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江岚脸上热辣辣的,很是局促不安。
夏痕秋跪坐着,甩了一下长发,露出半边脸,瞟了她一眼,狭长的眼睛里意味不明。
他的双手从她的腰上渐渐下滑,抚在她的腿上,然后把它们用力分开。
“夏痕秋!”江岚惊叫,挣扎着要坐起,却被他一手扣住推倒,他低下头,吻上了真正的花蕊。
油灯跳动的火苗半明半灭,仿佛沾染了情欲,在扭曲挣扎,在抗拒在沦陷。
舌尖与指尖的共舞,演绎出一场华丽的盛宴。
江岚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潮水一般的感觉漫天而来,淹没了她的理智。
在她的肩头,一条长长的枝蔓蜿蜒而下,直到没入腿间,绿叶一片片生出,无数的花苞渐渐成型,在那忍不住颤抖的瞬间,所有的花朵竞相开放,红艳艳的花瓣,金色的花蕊,摇曳生辉,妖娆魅惑。
夏痕秋的眼里陡生光辉,他吻着着最下的那朵娇花,然后沿着枝条而上,最后含住了她的唇,把舌尖探入她的口中,然后把自己用力送入她的身体,直到最深处。
江岚猛地抱住了他的背,他停住了身形,深重的喘息,在她耳边发出微微的呻吟,就如破碎的提琴,却是性感到极致的天籁之音,勾出了人心中的欲念,江岚忍不住紧紧攀住了他,肢体交缠。
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不再忍耐,开始不停地撞击她的身体。
有多少夜晚,他一人孤枕难眠,脑海里都是她,梦里都是她。经常幸福地醒来,汗水淋漓才发现不过一场春梦,枕边凄凉,手指间永远只有曾经的那抹缠绵,就算那都是假的,也安慰着他寂寞的心,让他独自怀念。
现在一切美梦成真,这具柔软的身体缠绕在他身上任他驰骋,他愿意为她奉献一切,只要她快乐。
夏痕秋跪坐起身,忍住自己强烈的yù_wàng,放慢了攻击的速度,他凝视着她的脸,修长苍白的手指开始撩拨她最敏感的地方,轻拢慢捏,应和着他身体的节奏,让yù_wàng之花盛放。
他是名医,还有谁能比他更了解人的身体?
“夏痕秋!”江岚控诉他,剧烈的扭动身体,想要拒绝却又无力阻止,身体上的红花开了又败,败了又开,汗水流淌,她就是河里的一条鱼,濒临死亡,只想把头探出水面吸一口气。
她探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住手……我……受不了了。”她柔弱的呻吟,身体泛着淡淡的粉色,眼睛里有一层水雾弥漫开来。
夏痕秋揽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贴在自己身上,“我的女王,我的陛下……不要忘了我……不要忘了我……”他不停地吻着她,倾诉着自己的心事,不再压抑自己,随心而动,直到一切终结。
油灯继续亮着,火苗由盛到衰,一夜燃尽。
天亮了,一辆青布马车里,改了面容的夏痕秋开始远行。
没有送别,因为没人知道他是谁。不能送别,因为不能让人知道他是谁。
过会就会有豪华的马车,浩浩荡荡的队伍,送重病的“他”回惠城修养,“夏痕秋”从此将长居深宫缠绵病榻,不再出现在人面前。
江岚站在山头上,看着孤独的马车蜿蜒在路上,渐渐消失在视野里。
此去经年,何日再相会?
风吹散了她的长发,丝丝飞舞,宛如一张巨网,无边无际,到最后,谁又网住了谁?谁陷在情网里不可自拔?
萧衍站在她的身边,把她揽进了胸怀,“他会活着回来的,要相信他。”他俯下头把脸贴在她的头顶,用唇摩挲,别担心,无论如何,我永远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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