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五郡王知道要是那天他真要以这种借口杀害了他们,还是难辞其咎的。他的做法要求是滴水不露,反正不赶急,他不喜欢把事处理的那般棘手。
王爷却觉得五郡王说的极有道理,一颗心思的,理直气壮的摆明了要替五郡王憬天维护到底,他信定了这次定是二郡王他们搞的鬼,桌子一拍,眼幕一瞪道:“到底是皇上的旨意还是晋清王的主意!你们不是搜拿罪犯吗?怎有时间在这里磨蹭?”
晋清王是二郡王?贾。
侍卫统领隐有愤怒道:“只要有违帼法之事,都是卑职应尽的责任。捉贼捉脏是一回事,执法本是卑职的责任,算何磨蹭?”
侍卫统领是个严格守法的人,固执己见,也因为这种性格,令他忠孝两义甚重,对皇上的旨意倍常信从,而最近皇宫闹刺客,几位朝臣奇了怪的只指说,听闻不久前五郡王府也闹过刺客,所以皇上将目标锁定了五郡王憬天,侍卫统领只要皇上忌讳的事,他便也忌讳如邪,最近二郡王?贾又肆意在朝廷中散播有关五郡王自视清高傲慢之说,总之将五郡王说的人见人厌,侍卫统领也就不管消息是否属实,心中总有对他讨厌的阴影。
说来也怪,部分朝臣就想,上奏五郡王的同僚怎就听闻过五郡王府闹刺客?为何自己从不曾听说过?
总的来说,这件事是奇怪的,皇宫闹刺客五郡王府也闹刺客,难脱罪责,一般人都会怀疑到五郡王身上。然有了今天侍卫统领来到王府搜查罪犯一事,其实主要还是以搜查五郡王府为目的。
“这件事故然有失体统,本王想也不及罪犯重要吧。此事是本王家务,本王自己做主自己管,本王自会向皇上说明。用不着你们多事。”王爷闾丘万明不再客气。
御前侍卫统领也怒,“无论如何,攸周王必须同卑职走一趟。不然到时候别怪卑职不给薄面。”
御前侍卫统领与王爷抗上了,王爷揪着他不是奉旨辑拿五儿,不由得他作祟,气得直想跟他纠缠到底,倒是心中越来越肯定这是二郡王他们三兄弟搞的鬼,却又哑巴吃黄连说不出苦,五郡王见着父王替自己的担心,闷心得意,笑了笑,对侍卫统领道:“本郡王也说了,无错不招,若是你杨统领一定要捉拿本郡王,可以,只要你们抬的动。”
就算由他们抬去,又有多大个鸟事,料他们再怎么不可能轻轻松松的押着他出府的。
在皇上面前,五郡王也不甘服软,如此抬去能如了愿的与皇上平起平座,有何不可。
王爷不知五郡王玩什么花样,担心的怪责他不该由凭杨统领胡来,五郡王却微笑道:“父王放心。天儿会平安回来的。”
有罪他方能逃脱,何况根本无中生有的事,他更加不放在眼里。别人不知道,他自己清楚,能够治住他的人只有父王一人,因为因敬而怕。
杨华杨统领以为就他一个瘦弱后生能耐何三百官兵,说做就做,五郡王两腿一盘,在原地打坐,十个一群五个一党的官兵上前来抬他的身子,结果硬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汗流颊背的才将五郡王抬起,五郡王暗使内力往下塌,累的抬他的一群人差点叫爹叫娘,硬是同抬着一座山不假。
杨统领看了这才想起来,闾丘王府的后生都是能文能武的,这件事天下皆知,是皇上观看过闾丘王府竞选世子大赛后,当朝夸赞的,为了他的公主们嫁的人优秀美名,曾还对外宣布过闾丘王府世子选拔结果,从此这件事便遐迩闻名。
五郡王被抬出府时,杨统领脸上的红不知该用什么去形容,只见眼眸瞪大如桃,一边斥喝着官兵动作快些,五郡王却面带微笑,舒舒服服的享受着手臂合成的轿舆。很有弹性的。他饶有兴致的吹了一声异常响亮的口哨。
杨统领吓了一跳,愤怒的问:“你这什么意思?”王爷家的少爷都像你这么没素质?吹什么口哨?
五郡王笑的一脸桃花开的,阴阳怪气的道:“本郡王高兴,你怎么着。”
悠幽阁,姜妃刚听人来报,五郡王被官兵抬出府去,知道是三位郡王的计谋得逞所至,脸上露出笑容,只要不出意外五郡王这次在劫难逃,一旦将他关入牢房,一切便任凭他们处置随心所欲,直到五郡王死在牢里,他们可以随意编个理由,就说是刺客来到牢房将五郡王杀了。这不,完美无缺。
这件事,还多亏了二郡王私底下的同朝好友,从三品孙贺朝向周边同僚合污一流,捎通大内侍卫戏,再向皇上举报五郡王府遇刺客之事,懵糊不清的皇上才不得不引起了注意,至于有关五郡王的消息,本来是连王爷闾丘万明都不知道的事,可竟然连朝臣都知道了,这自然是由二郡王传达出去的。可想而知。
不知的人,还在苦思闷想,皇上与五郡王府遇刺客之事到底有什么联系?是不是五郡王府有什么重大秘密跟皇宫有关,所以刺客双头两访,搞的人心惶惶的。
皇上便要求将五郡王押入皇宫,由他亲自审问。
“五郡王胆子不小,竟敢让侍卫统领将他抬进宫去,他用什么底气面对皇上。此去他仿佛波澜不惊的,一点害怕的意识都没有…他会不会故施就计?”姜妃姜白玉望着窗外,语重心长的道。
沉沦在世子一觉不醒这事上的长房夫人史萧尹听闻五郡王被抬入宫中,都不禁一分讥诮,到底是年轻人,做事无头脑,在皇上面前也敢如此得意妄形,脑袋进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