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逸低语着:
这小子看来是在叶园呆不住了,可是,自己却是在这里呆不住了。
“来人”
“在。”马扬风一样的进来了。
“爷要出门。”
刚说完,门外就有人问:“王爷,有位赵姑娘求见。”
马扬马上就想起来是谁了,这女人是不是胆子有点大了,这找上门来的可不一定有好果子吃。
“不见。”司马逸当然也知道会是谁,看来是自己对她太好了。以至于让她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是不是让她想起来才行啊。
“爷,属下跟您一块去吧。”
马扬一说一块去,司马逸想起来了,上次出门的时候让马扬在家给他养草来着。
“马扬,我的那盆草怎么样了?”
一听司马逸问起那盆草,马扬就笑了。
“爷,真是神了无敌相师。”
“什么神了,你能不能说重点。”
“您那盆草,真的变成花儿了。”
司马逸看着马扬的脸,想他也不敢戏弄自己。
“我看看。”
随着马扬往外走,在院子的角落里果然看到了那盆草,现在已经开满了白色的楔,星星点点的满满的全是,淡雅,素净。
“就是这盆?”
马扬点点头。
怪不得那丫头说的是,特别的花给特别的你呢,果真是一盆特别的花。
“吩咐花匠好好照料着。”
“是。”
“爷,那这次带着属下一起出门吧。”
“你每天很闲吗?”司马逸奇怪了,他为什么总是要跟着自己出门呢。
见马扬不说话,司马逸却好心情的说:“爷找女人的时候,你还是不要跟着了。”说完用轻功直接走了。
不够义气,找女人就不带着我了,谁不知道是去找女人啊。我这不是也想出去玩吗,不是也想看看那个总是笑呵呵的女人吗。
司马逸买了一大堆叶猩爱吃的东西后,飞抵叶园。
此时,已经是夜了。
叶猩难得的瞪着大眼睛想心事,人家都是闭着眼睛想心事,她却是睁着的,因为,一闭眼那破王爷就在眼前晃。
皇上回宫了,是不是他就解放了。
现在的他不知道怀抱着那个美人享受着美好生活呢,可是苦了自己开始为他担心,后来又为他操心,现在在为他伤心。
就在叶猩起身熄掉灯的瞬间,司马逸轻轻地落在了她的门前。
叶猩没有听到一丝的动静,却像是有感应一样的知道他来了。
没有回到床上而是轻轻地问了一句:“司司是你吗?”
刚要抬手推门的司马逸愣住了,这丫头练成了什么神功了,怎么知道自己来了。
没有得到回应,叶猩又轻轻地喊了一声。“司司。”
又等了片刻还是没有动静,叶猩怀疑自己是神精错刮了。转身就要往床边走去,司马逸一个大大的熊抱把她搂进了怀里,带着微微发凉的夜的味道。
司马逸把头深深地埋在她的发间贪婪的嗅着她的气息和味道。他都不知道,在她感应到他到来的那瞬间,自己想她的那些日子全涌了脑海,真没白想这丫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到来。
叶猩一动不动的就这样被他搂着,也让他抱着。许久之后才慢慢地转过身来,借着月色望着眼前的人。他瘦了,不过,看起来精神不错,看来,这当皇上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是可以减肥。
小手抚上他的脸,这张如妖孽般的俊脸深深地吸引她,嘟起小嘴刚要说话,他的吻就铺天盖地的来了。
他狠狠的吻住,舌冲进她的小嘴里,吸着甜汁,狂吻一阵后,手里的东西轻轻地落在了身后的桌子上,手一挥用内力把门轻轻地关上,大手探进她的胸前,开始在她身上挖揭,叶猩情不自禁的将手臂环上他精壮的腰,用力不断的摩挲着他的腰,口里无意识地发出娇喘重生之再难平凡。
她的反应司马逸很满意,两个人就这样一直纠缠着,不能说是谁缠着谁,谁放不下谁,这就是爱,彼此占有着,也相互纠缠着,不分彼此,分不清谁是谁。
舍不得放开怀里的人,但是,终是要给她呼吸的空隙。手抚上她有些肿了的唇,温柔地说:“你这个笨女人,疼了不会说话啊!”
叶猩也伸手抚上他的唇,“我舍不得离开这里。”他厚厚的唇有着无穷的吸力,让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自己深深地沉沦。
叶猩没有觉得他说自己笨难听,反倒是觉得非常的窝心,温柔的笑了起来。
“这次什么时候走啊?”
“不走了。”司马逸拥着怀里的人向床走去。
“不走了,我这里可养不起堂堂的王爷。”
“我和你一起种菜,自己养活自己。”司马逸亲着她的脸认真的说。
“爷,你可别吓唬我,这王爷变菜农了,皇上要是知道了,还不砍了我啊。”叶猩靠在司马逸的肩上笑着说。
“我愿意的。”
听了这话,叶猩可是要打铁趁热了。“那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嗯。”
“我们击掌为誓。”
“好。”
司马逸一直在吻着她,额头上的疤痕因为他的吻而闪着光亮。两只手轻扯着她本就不多的睡衣,她的肌肤在月光下有着超人的魔力。
就这样,尽此而已。
王爷成了菜农,这谁信啊?
叶猩有点不信。
司马逸自己也有点不信。
两个人相拥着倒向了大床的深处,就在已经坦诚相见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