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她实在求的来的太不易。
想着是靠自己双手努力,打拼得来的,三郡王赟昀心里美滋滋的。尤其是此时看着她,心里面暖阳阳的,突然发现好像心里面就从来没有这般舒坦过。
不一会儿站在小姐们身边的那丫环小杏,将她偷听到的谈话全部告诉给了他,三郡王一开始是笑,笑覃忻兰有心将他调教的服服贴贴这一话感到辛慰,但当一听到乐风铃的反对时,心里面顿时愤恨迭起,心中不知为什么开始十分害怕。
因为乐风铃特别会说话,在他的认知下,他觉得她有着“活人能说死,死人能说活”的本事。三郡王越想越冷汗,乐风铃又与颜儿感情不好,说不准非要与他过不去,她又如此强烈反对,那自己这趟千辛万苦才跑来的婚事,不是一不小心就被她毁掉了?
不行。
三郡王赟昀忍不住写了一首告情诗,让小杏送过去,上面写道:“君子有意落花情何方,一封书信求寻一缕香,心中恐惑累梦梦不愿,特此慰然落方定黄心。赟昀爱不移。”
当小杏送来三郡王给覃忻兰的信,被姬孀孀一手抢去,毫不保留的念完,乐风铃才霍然怀疑,会不会这丫环是三郡王特意安排在身边监视自己说话的?那刚才自己反对覃忻兰嫁给他的事,不是被他给听去?所以他才送来一封纸信给覃忻兰安心的?
覃忻兰抿着嘴还在笑,不过倒未打算表达出如何的心态,似乎她认为这丫环是半路上被三郡王拦下才送来的书信,这时乐风铃忍不住凑在她耳边,将怀疑三郡王派丫环监视姐妹几个的事告诉给了她。
不说还好,谁知覃忻兰这般忌讳别人监视她,未嫁之前就盯的这般紧,嫁了以后还得了?像是翻然醒悟般,立时反感起来,然在三郡王纸信背上,果断干脆的写道:“这还没嫁的事,不清不楚,三郡王如此莽撞,岂非欲毁我名节非嫁不可。你若再派丫环小厮什么的监视于我,休怪我无情了。”
覃忻兰一脸怒容的将纸信甩给丫环小杏,直白的就道:“将此信还给你主子去吧。叫他不要再来打扰本姑娘。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乐风铃其实也没有强烈的反对他俩在一起的意思,如若三郡王的感情真如信上所写的,她倒没什么说的。只是她不敢保证她能够阻止五郡王,有一天会像杀了大郡王那样杀了他,那么覃忻兰就成了寡妇。而当覃忻兰知道事情的原尾,难不准会责怪自己。
所以她还是有些忌惮的,不过见覃忻兰方才这般不管是非黑白的责怪三郡王,她又有些为自己小小的提示感到罪过,我的忻兰啊,天啊你怎么反应这么大,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杏不知覃忻兰是怎么知晓这事的,讪讪的还准备要狡辩,可覃忻兰却又冷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