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后院住着一个受了重伤的人,要在咱们家养一段时间伤,此人地位很高,只是不便让外人知道,所以,对外说就是爹爹受伤了,回来养伤,”方玉生摸着方晴的小脑袋满眼怜爱的对小兄妹说。
“是赵老将军吧?”方晴问道。
方玉生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
方舒平也惊愕的望着方晴,他对妹妹的睿智更加佩服痴傻王爷冷俏妃。
爹爹在赵老将军麾下听命,昨晚突然回来,还带回一个重伤之人,地位又高,加之赵老将军一直没有消息,必是有人要隐瞒他的病情,所以才会低调的打着爹爹伤重的名头在自己家养伤,所以方晴推断必是赵老将军无疑。
她坦然说:“分析的。”
方舒平望着方玉生问:“爹,怎么回事?晴儿说的对吗?”
方玉生轻微点点头说:“对,晴儿分析的很对,我们腹背受敌,敌兵的突袭让我们损失惨重,赵老将军被弓箭射伤,多亏援兵及时赶到,才将我们救出来。”
“是不是有奸细?”方舒平判定问题关键。
方玉生用赞赏的眼光望着方舒平说:“对,就是有人捣鬼,否则敌军怎么会突然到来,所以,这段时间为了麻痹敌方,将赵老将军送到咱家将养,好给小赵将军调查此事的时间。”
“是不是赵家的政敌出卖的?”方晴觉得此事真是蹊跷,没有叛徒大批敌军怎么会跑到赵老将军的后方?
方玉生叹了一口气,此事大家都猜测是胡将军所为,只是没有证据证实,所以不好解释,只好说:“你们心里知道就行了,千万别在外乱说,省的惹祸上身,对了,强儿小,就说我受伤好了,别的就别说了。”
方舒平和方晴点点头,还没等说话,就听隔壁强儿再喊:“哥,姐,我要穿衣服,我要尿尿。”
秀荣在旁边也跟着喊:“我不在这吗?干嘛还要找平儿哥哥和晴儿姐姐。”
“你穿衣服慢,我要尿炕了,”强儿焦急的喊。
秀荣焦急的更大声音喊:“平儿哥哥,晴儿姐姐,快来,强儿要尿炕了。”
方晴满头黑线,忙从凳子上下来,还没等走出门,就听三舅呵呵笑着说:“谁要尿炕?是不是想被打屁股?”
小舅也笑着说:“一大早就听你乱喊了。”
强儿激动的大叫:“三舅小舅…”
然后那屋里一通喧闹声,爹爹眼睛里带着泪水说:“我先去后院东屋,以后那是我养病场所,有事就去那找。”
看样子爹爹要装着卧病在炕呢。
给强儿收拾利落,方舒平才带着他去看爹爹,方晴没有过去,因为壶儿他们也醒了,不知家里来了贵客,依然如往昔般的亮起大嗓门。
赵老将军躺在温暖的大炕上,看着屋里简朴的摆设,听着前院孩子的喧闹,心里感慨万千:自己家缺少的就是这样的人气,虽富贵却很冷清。
为了掩人耳目他的手下赵涵都没有让跟来,只留下两名军医,伺候照顾他的是方玉生这帮同生共死的兄弟加老乡。
他不仅后背中箭,大腿还被砍伤,要不是方玉生带着人将自己救出来,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想到这,赵老将军感叹:真如涵儿所说,这个方家就是自己家的福祉,不仅救了涵儿这次又救了自己,难道这些都是命中注定老天安排好的?
正想着,大牛跟何军医走了进来,见到他醒了就问:“赵大叔,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称呼是赵老将军让这么叫的,对外就说是个老兵也跟着在这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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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了哈,不好意思.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