇帝没有去捡那件外褂,而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贵妃榻前,坐在床头,凝着一双深沉如水的凤眸,唇齿见发出幽淡得几乎不可闻的叹息声。
皇帝拿着一块靛蓝色绣着祥云行龙纹的汗巾子,轻轻擦了擦嘤鸣那一头细密的汗珠子,低低道:“章清涧开得药膳,只管继续吃着。鸣儿,你还年轻,仔细调养着,还是有希望的。”
嘤鸣知道,皇帝这是误会了的意思了。她只是事后会吃避孕药丸,自然怀不上。而皇帝想的却是她被一碗烈性的寒宫药伤了母宫根本……
那是去年这个时候的事儿了,可那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