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宴会散过我是怎么回去的,只记得那群阿哥们一个个的凑到我身边大献殷勤!我再三推脱依旧紧追不舍,出了宫门后顺手牵了一匹马逃之夭夭!
这群男人真可怕!!
回到休息的驿馆,母亲没在,我径直走到了阿弟的房间,阿弟的伤养了三个月,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虫蛊与药物同时作用,再躺上七八天就可以下**走动了。“阿姐,现在外面盛传你用了一张琴引凤凰下界,惹的龙颜大悦,还赏了好多东西。”
正在换药的我猛的下了一记重手疼得阿弟嗷嗷直叫!“你这是幸灾乐祸么?”
“难道不该高兴么?”阿弟很是迷茫的挠了挠头。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树大招风,以后的日子,恐怕很难安生了!”
阿鼎歪着头想了想问我:“阿姐,我在想,《凤求凰》你又不是第一次弹,为什么只有这一次引出了凤凰?”
可能是那张琴的缘故。皱了皱眉头,这一点我确实没有深思!
“而且,这张琴,不似凡物,阿痴是怎么弄到的?”
“你怀疑阿痴设计陷害我?”挑了挑眉毛,对这种猜想觉得可笑。
阿弟继续挠头呀挠头,似乎也在苦恼这种情况不合理,最后索性再次躺倒在**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吧。”将阿弟的药换好出来,门外通禀的人已经等的都快急哭了!
谁让我就这么一个弟弟呢,房间里布下的蛊不多,可依旧能让他们望而生畏了。
“姑娘!外面可是好几个阿哥候着呢,您再不出来我这小命不够他们拆呀!”说着还应景的挤出了眼泪。几个阿哥?从宴会出来的那一幕我还是心存芥蒂的,现在又听到几个阿哥来了,我头皮都是麻的!
“就说我不在,上街玩去了。”说着我将医药箱给那通禀的人抱着,再次嘱咐“我真不在!”说完打开阿弟的房门,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对此,通禀的人膛目结舌,落下了时听见阿弟很霸气的一句:看完了?看完了还不关门想当饲料呢?
“看来你很喜欢翻窗户呀!”
吓!我吓了一跳,这悄无声息的,晚上还以为是个鬼呢!可是看清来人之后我多么希望遇见的真的是个鬼呀!
对面墙头的少年五官清秀,剑眉上扬,嘴角噙笑,少年温润如玉,笑如三月春风,不正是那日**中非我不娶的尚岩公子么?
“公子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我佯装镇定装傻充愣!
白影闪过,好快!!来不及反应之时腰间已经多了一道禁锢!“娘子,洞房花烛已经拜过,你怎能不认为夫?”
“那不是戏么?”气血上涌,我怒不可遏!那不是互相利用的一场戏么?
“娘子想起来!”笑的和煦,眼底却闪着狐狸的光!
双手捂住嘴,抬脚踹!!结果被他一个转身化解了?!“娘子,武功你是比不过我的!呵!”足尖轻点我被当成沙袋扛在了肩头,吹了一声口哨,马蹄声响,越过墙头再下来,天旋地转后平稳的落在了马背上。
“喂喂,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当然是带你回家!过门!”
过门?过门!过你妹的门呀!!!老娘要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