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来到身边,将五郡王的肩头拍了两下,看了看地上的死人,竟若无其事的道:“只要你们兄弟之间没有什么误会就好。死了人事小,不要往心里去。”
死了人事小?站在五郡王憬天身后旁的乐风铃厥了一嘴,别人的命都是草,就你们的命是金子。娘的,一个个都是混球!
乐风铃过的自在其所,一句话说的好“到了何时过何日子”,逃不掉就安心的等死了。所以面前局面多混乱,她都能自在心中的理论。
大郡王搜查到乐风铃的影子,之前以为她丢失的一颗警惕的心得到了释放,知道她躲在五郡王身后,面对着五郡王,说话便更加随和了些,“父王都这样说了,咱们兄弟几个还不和和气气的。放心吧父王,我们永远不会有事的。谁叫我们是兄弟。”大郡王索性到五郡王身边,一把将他的肩搂住,表现的和谐无疑。
王爷听这话却有点悬,因为他完全相信五郡王的话,年长的三兄弟是排斥他的,然而明明大郡王和二郡王还设计陷害了他,刚才得到释放,此时大郡王却对他表现的这般殷勤,王爷替五郡王心悬,年长的大儿们如今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五郡王甚狡猾的请求父王将他的属下雇为王府属下,以做王府损失的赔偿,王爷不了解他的心机,只当他是孝顺才如此见意,当场答应了,哪知道这是五郡王瞒天过海,偷梁换柱的把戏,将王府里一系属下全都换成他的,便是光明正大的壮大了他在王府的势力。看其他兄长还能否在王府中立足,杀不了他们气也得气死他们。
大郡王他们展施手脚不便,一定会每日焦火烂额。五郡王闷心坏笑。
暗处为跟踪五郡王出府的庞天女,见五郡王安全回府,而且大郡王等人对他无恙,也放心的笑开了,瞧见被点穴的褚妃就在他们前方不远,还没被人发现,捂嘴笑了笑没管她离开了去:一看就是个母夜叉,懒的管你。
“嗯?母妃?”一系人瞧着突然归来的五郡王发呆,都忘了给褚妃解穴,五郡王自己发现了,即步到母妃身边替她解了穴。
褚妃未听见他们和好的原因,只见他们草草妥协,气的呛了一口即道:“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目无尊长,竟敢将本宫困在这里这么久,害的王府里损失家兵数名,王爷怎么也得管治管治他们。”
五郡王见褚妃还不了解自己缓解的形式,明言暗语道:“刚才天儿已将自己的属下奉献给王府,为做补偿。”希望母妃谅解,以免坏了天儿的好布置。
褚妃一开始未去深透五郡王的意思,但见五郡王眉来眼去的神色,褚妃才恍然明白他的目的。一旁的王爷嘻嘻笑的向她讨好着,美人不要发脾气嘛,五儿不是处理的挺好的吗。
王爷只对她发脾气才显现顽童般的容色。
褚妃一向是精明异静的形象,儿和相公这样和声和气的宽慰她,她也不好死缠烂打的,免的像个泼妇。可有些话不弄个你清我楚,五儿不在,她面对其他郡王郡主就有威胁,“话是这么说,可晚辈对待长辈这般不礼没有个交待不行,刚才王爷不在,他们竟对本宫有恃无恐,指三道四的,还笑话本宫到老无人孝终,王爷说说,这是他们做晚辈的该说的话?”
这话是四郡主童颜说的,以为五郡王出不了今天便会死在牢房里,所以口出狂言,恶意打击。郡王们还在一旁高谈阔论,褚妃气得打哽,当时前后两难,被四人围在中间,看样子他们是打算给她做个了结吧。
他们确是想,打铁要趁热,哪怕五郡王回来,至少能让褚妃的死讯打击他一番。谁料情势非如此发展。
褚妃直言快语,将现实捅了个大洞,双方陷入僵局,王爷被夹在中间着实难受,无奈信不信宠不宠孩子们,只得替长辈说话,“你们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们的姨娘?每个姨娘都是你们半个母妃,都是你们尊敬的长辈,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五郡王淡然若世的斜睨着母妃,猜想当事经过,替母妃是有些同情,却懒得光天化日之下与大家撕脸,反正他又不是没办法对付年长一系人,何必这样难看的较量。五郡王不吭声,冷静的做旁观人。
二郡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欲声未出,四郡主也红了脸皮,三郡王就是有话敢说的人,既然主要针对褚妃,就得针峰到底,反正跟她唱反调,一向执著冷峻的三郡王?昀,竟弄了死不认帐这么一招,不像他的风格啊,出格了,“我们不过是说姨娘你心思冷木,没有感情,这确是有目共睹的事,您和王府里谁也和不来,怎能说我们说的不对了,难道这样说是‘有恃无恐’?那未免您也太大惊小怪了吧。”
这一招是跟二郡王学的,二郡王经常赖别人的帐,连他的帐也赖了不少,三郡王也是为情所逼不能老处以被动,便向二郡王学了几招。某些事上二郡王还讲大面子,三郡王就不同,一向我行我索,对谁都不迁就,何以讲什么情面,然而赖帐在他手上施展的全无后顾之忧。
乐风铃听的撇开了嘴,三郡王也是反动.派的?在这么多双眼睛审视的情况下,也敢反驳,有底气!
“说的简单,当时还有小铃子在场,本宫就让小铃子说说,你们是不是仅仅这样说而已。”褚妃看向乐风铃。
乐风铃寒毛一竖,啥事啥事!这关我什么事,我已经自身难保了,别叫我行不行!
三郡王不给机会的辩道:“小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