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风铃看也懒的看她,趴在桌上痴痴的道:“‘姐姐’太抬举我了,我连奴婢的身份都不配,做奴婢嘛也得是有个身份的,我却连身份都有,可偏偏成了‘姐姐’的妹妹,是不是太有趣了,这应该是老天爷的意思,没办法,那就没法阻挠了。”
感觉有点口渴,看到漂亮的蓝色琥珀茶壶,对喝茶突有了几分兴趣,倒了一杯正准备端起喝下,闾丘童颜一手抢过去喝下,冷笑道:“这儿的水你不能喝。”
无聊。乐风铃慵懒的瞧着她,该怎么说你这人呢,静下一阵子,“那你一个人慢慢喝吧。”起身就要离去。
刚起身,竟听见“咕噜”一声响,四郡主捧着肚子,眉宇纠结,“你给茶里下了泄药?”
乐风铃反应过来,怪不得那三人这么快要走,想来是以为我会用这些饮食,呵呵。
“啊?有泄药!”乐风铃故然装道,“噢……我看到你母妃拿了一下这茶壶又放下去,莫非是她给我下了泄药。四郡主你别走了,跟我一起去见父王。”
啊?四郡主脸一黑,怎么会有这回事?那母妃不是要糟父王训斥了!“呃不是,我才想起来,刚才我在那边就有点肚子疼,想来是凑巧吧。我得走了。”
一溜烟,慌慌忙忙就去找茅房。管她说的是真是假,乐风铃捂嘴乐笑,“最近总是在我不开心的时候有人出来当小丑哈哈哈。太有趣了。”
二郡王祎贾给姜妃端上一杯热茶,然于背后按磨,窗外吹着微柔的风儿,紫檀凤纹提花绡窗帘被风儿幽幽的扇动着,悠幽阁里永远似一面神秘洞府般的环境,屋子里只有他们母子两人。
“今早上母妃与长房夫人苗妃三人亲耳听到她说是大年六天前是五越的祭日,她还说‘是不是太急了所以他来不及说’。”
“说什么?”
“遗愿。”
“噢?看来跟憬天真脱不了关系。”
“不管她是不是口误。总之从她嘴里得知的消息,都不要掉以轻心。你们觉得现在是时候在你父王面前揭发她和憬天的时候吗?”
“什么时候都可以。听说这两天憬天又不在府上。我们现在就可以去父王那儿,提醒这事儿。趁着没有人打岔。”
“不。此次不要你们去。”
有人没人姜妃都小心谨慎凑在人耳边才会说出秘密,以免隔墙有耳。
最近姜妃与苗妃没事就来往在王爷身边,长房夫人一旁隔岸观火,看她俩如何的故弄玄虚,姜妃对王爷道:“臣妾还是怀疑五越的事另有原因。会不会是被人谋害的?为何偏偏在大年期间,他每日的往外面跑?大年间强盗土匪贼可最是活动之间的。”
苗妃一边旁敲侧击道:“五越也是个做事有分寸的人,母妃病卧在床按说他不会每日往外边跑。可他偏偏这么做了,这是否也另有原因呢?这事可是漏洞百出啊。”
……
外面一片灰朦朦看来像是要下雨。也不知该做什么,王爷闲来无事正准备吩咐人请来小铃子聊聊天,想与她一起分晰分晰有关大郡王的事。因为在她眼里,她是头脑清晰明智的。刚来到门口,竟听到清清露露两人背着谈聊什么,一边蹲着在地上捡着不小心摔掉的一篮子水果。
“乐郡主明明对我说,大郡王是大年六天前死的。还说可惜他死的时候没有什么遗愿呢。”露露神密兮兮的道。
“听来乐郡主好像知道大郡王是怎么死的了?”清清感到好奇的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而且她是心不在焉的时候说,被我听到的。”露露半信半疑的表情道。
说到这,清清赶紧指嘘,三两下将掉在地上的水果捡进篮里,拉着露露又往回走去,好将摔坏的水果重换一篮。
这时王爷已在两人身后。听闻两人要走,赶紧叫住:“你们俩别走。”
清清露露被留下,王爷将方才偷听到的内容一句一句掏出来问。露露也按照方才说的,一句不少的肯定的回答他,王爷问完后,冒出一脸冷汗,可他摇摇头似乎不愿相信。因为这件事轻而就能联系到憬天身上,一个是他新赏识的义女。一个是他如今最宠爱的五儿,如果是他们害了五越,他担心自己一时控制不了情绪会发疯的。
他开始往他处想,是否五越死另有隐情实则跟他们无关,而他们只是知晓者不敢告诉别人而已呢。
王爷扶起额头,十分吃力的命她俩退下去。这件事在他心里埋藏两天后,终是忍不住要审问乐风铃了。
当乐风铃第三天清晨来请安时,王爷趁机留下她来,同时清清露露也被留下。
乐风铃迈入福清堂准备坐下时,看到清清露露满脸不自在的样,闷心忌了一分,她俩今天怎么鬼鬼祟祟的?“父王今日想聊什么?”
王爷淡淡一笑,无精打采的问道:“想谈谈你大哥的事。”
怎么又是?乐风铃心中大震,再向一直胆怯的清清露露扫了眼,莫非那几个老狐狸将心思花到了她俩身上?她们还真是不善罢甘休啊,我看这辈子不可能安静了。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吧。整顿心情后,才又问道:“父王说说。”
“父王想先问你一件事,你还记得你跟露露之间谈聊过什么吗?”王爷一如止水的问。
她俩虽是被利用的,可现在也是在害我,我该怎么回答?想了想,按道理言道:“我没有和她们说过话呀,她们说什么?”
露露怯极的一抖,没敢抢话反驳,就听王爷接下来再怎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