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曼晴就属于高攀,加之高家认为家族利益很重,所以,媵妾就必须要有的了。
哼,那家伙根本不用试婚,一点毛病也没有,高曼晴(就是方晴,以后都以高曼晴名字出现,)脸色微红的想。
“我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也不是什么权贵,那些不必要的讲究就算了,我们不准备,”谢芳草脸拉长口气不虞的说。
哪有给自己女儿添堵的,还没等大婚就送几个女人跟自己女儿争,那不是吃饱撑的吗?这条烂规矩说到天亮也不能同意,谢芳草咬牙切齿的暗道。
“芳草啊,你们现在不一样了,首先你是五品诰命,晴儿现在又是华岳有名的高家女孩,咱们可不能在这小事上缺礼让人家当成笑柄啊,”二伯爷语重心长的说。
“是啊,赵家跟咱们地位悬殊,但在战事上咱们高家帮了不少平阳王和赵将军的忙,这样的关系,大婚要是不送媵妾的话,是不是对人家太不尊重了?”大伯父一脸担忧的说,但是他的话带着技巧,直接表白此婚事还是看在高家帮衬赵涵他们的份上。
此话一出,别说平儿了,就是强儿都撇了撇嘴,满眼不信的望着大伯父。
“芳草,晴儿的婚事族里很看重,人家陪嫁的媵妾准备的是庶女,咱们可连嫡女都考虑进去,可想而知多重视,这次我们来,就是为了商议此事的,看看什么时候大婚,然后先将女孩送过去,”二伯奶温和的笑着说。
平儿和晴儿交换眼神,心知肚明他们的目的:二伯爷和大伯父的话是在给娘施压,要是不同意,一方面对赵家的不尊重。一方面刚进高家门作为儿媳就违逆长辈,一定会顶上不孝不悌的名声,要是不听的话,是不是下步就该给爹爹施压要休娘了?
平儿冷笑的开口说:“各位长辈,无需为晴儿的婚事着急,爹爹已经跟平阳王说好,我们家就按照自己的心思嫁妹妹就行,他们完全尊重我家的意见。”
“平儿,你可不能糊弄长辈啊,”三伯爷冷冷的说珍珠记。
“三伯爷。孙儿岂敢,我家地位低,许多讲究没法跟大户人家比。所以,在谈及婚事之前就已经说过,否则我爹宁可拒婚,”平儿心平气和的施礼说。
“哼哼,拒婚?骗鬼呢吧。”四伯母讥讽说。
“四伯母,我姐就是不想嫁的,没骗你,”强儿生气的瞪着大眼说。
“大人说话,孝插什么嘴?”四伯母训斥说。
“四伯母,强儿只是将实话给长辈说出来。希望您们多了解一下,别打击我弟弟的诚意,”曼晴毫不客气的对四伯母说。
也不等长辈回话。她气定神闲接着说:“我虽是女孩,但是毕竟此事涉及到我以后的生活,所以,晴儿今天就表明,媵妾陪嫁丫鬟。这些都不需要,您们也别劳心劳力的帮着准备了。要是偏要准备也行,只是晴儿是不会带去,更不会让她们进我家的门,到时还自请收回,即使我爹娘准许,我也不会同意,”按理说这些话不该晴儿说,毕竟是一个未婚女孩,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但是不这样表现强势,即使大婚以后,高家依然会伸手插足自己的生活,还不如让他们断了这个念头。
再说,不能因为此事让娘受到伤害,作为家族媳妇,随时可以挑毛病指责不说还要给爹爹施压,自己却没事,因为自己是要嫁给赵涵的人,他们不敢强逼不说还需哄着,毕竟还指望自己给赵涵吹枕边风,让高家得到更大的利益,所以,她才如此强硬。
果然,高家长辈齐齐张大嘴,惊愕的望着晴儿,不知该怎么表达心里的震撼。
“晴儿从小受了许多的苦,为了这个家吃饱穿暖跟男孩一般做生意,我们家今天能有这样的生活,她是出了大力的,所以,她的意见我们都不会反对,她想怎么做我们都支持,”谢芳草拉着晴儿的手亲昵的说。
“荒唐,这么重要的事情哪有听孩子意见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传统,这样做岂不乱了规矩?”三伯爷勃然大怒的说。
“是啊,难道不考虑义之的声望?平儿的前途?几个舅舅的未来?”大伯高义辉很不能理解,费解的问。
平儿站起说:“这是我们一家人定下的,不能用晴儿一生的幸福换我们的虚华,所以,晴儿的想法我们全部都支持,”他要让高家族里人知道,自己家可不是那好捏的柿子,想事事伸手那是不可能的,再说,我们也不欠高家什么,而是高家欠我爹一个交代。
既然是一家人,里面必有高义之的同意,就是在逼迫也无济于事,何况即使是准备好,这家人不送也没有办法。
大伯母嗔怪的说:“晴儿,你一个小女孩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多亏是咱们一家人,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岂不成为笑柄?”
四伯母也鼻子冷哼的讥讽说:“真是,女孩家家的怎么能这样大胆自谈婚事,还一点羞耻感也没有,真没有家教。”
“谢谢大伯母的教导,谢谢四伯母直言,但是涉及晴儿自身利益就顾不了那么许多,我的婚事各位长辈不用操心,爹娘会安排妥当的,我们家虽贫困些,但刚刚回归高家就提出这样那样的要求,会很让世人不耻的,同时也会影响爹爹声望,也会让哥哥仕途艰难,既然我们已经成为高家后人,怎么也不能给高家家族增添负担,所以,谢谢各位长辈的好意,晴儿感觉很温暖,”曼晴站起施礼温言说。
晴儿话里的寓意长辈们都很清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