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人家好事了。”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向苏珩和萧君雅眨了一下眼睛。

太子的新婚夜,谁敢大闹,听了这话后,心里虽然不尽兴,但到底还是出去了。

最后合门的萧清珏还不忘往里面说一句,“太子,别欺负我妹子,否则我跟你急啊!”说完这话后,就被外头的人提溜着后衣领拉走了,留下来一串笑声。

房里只剩了苏珩和萧君雅俩人。

红烛喜帐,人比花娇。

苏珩目光柔柔的凝着她看,察觉到他的视线,她微微一偏头,视线相对,眼睛像被灼了一下,又急匆匆的将头垂下了,凤冠上的珠玉帘轻轻相撞,发出泠泠的声音来。

那侧颜娇媚,眸光柔和,甚是动人。眼波流转间,道不尽的娇羞。

苏珩往她身边靠了靠,伸手勾住她的下巴,俯首在她唇下印下一吻,他喝了些酒,带着轻微的酒味,倒也是好闻。

他眸光带着醉人的温柔,凝着她红透的脸颊,轻笑了一声。

接下来该做什么,娘亲是教过的,于是她颤巍巍的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然后低着头,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再抬抬手,要解他腰带。

苏珩一愣,旋即笑的不止声,萧君雅被他笑得满脸通红,“你,你笑什么……”她磕磕巴巴。

苏珩一把搂住她,随手把她发上凤冠扯掉,眸中柔光满溢,他低头亲了她眉心一记,乐道:“我是笑你,如此等不及,要给为夫宽衣解带。”

萧君雅脸上发烫,埋首在他怀里,羞得说不出话来。

苏珩不再逗她,抬手把帘子放下,抱着她滚到了床上,萧君雅惊的不轻,就听他坏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莫要辜负了春光。”

那清黑的眸里带了些微熏的酒意,满含温柔的注视着她,她眸色潋滟含情,一切尽在不言中。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一时间,芙蓉帐暖,□旖旎。

其实她是怕的,一开始就怕,因为纪诗云几个没少给她灌输那方面的事情,新婚夜她是抱了必死的觉悟和苏珩滚床的。哪知,也就疼了那一下,其余就没事了。

她安安稳稳的一觉睡到了天亮,然后去拜公婆了。

当纪诗云在宫里面看见神清气爽的萧君雅时,愣了一下,旋即就凑上去问她昨天的事,她脸色一红,低头嘟囔了句。

声音虽小,但也听的清楚。这不科学啊,她表哥又没碰过女人,新婚夜居然把新娇娘侍候的舒舒服服的……再想到自己和秦明修那不堪回首的新婚夜,纪诗云那个郁闷那个纠结啊。

纠结够了,自然又去找了沉茜,沉茜一听她问的那话,倒也没扭捏,如实相告了,和她一样,沉茜和新婚夜同样惨不忍睹。

小夫妻没经验,听了再多嘴上的教导都没用,实战的时候都是一步步摸索出来的。

纪诗云能保证,苏珩绝对是没碰过女人的,所以说,苏珩应该属于天赋异能喽?

于是接连几天,纪诗云看她表哥的眼神都带满了探究意味。

搞的苏珩莫名其妙的。

(章十)

明德二八年的初夏,苏珩和萧君雅有了他们第一个女儿,取名苏长宁。

纪诗云看着那粉嫩可爱的小团子,想着要不要先下手为强,给她那儿子定桩娃娃亲,谁知道回头跟秦明修说起的时候,他一拍手,说了一句,“我想起来了,前几天喝酒的时候,我说云鹤家闺女不错,要不定娃娃亲吧,他也同意了。”

纪诗云:……我这么精明的一人怎么嫁了一个二货!

这一年里发生了不少事情,先是苏珩嫡女出生,再是宣王娶了定国公义女白滢,后是皇帝重病,皇帝熬过去了这个冬天,在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走了。

新帝登基,立太子妃萧氏为后,封皇长孙公主苏长宁为昭仁公主。

偌大的后宫只有太子妃一人,太后表示不管,朝臣不同意啊,开始想着劝皇帝纳几个美人,为皇家开枝散叶,有是甚至直接想把自己女儿塞进宫里去。虽说皇帝现在在孝期,可还是能收一两个美人进去的,待到三年后秀女进宫,自己女儿已经在宫里站稳了位置。

当这话说出来的时候,苏珩淡淡一笑,说:“皇后如今已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子了。”

也就是说,你们的想法通通都是做梦。

底下人一听,哪有不明白的,于是只能闭嘴了。

端和一年冬,皇后诞下一对龙凤胎,帝大喜,分别取名为苏奕、苏长乐。

外头下起了小雪,苏珩进去时,把狐裘脱下交给了孙得忠,他也不进去,而是先站在火炉旁把身上的湿气去了。

因为来的时候没有惊动人,开门的声音又小,里头的萧君雅一时也没有察觉。

待看到那人进来的时候,她眼里居然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

仅仅是一瞬间,也被苏珩扑捉到了。他笑容满面的先去小床边看了看两个孩子,然后才去了床边,萧君雅看着他满满笑意的样子,先前已经平静下去的那个梦境又一次浮现出来。

她想也没想的往她怀里靠了去,“珩哥哥,我做了个梦,梦见你不要我了,还梦见你将萧氏满门抄斩了……最后不知怎么的,我居然又梦见了我一把火烧了凤栖宫……”梦中一切太过真实,那种悲哀就如江水一般涌来,几乎令人溺亡。

苏珩心脏一梗,那远去的悲恸心绪刹那间又填满了他的内心,几乎令他忍不住红了眼角,他搂着她的手臂也僵了僵,他顺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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