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风铃其实也不知华佗的本事,但人人都喜说“若华佗在世方能医救。”这句话,她便借来说说。
“那什么是艾滋病啊?”
“噢……就是你们这里的花柳病啊。”
“花柳病?那是什么病?”梅恬惊奇的问。虽极少的读过一些四书五经之类,却从未看过什么医书。
这种病稀奇的狠,传闻也不广,而某些人足不出户,自然更不知晓这种病的存在。
“我都说了与女性接触过多而引起。可想而知会是什么病了。你说呢?”
“哦是啊。”
“这种病在我们家乡也难医治,似乎根本没有能够治好的可能。
不论谁得了这种病,只能由弱变强慢慢的等死,那天我就是这么跟一见欢说的,说他可能现在就处于这种病情初期,暂时感觉不到,没想到将他吓的尿了裤子。
想来他真是将生死看的异常重要的。
后来他竟问我,如果他目前没有这种病且以后再不犯,会不会断绝这种病的衍生,我说有可能。他这样才松了一口气。呵呵。我想他以后应该再也不敢拿女人不当成一回事了。”
……
两人正谈聊忽见二郡王步进院里在墙角边探头探脑的瞧了瞧,正想叫他,不料他叹息后又飞跃而去。乐风铃与梅恬相视一怔,二郡王忽然来这里干什么?
二郡王祎贾是想求她帮他向憬天求助,在褚妃面前给自己说说好话,因为他回府以后基本没有理会憬天,突然又向他低头这事他做不出来,只好来求乐风铃帮忙。可一想到她毕竟失忆了,对有些事都不了解,来求她帮忙实在太不合情理。因此他又走了。
来到馨红阁,二郡王看看自己右手腕下的“点红”印,然鼓足勇气不管侍卫拦截闯进去。这些天他常常来这乞求一见褚妃,可都被人阻拦,顾忌着面子上的礼仪,那些日子他都是乖乖的离去的。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自己闯进来,你不怕我告诉你父王再制你一罪吗!”褚妃斥喝道。扶在椅柄上的手狠狠的一拍,“啪”的一声响。
二郡王慌而激动的望着她。
人人都说孩子跟谁长大就会偏爱谁,但其实还有种说法,孩子长大后终会懂事的,当他知道渺小时的自己经历一场不可思议的阴谋后存活下来,他会觉得不可思议与幻想当初,再经历长久的时间煎熬,便总会有动心的时候,所以不管是亲母或后母他都要,而他更盼望与亲身娘亲在一起。
就像是从小被寄养在别人家里的孩子,突然知道了自己亲身父母,在很久以前受到过某种委屈,听完后他也会奋起抗激一样。这时候他们的心里都是十分向惘着自己亲身父母的。
不顾褚妃的怒颜,二郡王望着她激动的顾自道:“母妃……您为何不认我?”
“谁是你母妃,谁叫你这么称呼的?你认错人了,你母妃在悠幽阁!”褚妃气急,狠狠的长袖一甩。
二郡王苦笑,“我就知道您会说这句话。”他掀开右臂袍袖,露出手腕下的点红印,一如止水的道:“您可还记得这红印,这是您当初亲手印上去的。看看。祎贾是您的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