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天女欲又要掐上他耳朵,闾丘祎贾此时早做好准备,逃窜到一边去,却杵在黑漆漆的角落一面哀声叹气哭笑不得。
庞天女不屑道:“既然你这样想,可以不要我啊。干嘛我一走,你又一副如丧考妣的样。我算是看透了,你们男人也都是个贱骨头。”
二郡王歪了脸,这人比乐风铃还有个性,讨人粘,可要不这么过头多好。“教毋过高责毋太严知不知道。我没有对你要求那么高,你没必要如此严辞犀利吧。下次再这样可不轻饶。”
说罢又讪讪的靠近她去,装做不敢上前,却一面神不知鬼不觉的点了她穴道,色溺的虐起她来,庞天女气的又哭又笑,“喂!我心情不好,等我一没事小心拿你开刀。”
……
这些天来姬孀孀还没睁着眼睛同五郡王睡过,因每次与他欢爱过后,便就那样睡去,以至于每次都是睡前与醒来时才看到他一眼,就没有睁着眼睛与他一起共眠过。同时想边睡边谈乐风铃养蛇的事情,就这两天长房夫人被蛇咬的事在王府里传的沸沸扬扬,说是乐风铃喂养的蛇咬的。
姬孀孀却深信这决不是乐风铃的作为,
姬孀孀感到十分不自然,真想看着他拥着他在香甜中沉沉的睡去。见五郡王又说要来,她嘟着嘴道:“今晚让孀孀歇息一下可否,孀孀想看着哥哥一同入睡。顺便聊聊天。好吗?”
世子憬天暗的一吁气,抬起头来,却不得不对她恭敬温顺。眼见着还不是杀她的时候,他不想让她将他坏脾气的闲话说到她家人耳里去,如今她最好是与乐风铃合的亲密如初,越是姐妹情深,越是对自己亲密。这对自己与铃铃就越有好处。
这样才可以打下她家对自己与铃铃的好印象的基础,同时可以掌握她的凛性,等到铃铃对她了如指掌能学到八成时,便是偷梁换柱之日。
世子憬天眯着眼考虑着这许多,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憬天温柔的回道:“好吧。听孀孀的。”
姬孀孀被憬天牵着慢慢的踱到床边,两人如若惊弓之乌小心翼翼的睡下,靠着憬天的肩膀,姬孀孀想到自己闭着眼与他共度春宵时,他那股冲劲与此时的平静感到他有些假正经。偷偷一笑,却转而道:“听说小铃妹妹养了些蛇,这两天王府里又将此事传的沸沸扬扬。哥哥不替小铃妹妹想个办法解围吗?”
憬天倒不知她会这样替乐风铃说好话,眨了眨眼侧看向她,正色道:“哥哥是在想这件事情。只是还没想出什么办法来。你也相信她不会做这种事吗?”
姬孀孀若有所思的道:“我们一直是好姐妹,而且孀孀对自己了解的人从来是深信不疑,一旦看准了某人。便不轻易改变自己初始的看法。因为我第一眼看人的感观是最准的,因为我认为小铃妹妹决不是这种做伤天害理之事的人。”
“哦?哥哥倒没看出孀孀还有这等气概,比哥哥略胜一筹。”
“呵哥哥说笑了。其实看小铃妹妹的性格最简单,因为她心直口快,而且胆大无忌,是她这种性格导致别人很容易了解她。但其实往往是她这点而隐藏了她常泄露的锋芒。小铃妹妹聪敏过人,反而富有心机,刻意的张扬大胆却往往盖过别人暗藏的心机。
说她善良。她其实说死人不偿命。说她不善良,可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发自善心的。而且呵呵……”
候门之家深似海,就连候门之女也都这般深不可测,她居然将一个人看的这般透彻,是她的骄傲也是别人的危险。不得不说她已将乐风铃了如己心。听她突然一笑。憬天感到奇怪,问道:“孀孀是否想到有关小铃子好笑的事迹了?”
姬孀孀眉弯眼笑的不禁道:“小铃妹妹其实对动物的同情心胜过对人。她是善良。可是简单说起来,她应是,‘救人群如扶草,救动物如至宝’呵呵呵。她对人没多有感情,不过她却恰恰表现的让人对她无可挑剔。
我当时还在想,哥哥捡到这样一个妹妹,当真是天意。”
再听她说下去,憬天几乎要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他才发现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女子都不简单,像铃铃、假风铃、还有她都是无法用一句话一个词去形容的了的。
但正因为如此,他得十分把握要让她与乐风铃和平共处,千万不能出一点纰漏,不然以两人心机,自己还未到达想要的目的,小小的王府已经被她俩折腾的不成形体。小心使得万年船。“怎么说。”
“因为哥哥城府武艺非凡,小铃妹妹又大胆斗智,兄妹二人投契的简直是无与伦比了。这不是天意是什么?呵呵。”姬孀孀越想越好笑,只要己方三人的关系够牢固,她会觉得越活越开心精彩,越有面子。
憬天叹气,你确实将每个人都看的深透不疑,若非你这番话,我恐怕还未曾那么戒备你。“我的孀孀果然厉害。既然你这么相信她,不如咱们一起替小铃妹妹想个法子,让她脱离困境。”
姬孀孀觉得这场戏一定十分有趣,因为父亲庞大的背景,使她对这场争斗无所顾忌。非常想卷入其中来,反而觉得没有这些斗争,整天呆在黑屋子里,会觉得无趣。然她痛快的答应:“好啊。一定。不过我们得去搜集有关这类消息的传言,与传言之人。事情原尾很快就知晓了。”
“传言之人?你怎么会想到这里?”憬天惭愧怎么自己一开始没想到这点。
姬孀孀笑颜道:“小铃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