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日夜不停的行了五日,终于赶到了圣教的大本营。
不知为什么,越接近圣教,宫云便越有些烦躁。好几次望着楚悦欲言又止,看的楚悦都替他着急。
临下马车之际,一婢女模样的人来到了宫云面前,她道:“大护法,教主让奴婢带楚小姐去玄阁休息。”
宫云双手瞬间紧握成拳,他抿了抿唇,道:“教主现在何处?”
婢女道:“正与诸位长老在帝阁议事圣剑王座。”
宫云深深地忘了楚悦一眼,便迈步离开了。
楚悦看着宫云离去的背影,心里默念:这只是个游戏这只是个游戏......
那婢女对楚悦恭敬的道:“楚小姐,请跟奴婢来。”
-----------------------------------------------------------------------------------------古色古香的房间内,层层叠叠的纱幔影影绰绰,楚悦刚洗去长途跋涉所带来的一身疲惫,此时正坐在床沿边擦拭微湿的黑发。
她的的肌肤往常应是极白的,但浸了热水后便泛起了淡粉,有如春日初开的桃花,鲜嫩欲滴。身上略显宽大的素色裙衫在床榻上散乱地铺开,宽袖顺着弯曲的手臂滑至肘部,露出纤细莹白的一节,横在襟前,衬着那青色暗花,宛如檐上新雪。
粉桃色的指尖穿梭隐没在乌黑的发丝之间,划出一道道暧昧的缝隙。
斜斜收起的襟口,隐约可见素白的里衣,微微露出的白皙脖颈,诱得人恨不能替她拨开那碍事的衣襟,露出隐藏在那薄薄里衣下的玉肌润肤。
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的帝玄透过纱幔直直注视着床边的楚悦。随着她白玉般的手指一下一下理着发丝,黑与白的对比,异样的诱惑。渐渐地,他感觉自己也像是浸在热水中,肌肤都像是在被热汤慢熬着一样,从里到外一片滚烫,于是热血翻滚,口干舌燥。
帝玄微微闭上了眼,勉力保住逐渐溃散的清明。然后提步走了进去。
楚悦听到脚步声,温声道:“谢谢你,将衣服放到一边就好,我待会自己......”说着抬眼一看,面色微变,急忙扯过一边的锦被盖住自己。这才开口,“是你?”
帝玄似笑非笑的道:“嗯,很惊讶?”
楚悦瞥了他一眼,并不作答。
依旧是那般艳丽精致的面容,只是浑身的气势却不可错认。帝玄径自走到床边,不理楚悦的挣扎,以手擒住她的下巴,慵懒的调笑道:“真没想到,才短短几天的时间,你竟勾走了本座忠下属的心。”莹白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摩挲着她的皮肤,他忽的逼近她的脸,道:“既然已经引起了本座的兴趣,还胆敢做出这种事,你说,该如何罚你?”语调温柔的如同情人间的低语。
此时的楚悦皮肤泛着淡粉,微湿的发散落在宽大的素衫上,在刚刚的挣扎中,罗衫半解,露出只着白色里衣的纤细身段更显诱人,但她冷淡的不见一丝媚态的眼却和她此时的诱惑形成了一个巨大落差,可是却绝对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清清冷冷的目光扫过帝玄,平静的无一丝涟漪。(艾玛,姐终于用上了冷艳高贵的范了。)
帝玄眸色渐深,擒住她下巴的手不由得收紧。又是这种无视的态度,难道本座还入不了你的眼吗?
帝玄撤回手,猛地扯开锦被,楚悦的外衫在他掌下瞬间化作灰烬。楚悦的脸上终于变色,惊惧的张开了嘴,却被他突地以口擒住,舌尖探入,迅速勾起后退的小舌婉转起来,楚悦被迫略微仰起下颚,曼妙的弧度延伸。双手被制住,只能胡乱的蹬着双脚。
两人双双倒在床榻上,帝玄倾身压住她的双腿,他早已丢掉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此时只想让这个一直无视他的女人染上他的气息。精致的喉结微微滚动,他有如沉浸在最旖旎的美梦中,身下的女子粉唇娇艳,软舌缠绵,腔壁浅吮,睫毛微微扇动,目光愤恨又迷离,透出一种诱惑的色气来。
他的一只手已覆上了她的柔软,却再也感觉不到她的挣扎。放在她脸侧的另一只手背上感受到了点点湿润嫡枝难嫁。他扳过她的脸,果然,她不再挣扎,目光呆滞的躺在床上任他所为,满脸是泪。那眼神既不是初见时的温柔似水,也不是待他时的冷淡疏离,更没有生气时的灵动活力。那时一种死寂的眼神。他却从她的眼里看出如果被侮辱,还不如就这样死了。
他慢慢放开了她,站起身来。他知道,那不是威胁,她一定做得出来。
帝玄妖冶的眸子注视着她,漫不经心的道:“本座现在不逼你。三日后,是你与本座的大婚之日,那时我们再行周公之礼。”
说罢一拂衣袖,转身离去。脚步在门口顿住,“最好想想你的小白妹妹才是。”说完此话才离开。
楚悦目光呆滞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久才回过神来。她深呼一口气,心内颤抖的道:好险,姐差点清白不保。话说小红也太经不住诱惑了吧。她拢了拢衣襟,平复着起伏的心绪。
系统君:这只是个游戏,亲爱的玩家就当做场春梦的说。要早日适应呀,说不定以后.....(楚悦:......拍飞。)
看来自己在小红心中的地位比自己想的要高呀!这样说可以开始下一步计划了。小白妹妹神马的,小红乃还是帮忙招待吧!
当天晚上,楚悦刚入睡,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人抱在怀里,上上下下的起伏不停。
睁开眼,我勒个去!小一,你不好好被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