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兴趣缺缺的样子,不禁皱了一下眉头,那黑色的绣着暗金线的蟒袍在那阳光下散发出明耀的色彩冷血总裁倒贴山寨辣妈。看来他是从皇宫直接出来,还未来得及换衣服吧,怪不得有那么多的人在看他呢!
看着桌子上那五颜六色的菜式,他给我舀了一勺“百鸟羹”让我品尝。在我拿起勺子准备吃的时候,他忽然开口对我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柳州?”而我在咽下口中的食物的时候,心里还在纳闷着:故人不是云食不言,寝不语么?而且堂堂皇子,那皇家礼仪,高贵优雅,应该做的更好吧!为什么此刻,我没见到呢?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起桌面的锦帕擦了一下嘴巴,然后漱了口,才道:“恩,就这两天吧!”而他则是眉毛挑了一下,询问道:“留下来吧!我们一块在京城过年不好么?”那眼神里还带着一丝隐隐的希冀。
而我则是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道:“你说笑了吧!你知道根本不可能的!”而他像是赌气又像是耍赖似的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好笑道:“我是卫家的当家人呢!家里的一切都离不开我呢!更何况是过年这等大事呢!总之家里的一切都需要我来张罗!而且!”我扬起唇角,似笑非笑道:“你府里姬妾众多,自有人是陪你过年的,不需要我的!”
他突然地,脸上浮起一抹明显的怒意道:“你!真是!”他修长的手指抚上额头,头上青筋隐隐,最后他只得悠然而又有些颓然的道:“罢了!明知道留下你是奢望,还在期盼些什么呢!罢了!你回柳州我就不去送你了,最近朝堂的事情挺多的!自己路上注意安全!”看着他此刻有些伤心的表情,莫名的。我的心有些刺痛,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两天之后,我和刘逸寰乘着马车离开,由于这时的冬天很冷,无论是北方还是南方在这寒冬腊月都结了厚厚的冰层,所以不能走水路,只能乘马车。刘逸寰也处理完了事情。而且怕我路上有什么危险。故而一起回来了。
而看着那随从的另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我不禁苦笑了出来,那里面是宁王给我准备的东西。据说应该是年货?什么首饰,布匹,吃的,用的,还有什么珍奇古玩。而且几乎都是上贡的东西,而我当时看了他派人送来的东西,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真不愧是大手笔,可是皇家的东西,我一个小小的妇道人家,敢用么?
而当看到刘逸寰和我一块离开时。当我看到刘逸寰一身锦蓝衣袍,外面是白色的狐狸毛披风,看着他迈着悠然的步子走向我。而那表情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只是那脸上含着淡淡的如烟笑容,在阳光下花了人的眼睛。我不禁摸着鼻子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我可没有忘记。那天在大街上把他自己扔在那里,而我却随着宁王走了。想到这,总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而他像是看出我的心思似的,只是微笑不语,那柔和的目光如大海般浩瀚,而那里面丝毫没有怪我的意思。一路上除了住宿打尖以外,剩下的时间也就在马车里打盹了。尽管离过年的时候不远了,但是那速度没有来的时候那么赶,因此身子也不像是来的时候那么酸涩。
很快新年就来临了,而由于周管家已经被处死,而卫家铺子公公和三伯父还在打下手,所以并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管家里。而卫家的生意经我接手以后,早就不是以前的那小打小闹了,至少在瓷器,衣服,茶叶,酒楼等方面均有涉猎,至少在柳州来说,也大小算是个商家了。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端的是什么都要准备,而新来的管家人很老实,年纪也不大,于是我让小青和小柳帮着准备年货,还有打点的东西,而我则是忙的像是陀螺一般,店里,家里每一刻都要盯着,时时都要忙着,而这结果就是我的腰又细了,脸又尖了,腿又细了,笑容又清减了。
一直忙到过年的时候,才算是有了些空余时间,而随后又要应付亲戚朋友,而我那精力再好也有萎靡的时候,恹恹欲睡之下,觉得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来。
而大年初一这一天,飞雪飘飘,鞭炮声声,而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们去了大伯父那一边,而这一年的气氛却有些压抑,而又带着淡淡的火药味。具体的,看了半天,我的心里也有了些谱,原来,大伯父的院子里一直都是大伯母在当家,而大伯母的身体愈发不好了,打算把管家的权利交给下一辈,而这小辈里就是大嫂,二嫂,四嫂,五嫂,三哥和三嫂还是没有认祖归宗,而二嫂和五嫂是二伯母那一支的,离管家的权利远了一些,而且二嫂有小聪明却没有大智慧,而五嫂却是淡薄的性子,也不适合管家,于是这管家的权利就落到了大嫂和三嫂的身上官场预言家。
按说应该是大嫂管家,毕竟她是长媳妇,而且做事颇有大家之风,端正。但是三嫂却一直帮着大伯母理家,而且她又是现在这个大伯母的嫡媳妇,而且四哥也一直帮着打理家族生意,颇有地位,所以四嫂的希望也不小。
而大嫂的儿子卫宁现在已经做了金陵知州,而四嫂的儿子卫畅今年二十有一,是柳州城里最年轻的举人,正所谓是少年得意。而且也娶了一房如花美眷,正是另一富贵人家的嫡出小姐,但是大概是我们这一辈子嗣都太少,所以他们下一辈都开始纳妾的纳妾,通房的通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