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里除了发生云珍珠这件事情之外,将军府里并没有在发生别的事情,而在这期间,云溪也收到了母亲水氏的信件,水氏言语间竟是思念和挂怀,在信里面水氏有提到云溪的外祖父因为某些原因而同水氏在闹别扭,以至于到现在都不肯陪同水氏一起到京城来。
云溪对此也是很无奈,记得小时候云溪就只记得这个外祖父,同百里钰家的老侯爷是一个德性的人!都是为老不尊,唯恐天下不乱一般的人物!
云溪想着,若是那样的人物过来,在联合老侯爷,指不定要怎么闹腾呢!
不过好在,云溪在这段时间,在二皇子的帮助下,终于能够在诸葛神医的手下学习医术,云溪自认为不是天才,但是好在,自己在这一世的记忆力却是好的不了,说是过目不忘是绝对不会夸张的!
那诸葛神医虽然是住在二皇子府里,但是在诸葛神医的要求下也是有个自己的府邸,虽然云溪在二皇子府邸学医倒是没有特别的不自在!
今天云溪跟前些日子一样还在照常来到二皇子府里跟着诸葛神医学医!
“云姐姐,我就送你到这了,你自己进去吧,先生在里头呢,我还得去准备配些药,下午要跟先生去看一个重要的病人。”归晚一脸的抱怨:“云姐姐,你都不知道,我们先生成天就只对着那些药呀、书呀、偶尔看个病人什么的,一句多的话也不跟我说,真真是无聊死了,一会你走时记得去药房找我玩玩哦”
云溪闻言笑着点头应了下来,在这些日子云溪就同诸葛神医的药童归晚,玩的很是熟悉了,所以不必归晚吩咐,她都已经知道要怎么做,因为每次来,归晚都会说这些话。
虽说归晚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但云溪倒是一点也不烦他,相反每次都会如约去药房找他,一来答应了人家就得做到,二来每次去其实归晚也都会跟她说一些配药方法的事情,边玩还能边学不少的东西,却也是一举两得。
待归晚走了后,云溪这才敲了敲书房的门,听到里头传来请进的声音后这才推门而入。
今日的诸葛神医似乎心里有事情,因为今天他见到云溪来了,却并没有如前几次一般马上便检查这两天她的学习情况,反倒是让她先行在一旁坐会。
对此云溪也不着急,如言在一旁坐了下来,片刻后发现诸葛神医从她进来开始,一直从头到尾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而是不停的翻阅着身旁一大堆的医书,似乎是想从医书里找什么重要的东西,神情也比平日要严肃不少。
见状,云溪自然也是不敢出声打扰的,反而坐在那里老老实实的等着,只是心中却奇怪不已。不知道这诸葛神医到底遇是到了什么难题,像他这样学识渊博的人竟然也要费如此大的阵势去查阅这么多的医书。
云溪略微盯着其中几本离得近些的粗看了一眼,却发现都是些极其罕见的药学古籍,想来上边记载的内容也都是一些极其特殊的病例之类的。
云溪之所以没有换诸葛神医为老师或者师傅,主要是因为诸葛神医并没有实际收云溪为徒,只是答应了会指点云溪两下,为此云溪也不在意,毕竟,人家不希望收徒,想来也是有原因的,云溪不可能为此去威胁人家吧!
在说了,人家确实也有尽心尽力的指点云溪!
正想着,原本还在埋头苦翻的诸葛神医,终于从那一大堆书海之中抬起了头,左右看了看这才找到云溪所坐的地方。
“云溪丫头,有个问题,我想听听你的看法。”诸葛神医看了下云溪,就在没有任何的铺垫之下,直接便朝云溪问道“如果一个人长年患病,但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在确定病症,对症下药反复治疗之后却依旧没有什么起色,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诸葛神医之所以会拿出问题来问云溪,那是因为云溪在学医这方面确实是很有自己的一套了解,所以诸葛神医时不时的就会问云溪一些问题,而云溪也早就习以为常了。
云溪闻言想了想:如果说是什么疑难杂症的话,那还好说一点,毕竟就算是再出名出色的神医也不可能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
可是照诸葛神医刚才的描述,这只不过是比较普通的症状,并非什么太过罕见的的病症,而且诸葛神医也确定了症状到底是何。
但经他这位堂堂的神医之手竟然却反复治疗都并无起色的话,那么这件事却的确是有些复杂了。
想了想后,云溪倒也并没有什么忌讳,直接回答道“如果真如诸葛先生所言的话,那么依云溪来看,应该有两种可能性。第一可能是误诊,诊断失误因而用药也随之而错,所以病情自然是不会有起色的。不过,凭先生的医术,误诊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诸葛神医闻言,摇摇头并道“那倒也不尽然,虽然我确实是再三认真的诊断过数次,但世事无绝对,连我师父那般出神入化的医术有时都难以避免出现误诊,而我自认为暂时还是无法超越他老人家的。毕竟有时误诊也不仅仅只是医术的问题,与其他的一些环境、细微的外在因素,以及患者自身的身体内在状况都有着息息相关的密切联系。”
诸葛神医说完径直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也许你说得对,我下次去时应该再细细地诊断一翻才行。翻看了这么多古籍也没有找出半丝的头绪,莫不是真的是一开始便被什么误导了?”
听到诸葛神医如同自言自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