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撇撇嘴,上前检查一番,确定老太婆只是晕过去,才放下心来,她可不想把老太婆气出好歹来,和老爹产生隔阂!
看了那些呆愣的丫头一眼,冷冷的说道:“没长眼睛吗?老夫人都晕过去了,还不赶紧将她扶到床上去?”
见几个丫头战战兢兢,十分听话的照做了,沫沫才满意的笑了笑,慢悠悠的跺到云悦母女面前,十分玩味的看了她们一眼,笑嘻嘻的问道:
“说吧,这个主意是谁出的?”
云悦母女闻言,心里均是一寒!此时只觉得,眼前这个笑着的女子异常可怖,刚才李勇在地上不停翻滚哀嚎的那一幕,不停地在脑海中回荡,这才醒悟,原来以前她真的没有和她们计较!
“怎么,不说?还是说,这次的事,你们母女俩都有份?”
沫沫想着这次的事,这母女俩定然是都有份的,她就不信,她们不知道这李勇是什么货色!
“没有,姐姐,这次的事,跟我们没有关系,是姑妈今早突然说起的,我们事先真的不知道啊!”
云悦脸色微变,拉着沫沫的胳膊,急急地说道。
沫沫的手轻轻一挥,甩开了她的手,故意当着她的面,拿出帕子,将她方才扯过的地方擦了擦,仿佛身上沾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
云悦见状,顿时气的脸色发绿,她何时受过这等侮辱?
“这就怪了,她那么讨厌我,如果不是你们从中怂恿,她岂会这么做?”
在府里,这对母女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结合上次碧蓝所说的,这次的事,除了她们,这事不作他想。
“哼,谁知道是不是你平日里勾引了勇儿,才使得勇儿说服了大嫂,让大嫂同意娶你,你那娘当年还不是一样,没名没分的跟着老爷回来,你这贱种又能好的了哪里去……”
“啪!”
还不等李姨娘侮辱的话说完,站在一旁的无忧一耳光狠狠地扇了过去,只打的李姨娘转了一圈,眼冒金星的倒在了地上。
“娘,你怎么样了?”
云悦见亲娘被打,顾不得其他,连忙蹲下身,查看伤口。
“啪啪啪,”云沫拍起了手,冷笑道:“好一个母女情深啊!哎呀,妹妹,我都不知道,原来咱们府里,你还能叫一个奴才为‘娘’啊!”
一直以来,这云悦就跟她过不去,一开始她看她年幼,只当她不懂事,懒得与她计较,可是没想到,在马场,她指使碧绿放出了野马,差点让她死于马蹄之下,而今天她又这般设计,想让她嫁给那个变态,差点使娘亲受罚,纵然她再宽宏大量,也不会放过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她的人,更何况,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姐姐今日又何苦如此咄咄逼人?姨娘一时糊涂,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姐姐又何苦抓住不放?这要传出去,于姐姐的声誉有何好处?”
云悦不甘心就这样处于不利的地位,面容扭曲的出言威胁道。
“妹妹,你可真幼稚!我娘是云府的主母,而李姨娘是妾,妾敢对主母口出恶言,这,可是大罪!”
看着云悦还不死心,看来,她以前真的太善良了!
“来人,去叫管家和管家娘子过来!”
沫沫也不想再和她们浪费时间,直接让人去找管家过来。
“是!”
佟氏身边的夏莲闻言,连忙欢快的跑了出去,她可是老早就想看李姨娘不顺眼了。
不一会儿,关平和他的媳妇谭氏都过来了。
关平夫妇进来后,依着尊卑给众人行礼,对于地上狼狈的李姨娘,脸上没有任何异色。
沫沫暗自点点头,这关平深得父亲的信任,将府里管的妥妥当当,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管家免礼!叫您来,是想问问您,府里的奴才敢对主母不敬者,该如何处置?”
对于关平,沫沫还是很敬重的,也不敢在他面前托大。
“奴才当不得小姐如此厚爱!这云府的奴才,若对主母不敬,当打三十板子,驱逐出府!”
沫沫点点头,对这个惩罚很满意,看着李姨娘的身子抖了抖,笑的十分开怀。
“若是府里的主子不分尊卑,认姨娘为母,又该如何?”
“回小姐,当罚戒尺打手心五十,抄写家训一百遍!”
关平面无表情的说道,半句没有多嘴。
“妹妹,李姨娘,这可都听清楚了?关管家,这二人正是此次犯了家规之人,该如何惩罚就如何惩罚吧,若是我徇私,恐怕难以服众。”
沫沫换了一副模样,叹了一口气,好似惩罚这对母女让她们多么为难似的!
“你这贱人,你敢处罚我?等老夫人醒来,是不会放过你的!”
李姨娘发疯似得站起来,叫嚣道,射向沫沫的目光里,闪烁着恶毒。
“姐姐,我是你妹妹,你没有权利惩罚我!姨娘掌管着府里的中馈,不是你说打就打,说赶就赶的!”
云悦也顾不得装可怜,站起来,端着正义的架子,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不说我还忘了,现在老夫人身体不适,姨娘又以下犯上,这中馈,实在不该再由姨娘执掌,等爹回来了,我自会向爹禀明,让娘亲掌管的,妹妹就不用担心了!”
沫沫瞥了云悦一眼,安慰似地说道,仿佛真的怕云悦担心府里的大小事无人处理似的。
云悦闻言,气的脸上直抽搐,可是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只要是这个小贱人提出的,父亲一定会答应。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