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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爷,玉生所说的这些过分吗?我这都是一般人家不用说长辈也能办到的吧?怎么是欺负人?”没等二伯爷说话,方玉生接着对方会全说:“爹,要是金蛋跟平儿这样大,您会让他每天干活不让他上学?如果您说能保证金蛋跟平儿一样,玉生二话不说,完全听你的”
大伯母在旁边不愿意了,插嘴说道:“平儿的命多贱啊,哪有金蛋的命金贵,哼。”
“闭嘴”、“闭嘴”两声闭嘴分别出自方会全和方玉石的嘴。
方会全老脸有些不自在,对着大伯母接着喊道:“你怎么还在这,快去斟茶。”
由于声音过大,将大伯母吓得一趔趄,然后满脸通红的扭着胖身子跑了出去赖上不良夫君。
“二伯爷,还需我将下面的话说完嘛?”方玉生问道。
大伯爷摆摆手说:“二伯,我看没必要让玉生说下去了,这才说到第二点,会全他们就不干了,往后在说也没有意义,您说呢?”
“是啊,后面的就不用说了,按理说,玉生要求的也算不过分,会全作为长辈,自然希望自己的子嗣能够飞黄腾达,好好培养那是应该的,可是,会全你为什么不同意呢?还有晴儿这个丫头,婚事当由她娘来操持,也不能随意发卖,这条也不过分,会全家的,你怎么会不同意呢?难道正如小丫头所说,你一直想将她卖了?要是这样的话,老夫绝不会准许的,还记得方家族规吗?他三伯,你给他们念叨念叨族规,”二伯祖抿了抿有些干涸的嘴唇说。
三伯爷清清嗓音说道:“宗族子孙,贫穷必相给,生计必相谋,祸难必相恤,疾病必相扶,婚姻必相助此家世延长之道也。违者族长必惩之。”
“会全啊,我还是那句话,什么事做的别太过,想想当初你抱玉生时候的情景,二十多年过去了,玉生是什么样的孩子大家都知道,他为了这个家做的已经够多的了,这次又为了方家,自己主动去服军役,哎….上了战场,刀剑无眼,他将自己老婆孩子安置好也无可厚非,既然他要出去单过,又不分你家里的财产,你就同意吧,也让他在战场上能安心许多,这人啊,别做的太过了,”二伯祖语含寓意地劝解着。
方会全一听二伯将族规都搬出来了,就知道生气了,看样子今天他们都站在玉生那边了,想到这,他将身子扭了扭,垂下头难过而又沮丧地说:“二伯,我这不是不舍吗?”
许久没有说话的方玉石,见到二伯祖搬出族规来压自己的爹,有些不虞,就开口说道:“二伯爷,我爹只是不放心三弟妹和孩子以后的生活,三弟明天就走了,以后的生活怎么办?就是三弟妹会做豆腐能卖钱养活一家,可是一个女人带着几个年龄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让人放心?可别将我爹娘的好意曲解了啊,他们只是想让三弟妹在家生活,有个照应罢了。”
没等二伯祖说话,方玉生惊诧的问:“大哥?刚才我提出的要求并不过分吧?难道你没有听到爹娘的话?尤其是后面,说到晴儿的婚事和不得卖身之事,娘才说不同意的,这说明什么?就连晴儿都能听明白的意思,您一个秀才听不明白?二伯爷怎么曲解了,我看是你曲解吧?”
“大哥,您是个有学问的人,您想过没,昨天已经闹得那样大的动静,要是官府知道了,要是有人帮着弟弟打抱不平,给衙门递上个状纸,您可想到后果?”想到爹娘的狠心,想到大哥助纣为虐,方玉生只好冷言挑明。
方玉生最后的问话,让方玉石一下抬起头来,随即,他的脸色越来越白,额头上闪出细汗。
方会全也惊愕的望着方玉石,眼睛睁得很大,说不出话来,这个孩子怎么一下变得这样心硬了?怎么就这么几天变化这样大呢?
陈氏还没有想明白,大声的回应:“去衙门怎么了?递状纸怎么了?谁怕谁,哼,您以为只有你们能告状?我也能,我要告你忘恩负义,告你狼心狗肺….”
“弟妹啊,你想好了再说吧,玉生现在可是朝廷的人,是为朝廷去战场拼命的人,你可真敢说,也不怕闪了舌头,”三伯父看不下去了,讥讽地说。
陈氏还要说话,方会全用手势阻住她说下去,急忙说道:“都是一家人,怎么能闹到衙门那去?算了算了,既然孩子打定主意要分家,那就分吧,我在怎么挽留也挽留不住啊。”
大伯爷看了他一眼,心道:玉生不这样放狠话,你还不松口呢,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爹,怎么就分家了呢?昨晚不是说好的吗?”陈氏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
她的话让屋里又一次静下来,方玉生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女儿,用大手摸摸她的小脑袋,感慨的想:我还不如晴儿能看得清,看样子这些事都是老爷子在后面操纵少年高官。
“浑说什么?商量什么?我不就说要尽量将孩子留住吗?既然孩子非要出去,这说明是他的心愿,咱们也不能强留,省得让玉生在战场上还惦记家里,”方会全掩饰的说,随即又给陈氏递了一个眼神,只是这个眼神被炯炯注视的方晴发现了。
“二伯,您老说什么就是什么,既然谈到分家,那咱们就商议玉生给我们养老银子多少吧,”方会全厚颜无耻地说。
二伯祖听他这话,咳嗽起来,大伯爷用眼角藐视一眼,三伯爷嘴角抽了抽,谁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