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有失远迎’呢?”乐风铃偏不服气,这样欺生的人,连郡主都敢不放在眼里,不给她脸色看看,日后她在这只怕要被她活吞了。
梅恬假惺惺的讲道理:“呃,今早见时辰已到,郡主却还未到来,奴家以为郡主不会赶来,眼下又在讨论有关舞蹈与曲子相结合更完美的问题,聊着就入谜了。”
乐风铃闷哼一声,故而鄙蔑的教道:“‘人要眼观四方耳听八方’尤其身在王府,必须将所有问题思考在主人前面,你这样子,主人来了你还在慢慢思考,是在给主人增加麻烦吗?”
梅恬这时愤怒,辩驳道:“但谁没有个错呢,奴家在王府也有好几年了,若是都像乐郡主这般计较,那这里的整个练习班都没有了。”
这也是个伶牙俐齿的家伙,一般奴才在主子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生怕逐出府门,讨不得饭吃,她却这般有恃无恐,是谁给她的胆子?乐风铃淡淡的瞧着她,“有些事情是必然的,错误只能减少,不能惯例,像战士,他们的要求就有这般严格,他们只能防而又防,稍不能出一丝差错,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全军覆没,如果让你领兵,错一次就够你一败涂地,还别说一错再错,还熬几年,还摆道理?
别人都是精益求精,难道你求的是一而再而三的失败?
本郡主肯对你这么说时,你就该警醒一点。”当某一天,要是不对你这么说,恐怕你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梅恬竟笨到未听出乐风铃话外之音,又辩道:“既然郡主对凡事如此严格,为何第一天来上任,就睡过了头?”
乐风铃笑了笑,索性道:“明天本郡主还打算睡到日上三竿,那你们是否也准备日上三竿才来练习呢?”
一旁的严翎听她此言又一骇然,该不会郡主要动刑罚了吧?
梅恬这才听明乐风铃话义,她是在说她是主自己是仆,所以主子对仆人要求精,是天经地意的。然而她再有不服,这样的道理她却辩不过来,也不能辩,否则她真的只有被扫地出门,不用等四郡主来维护了。
梅恬浑身冷汗,赶紧给乐风铃跪下:“奴家糊涂,求郡主饶恕。”
这还差不多。乐风铃背过的身子缓缓转来,居高临下看着她,“起来吧。”
梅恬站起,严翎松了一口气,早知道梅恬脾气不好,终有一天会得罪人的。平日里她对属下人态度就凶神恶煞的,今日她竟对乐郡主也如此,令他大生意外,她是变傻了吧?
梅恬谢过乐风铃后,慌忙站起,心中的不服只得隐忍下来。
乐风铃两手背着,漫步着前走后走,在两人之间,畅心所欲的展开话题:“其实本郡主只对自己家乡的音乐熟悉,也会写乐谱,可是你们这里的乐谱,本郡主不会写,到时候还要靠你们教导本郡主,所以同时本郡主予你们‘唱’起家乡的歌时,乐队得及时记下。
乐队需要做的就是这些。
至于舞队,本郡主就得多辛苦一下了。梅恬自己也得多学学,学的好本郡主有奖励,学的不好不许吃饭,到了放班时间也不许离职。你们可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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