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云溪是不想来的,只是老太太摆出了长辈的派头,云溪不得已只得拉着云心莲一起来了,只是云卿世却被云溪以学习的名义给留在了院子里,没有让他过来!
云溪正想着老太太是否给了云珍珠想到了什么名头,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淡定的!
果不其然,筷子刚拿起来,老太太便开口说了一个让她们两个都不能相信的事。
“珍珠那丫头年纪也不小了,是到了议亲的年纪了,现如今她又放假在府里,所以从今日起就搬进佛堂,要为全家祈福,我见她一片孝心,便有心成全她!所以从今日起,珍珠那丫头就不来和我们一起吃饭了……”老太太深深的看了一眼云溪,警示的望了她一眼,希望她不要这个时候跳出来。
云溪早就知道老太太有借口,却不想尽然用了这么冠冕堂皇!心里冷笑涟涟,只是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
老太太只当旁人都是傻子呢?就云珍珠那副德性?还说是为全家祈福?她不惹事就不错了!不过既然老太太愿意这么说,就说吧!总比那丑闻说出来,好的多!只要她不在丢人现眼,害人害己,让老太太得意一下又何妨呢!
云擎天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老太太,知晓她是下定决心要这般做的了,便也就没有过多说些什么,看了一眼自家的女儿之后便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也就不再过多的为难老太太,毕竟,孝这一字,自己还是要讲的!
……
在另一头的西郊大营,刚训练完毕的各家公子少爷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各自的营房,一看到桌上准备好的饭菜,连手都来不及洗,便扑了上去。
“少爷,您擦个手,擦把脸吧!……您慢点吃!慢点吃!……”舒砚看着自家少爷狼吞虎咽的样子,心疼的眼泪直流。
这是什么鬼军营,竟然把好好的少爷给折磨成这幅模样?这还是他家风度翩翩的少爷,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少爷?要是她家郡主娘娘看见了,该多心疼啊!
那该死的,天杀的,害的他们家少爷来着受苦,怎么不都直接去见阎王去呢?这样活着简直都是在浪费粮食,就该早死早托生了……
舒砚心里把闯祸连累他们家少爷的那几个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就这还不解气。好不容易守着王子浩用完了膳食,便亲自为他洗手,擦脸,又盛了一碗汤亲自喂他吃下,这才摸了一把眼泪,把东西收了收。
“瞧你,一个男子汉哭什么哭!就这么这几天的时间,少爷我还不是都坚持下来了!没事!……你家少爷我就是饿坏了!你看爷现在食量越来越大,身子也越来越好!你该高兴才是!这里的事可要都瞒着家里,要不然娘还不知道伤心成什么样的,记住了!要是让我知道你往家里嚼舌根,你可个我仔细你的皮!”王子浩看到舒砚那双含泪的眸子,顿时鸡皮疙瘩就起来了,连忙挥了挥手说道。
“是,奴才记下了,一定不会告诉郡主娘娘的!”舒砚怔了一下,点头应道。想起什么便摸了摸怀里,拿出一个荷包就往王子浩跟前一放。
“好你的小子,你这手上拿的是什么?还不快快交上来!”王子浩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眼前一亮。
“少爷您真是装糊涂!这是啥您还猜不出来?”舒砚好笑的打趣了自家主子一句,随后还是恭恭敬敬的把手上的东西交给了自家主子!
“好你个小子,真是行啊,长能耐了啊?竟然还敢调侃你家主子?”王子浩一把抄过荷包,嘴里不住的调笑打趣着,一边用手指摩擦了上面的花纹,眼里满是笑意!
舒砚长舒了一口气,面上犹豫了下斟酌着道:“少爷,今个小的去取东西的时候,不是大小姐本人来的,是她的贴身丫鬟,听她说,大小姐好像被她家叔叔给罚了,说是被关进了佛堂,短时间内是别想出来了!”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你没有有问清楚吗?”王子浩猛的翻坐了起来,瞪着舒砚就是质问。只是起的太猛,一下子牵扯到酸疼的肌肉让又栽倒了回去。
舒砚心里一抖,摸了摸怀里的东西,一咬牙硬着头皮道:“问了,可是秋月那丫头咬着牙不说,只说她们姑娘千辛万苦藏了一件,让她偷偷的带给爷您,还说让爷您千万别负了她们家小姐!小的看她那样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嘭!”王子浩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以前他就听说过嫡母虐待庶女的,却没想到这次竟然被他碰见了小叔欺侄女的,以往每次见珍珠她都是一副欲言又止,有苦难言的的模样,以往他只当是因为见了自己不好意思。
却从来没有深想,如今他被关起来了,能因为什么原因?定是为了珍珠家里的钱财了!
云溪若是知晓这个人心里的想法,指不定会气的吐血,云珍珠家里有钱财?云珍珠那一家子只要不来将军府抢劫偷盗云溪就要吃斋念佛了!
王子浩从来没有讨厌过现在的处境,如果在外面,他立时就能打探到情况,甚至可以见到她,亲耳听她说。
可是现在他出不去啊,也不能出去啊!要知道家里那边,虽然亲事是暂停了的,可是保不齐自家娘什么时候会又提起来,听她的意思,似乎是对那家的姑娘挺上心的,要是真这样……那我的珍珠该怎么办啊?
要知道自己可是答应过她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