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奴才听的阿弥陀佛替她一头冷汗,她到底哪来的这么多新鲜词儿骂人?
萧纪则跪在地上求降罪,害的乐郡主担上这罪名,是自己害了她,“四郡主,有什么罪果由奴婢一人承担,不关乐郡主的事啊,求你们惩罚我吧。奴婢甘愿领罚!”
乐风铃不理她,故意打断她的求罪,一个劲抵着四郡主找自己出气,“事已至此,你不会突然怕了我向干哥哥告状吧,有本事冲着我来,不要找其他人算帐。不过,我丑话还说在前头,虽然干哥哥平日里惩罚我轻重不恕,可一旦你伤了我几根寒毛,干哥哥倒落的理由惩治你,就算我死无关他紧要,但以干哥哥心性只怕你不脱一层皮难辞其咎,有本事你冲我来呀……”
一面愤怒化做的阴凌笑容传承了五郡王二分之一,四郡主倒退几步,看她披头散发,突觉得一些不妙,她说的极有道理,可此时她如此狼狈之态,五弟要是得理不饶人,不是真要如她所说而去。但思忖了一阵子,又想到以前将她吊起来抽打,也没见五郡王有所反应,便觉得她应是故意吓唬自己,不禁恢复疾言厉色的容色道:“别以为本郡主怕了五弟,他是武功高强,可还有父王在背后辩别是非,少拿五弟威胁本郡主。
还敢顶嘴,来人上前掌乐郡主的嘴!”
呃?乐风铃不是怕,而是惊讶,五郡王竟悄悄从假山侧面突然冒出来,他不会已在暗里听完了刚才的争吵吧?乐风铃只是不经意瞟到,以免被四郡主发觉,此时闷心乐哉,让魔头听听别人在背后怎样评视他也不错呀。哼哼哼。“谁敢!你信不信我就地叫唤干哥哥出来!”
奴才们吓的腿脚仍哆嗦不停。乐郡主这姑姑偏就不信邪,少说几句不得了,这要命的嘴呀,我们可不敢领受。
四郡主畅笑:“你当他是神啊,拥有三头六臂?你们还不快上去动手!”
乐风铃面不改色道:“今日你们打了本郡主,改日本郡主要了你们的命!看谁敢上前试试,看四郡主能否作主今日就要了本郡主的命,否则小心你们日后夜长梦多啊。”
一字一句犹如针尖插在心窝里,奴才们直冒冷汗,总算是体会了乐郡主的狠心。她能说的出口,就证明她打的出这主意,没准哪一天一觉不醒还不知是咋回事呢。“呃呃呃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啊。”
四郡主童颜咬牙切齿:“没用的东西!你们怕她要了你们的命。难道不怕本郡主要了你们的命!”
奴才们进退两难,一个个哭丧起了脸:“四郡主大人您就饶了奴才吧。再说了……再说了五郡王武功在王府确实……第一啊。”奴才说到‘第一’两个字语气减轻了不少。
五郡王憬天背着手颔首美笑,还识趣的狠。乐风铃瞧了对面的他暗自白眼,臭美!
四郡主吩咐不成,这回不再为难任何一个人。冷厉道:“回头再跟你们算帐!你们不敢,本郡主敢!就不相信动不了她一根寒毛!”
靠前去,举掌便要扇在乐风铃脸上,乐风铃站在原地不动,眯着眼追讽道:“伤一根寒毛算什么,有本事杀了我!我也警告你。‘夜路走多了总会撞见鬼’的,小心着点……打吧。”
知道五郡王在后时,接下来的每句话都是乐风铃欲擒故纵的重计。
萧纪已是吓的淋汗冷一阵热一阵。怎么办怎么办?这种事告诉王爷,只怕越会让乐郡主受委屈,女儿还是亲生的亲啊。势利之人可都是帮亲不闻理的。哎都是我的错。萧纪“啪啪”的一耳光一耳光扇打起自己的脸,边道:“都是我的错,放过乐郡主吧。都是我的错,放过乐郡主吧。……”
“呸!我怕你不成!——呼!”四郡主只顾着与乐风铃争吵,啥也没顾又一耳光扇向乐风铃,这时只听耳边疾风一声,突来一人从背后牢牢的抓住她右手,那力道不像是会轻易饶恕的警告,简直快要将她捏断了筋骨,“啊!”难道是大哥!
五郡王冷笑的声音却从她后方传来道:“姐姐……感到意外吗?这样对待五弟的义妹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毕竟我们是亲姐弟,姐姐还要手下留情才是。”
话是说的好听,不外乎是讲给奴才们听的,到时就算奴才们口风不紧,在王爷耳里传出这事情,盖不会让他落得对年长不敬之过。
四郡主童颜索性竭力挣扎与他动起拳脚,试图偷袭,腿脚向后一踢,左手又攻袭,五郡王一跃一闪,却轻而易举躲过,貌似未废吹灰之力。
五郡王继续反擒着她举起的手掌。四郡主童颜这回终于叫痛:“快放开,不然我告诉父王去。”
五郡王呵呵冷笑,有恃无恐,完全不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就算姐姐去告状,父王也断不会相信你。”手当空一放,四郡主被抓住的手毫无依靠的坠下去。
四郡主脸红,觉得很没面子,难堪的抓着自己焦疼的手腕揉起,不由离五郡王退开几步距离,以前不见他在她面前耍狠,便以为他还顾忌着有父王坐阵他不敢胡来,此时此刻她才觉得自己是异想天开,原本知道他武功高强所有的忌惮,此时越发严重了。
五郡王笑着直视披头散发的乐风铃,见四郡主不话,自顾着安慰道:“哥哥来迟,风铃妹妹受委屈了。”抚摸着乐风铃芳香的瀑海青丝,更是笑开,“其实妹妹披着长发比盘着更显气质。”
还用你说吗?在现代我一直是拉直秀发披着的。不过夸归夸,不要动手动脚行不?先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