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仟,怎么了?”
我想我的脸一定纠结的像极便秘了一千年,以至于白尚岩这个从来都不问我脸色的人也问了我一句怎么了。随后小车赶了回来,白尚岩板着个脸看着小车问他是不是惹我生气了?我哭笑不得,这小车老实巴交的一个能拿我怎么样呀?小车确实被白尚岩这一眼看的打了个寒战,唯唯诺诺的把我路上的表现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我当时囧的真的很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低头绞着手指,看不见的那张苦瓜脸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怎么把这件事情找个顺当的理由对付过去。毕竟认错人这种丢脸的事情被说出来实在太没面子了!
“小仟,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尚岩的眼底染上了一层寒,更似一把刀要割破我所有的虚假。我强壮镇定的抬起头打着哈哈,“啊?什么怎么回事呀?”
“小仟!”白尚岩的眼神让我有些怕了,只好默默的退后一步小声的嘀咕着:“只是做了一个梦,梦醒了之后分不清梦里梦外而已。”
“只是做了一个梦,梦醒之后分不清梦里梦外而已”许许多多年后再重温这句话,我却早已是泪流满面的伤……
一句话却是把白尚岩逗乐了,很给面子的很给面子的给了我一个台阶下,说:“嗯,可能玩了三个月回来休息的时间有点短,不如你先在府上先休息几天再说如何?”
“白尚岩你还是先给我安排差事吧,不然我住着也不安心呀。”
白尚岩低头想了一会儿,问我可会侍弄花草。会,这我太会了,拒我的法力只恢复了一成,但是和一些花花草草交流的能力还是有的,于是我点头说会。白尚岩眉头舒展,“这下就好办了,我府上的花浦以前是伯父……现如今无人照看,就先委屈小仟去那里做事了。”我注意到了白尚岩提到伯父的时候眼底的那抹晕不开的神色。人生人死是轮回定理,匆匆几十年,都是过客罢了。我想安慰他,却不知话从何说起,尔后只好和着他有些略带牵强的笑也牵动了一下嘴角,鬼使神差的说了句:“这笑真假!”意识到说错了话,飞快的说了一句“我现在就去看看花浦”就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了。
……我们两个完全将呆掉傻了目瞪口呆的小车完完全全的忽略掉了……
在白尚岩府上的那段日子绝对是非常惬意的,白天侍弄侍弄花草,晚上去皇宫做做梁上君子,将皇宫的地形摸的那是个了如指掌,偶尔白天我也会顶着这张极像南子的脸在皇宫中招引市。一连几天在皇宫中我都一无所获,没有发现一丁点和那只魔兽有关的任何东西,但是别的东西发现的不少。比如南子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件与我上次在宴会上穿的一模一样的舞衣,一遍又一遍的仿着我的样子跳舞。我暗自在想,我活了不知多少年岁,这舞韵亦不知被我练了多少年岁,又怎会是你旦夕之间就学会的?又比如我在路上遇见的孔子先生总是要见那个比较崇拜他的南子,每一回都是彬彬有礼,希望南子吹吹耳边风,让他在卫国谋求个官职,好继续用实践证明他的理论思想。只是南子每回为孔子说话姬元都以此人性情清高自大,用了他国家就会跨的理由拒绝,最后还会以一句妇人之见结束然后扬袖而去。
这天我又在皇宫中招引市,被一迎面撞上来的侍卫拽到了鲜少有人光顾的角落,那双满含幽怨的眼睛下面一片时光留下的阴影,他说南子,只要你愿意,我就带你离开卫国,管他什么联姻,管他什么国家利益,只有你和我,好不好?
我嘴角抽了又抽,我和南子很像么?很像么?丫的她一头黑发让我嫉妒,我这一头银发谁伪装的出来?这位君的眼睛一定是出了问题,不然怎么连黑白都分不清了?接下来他的一句话真的很让我吐血:南子,你定是受了委屈,不然怎么一头好看的黑发转了白,是不是**那老不死害得!我去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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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她扯了回来,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一下他,拒穿的是刚刚换上的不知从那敲过来的侍卫的劲装铠甲,可依旧掩盖不了他身上那风尘仆仆的疲惫。最后我冷眼看他,“我不是南子,我叫仟彩!就这样,不见。”
“有刺客!快抓刺客!”
转身欲走的我回过头来看了看刚才那人,他只说了一句我还回来的就运起轻功不知跑哪了。我扶额长叹,这燕翔之术我也会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然后我也逃之夭夭了。刚在皇城外落了脚,就听见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吓得我差点一个灵鞭甩过去让他一命呜呼见了阎王。
“尊者,在下候您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