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有些东西,没有,也就不想了。
可问题是,她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你的身边,你不会不去想。比如,她的血。
有些事,你不能掌控,或者很难掌控。比如,**。
白尚岩用了毕生的意志力把足狂奔,他在控制,因为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渴望更多,如果不控制住,会伤到仟彩的。
牡丹,是最嗜血的一种花,以精血喂养出来的牡丹,都是一花艳群芳。虎,为兽,渴望力量和成长。当这两种身份重叠在一起时,给了他生命的仟彩的血,那you惑,绝对不是一星半点。
那种渴望与控制的感觉,像护着一件易碎的瓷器。远远的看着,远远的欣赏,小心翼翼的维护。不能再这样,不然迟早有一天,会把仟彩吸成干尸的!
仟彩醒来的时候,白尚岩正在叮叮咚咚捣鼓组装着一些东西,看样子像是一把有轮子的椅子。“为我做的?”仟彩的语气中没有一点点的欣喜,“这么快就嫌弃我了!”
白尚岩当即放下手中的活,掸了掸衣袍上的木屑,“不想坐?那我抱你去。”说完白尚岩就将仟彩从摇椅上公主抱抱了起来。白尚岩的身体很僵硬,不算咯的骨架,硬的像个木头。“仟彩,你是决定住在这里,还是回去你的昆仑雪顶?”
“我不想回去……”
“那你准备跟我同吃同住?”白尚岩皱了皱眉,“出门在外,如果你学不会自己照顾自己,那我照顾你。有代价的……照顾。”
“什么代价?”
白尚岩的目光放远,“仟彩,你永远都不知道,你的血,凤凰的血,对我来说,对于妖精来说,是多么的美味。”足尖轻点,脚下生风,几个起落之间来到了山腰间树林茂密的地带。这座山同样连绵不绝,可是比之昆仑,还是差远了。白尚岩就这么抱着我现在树的丫杈之间,静静的一动不动。不多时树下来了不少的野兽,妖精。
“闻见了没有,很美味的样子。”
“很好吃的味道。”
“我想,一起分享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同意……”
树下形形色色的妖怪,稀奇古怪的声音,我看着白尚岩,一脸探究,之后勾唇一笑,满满的自负。
一个只有百年道行的牡丹花妖,在弱肉强食的社会法则中连自己都保不住,更何况再多一个受伤的仟彩。
一直被高高在上的捧着,什么时候被这样的看扁过?仟彩心中的傲气压不下去,轻蔑的看了一眼树下形形色色道行不一的精怪,“有种的,全都一起上吧。”
那些精怪有的已经是垂涎三尺了,听到这句话,一些大胆的妖怪已经一跃而起,招招必杀。
仟彩没有动,圈着白尚岩的脖子任由他抱着,甚至还圈的更紧了,眼睛却没看他一眼。她盯着那些形形色色的妖精,目光中显现出一蔟燃烧的火苗。那些对上她目光的精怪只觉得灵魂一瞬间被定格了一样,那种威严的压迫感像一座山,让他们喘不过气,如同被捕猎者盯上毫毛直立,掉进了冰窟。
恍惚间,他们只听得一声凤鸣,看着仟彩眼中渐隐渐灭的却茁壮的火苗,不,那哪里是火苗,分明是火凤,一只火形的凤凰,高亢的鸣,从高空俯冲而来,与灵魂相撞,渺小如蝼蚁的精怪,灵魂被冲撞的丢魂散魄,一命呜呼。
其他的精怪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不知谁说的一起上,众精怪个个一跃而起。仟彩一直半瞌着的眼皮猛的全部抬起,自眉心而起一点火星,一闪而灭,身后却哗的一声燃起了一人多高的火焰。火焰一跃而下迅速将这些精怪围了起来,火圈中,哀嚎声不断。
“嗷——”一声虎啸惊天动地,火圈没有了,精怪们四散而逃。白尚岩足尖轻点,踩着风离开。
“有必要要他们的命么?”白尚岩脸色很是不好看。
“我以为他们和你一样,比较耐看的。”仟彩的声音中偷着一点点的懊恼。“我很少接触过凡间的妖精鬼怪,接触最多的也就是你了。”
“你还有理了?”白尚岩停在空中,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
“你是高估他们了,还是低估我了?”仟彩挑眉看着他,张了张口型告诉他:白虎公子。
白尚岩不着痕迹的移开了目光,仿佛刚才什么都不曾看到。他一直认为女子蠢,可当真正聪明的女子出现的时候,他觉得女子还是糊涂一点可爱。
“你有名号么?”仟彩没来由的问了一句。
“没有。你撒,可好?”
“这山,有名么?”
“无名。”这两者有什么关联么?
“那这山就叫长白山吧,你就号长白怎么样?”没等到白尚岩回答,仟彩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心情仿佛无限的好,“长白山上长白仙,长白仙人长白衫,长白衫前一沃土,种着牡丹多少年。一亩花开明艳,二亩花开惊天,一只一朵连成片,花落时节不问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