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摇摇头,怜悯的看着她:“就算没有我和娘亲,父亲不可能爱上你,永远都不会!”
她根本就不爱父亲,她只爱将军夫人这个头衔而已!试问,这种人,哪里配拥有爱?
李姨娘闻言,怔了怔,她不爱老爷吗?不,她是爱的,如果不是佟氏,老爷一定会爱上她的,一定会的!想到这里,如死敌的瞪着沫沫,脸上狰狞起来,拔下头上的金簪猛地扑了上去,企图刺杀沫沫,却被沫沫定在了原地。
击碎一个人的美梦,远远比杀了她更令她痛苦!
“你还真是冥顽不灵啊!”沫沫冷笑着道:“这笔账,我会算在你们头上,只是,我那个参与其中的妹妹可要怎么惩罚呢?”
满意的看着脸色大变的李姨娘,将刚才写好的证词扔给李勇签字画押,又捉着李姨娘的手按了手印,这一次,云悦还是交给父亲吧!至于这两个人,父亲有顾忌,她可没有!既然他们能想出那么恶毒的主意加害于她,她岂能不“好好报答”?
“花公子,既然你已经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不介意帮到底吧?”
“小沫沫相求,我当然没意见!不过,叫公子多见外呀,你还是叫我小邪吧!”花无邪不改妖孽本色,一双媚眼直勾勾的看着沫沫。
小邪?沫沫满头黑线!那还不如叫小强还好听些,更何况,本姑娘跟你没那么熟!
花无邪听了沫沫的交代,顿时目瞪口呆,汗涔涔的想:这小丫头果真白长了一副纯真的面容!不过,还真是对自己的胃口啊!哈哈,邪恶的笑了笑,这就更让他期待了!
花无邪将他们姑侄扔进一个封闭的房间里,又吩咐属下将二十个神情恍惚的,似是在梦游一般的乞丐扔了进去!
沫沫看着这二十个看起来还算强壮的乞丐,满意的点点头:你们既然找了十个乞丐想侮辱我,那我就还你们一人十个,很公平!
将他们同样关了进去,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李姨娘和李勇惊恐的尖叫声和吃痛声,渐渐地,变成了一阵阵令人脸红耳赤的呻吟声……
房间里上演着限制级的春宫戏,屋外的女子笑眯眯的听着里面的动静,不时地听见李勇的惨叫声,摸摸下巴,自言自语道:
“到底是乞丐,也不知道多久没见荤腥了!好歹怜香惜玉一点啊!这李勇压惯了别人,现在被一群男人压,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心理障碍啊!”
一旁同样在看戏,正兴致勃勃的花无邪闻言,脸色一僵,身上的某个部位紧了紧:这丫头真的只有十一岁?
无忧嘴角抽搐,瞪了她一眼,无言以对!
第二日清早,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街头的一角,却有人挤在一起,看着地上光着身子的男子,议论纷纷。
只见他躺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四肢垂着,竟是不能动弹,看着围观的人群,长嘴想要说什么,却是个哑巴,什么都说不出口!
李勇此时蓬头垢面,一丝不挂,身上一道道的暧昧痕迹,更是触目惊心!此时的他,已经是个废人了,被震断了手脚筋,喂了哑药,此时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一会儿,就有一班衙役过来,驱散了围观的人群,将李勇如拖死狗般,带去了衙门。
与喧闹的集市相反,此时云府的大厅的气氛十分压抑,呼吸之声几不可闻,只听见屋外知了的嘶鸣声,为即将到来的末日哀鸣。
大厅里,云府的大小主子齐聚一堂,老夫人坐在首位,经过一天一夜的休养,已经恢复了不少,精神尚可,只是脸色却十分的难堪。
云战坐在右手位,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只是搁在桌子上的大掌时不时的紧握成拳,透露出内心的愤怒。
往日里,一脸柔和的佟氏此时也绷紧了脸,坐在云战的下首,一言不发。
沫沫、云悦等人一早都被叫了来,云清几个小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见一直很少来大厅的姨娘们都来了,也知道事情重大,不由得一个个都紧张起来。
只有云悦垂着眼睛,脸色煞白,放在袖子里的手,在不停地颤抖!
沉默了半响,云战的厉眸对着众人一一扫过,在看到云悦时,眼里闪过一丝果决。
“今日叫你们来,是想宣布一件事!从今日起,云府和临安李家从此断绝关系,若有人再提起李家,必将重惩!若有人吃里扒外,同李家勾结,必逐出云府!”
此言一出,大厅顿时闹开了锅,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连沫沫都很意外,看来老爹这次是真恼火了透了!
老夫人急的想说什么,可是看着肃然冰冷的儿子,她又开不了口,于是看着佟氏,不停地给她使眼色。
佟氏对李家早有芥蒂,这次还差点儿害死她的女儿,她怎么会求情,于是将头扭到一边,默不作声。
老夫人气的将拐杖磕在地上咚咚作响,一双老眼又瞪着沫沫。
沫沫暗嗤,只做看不见,也不知道这老太婆是不是和猪换了脑子,出了这种事,还好意思让她求情。
老夫人无法,只好一脸僵硬开口说道:“战儿,这件事……”
“娘,这件事您不要管!若是您想让儿子为那畜生求情,儿子也不敢忤逆,那是万万不行的,儿子没有亲自打死他,已经是看在娘的面子上了!”
云战还不等老夫人开口,便决绝的打破了老夫人的幻想。在临安城,这李勇做的伤天害理的事,他也有所耳闻,只是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