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心,放心吧,我会平安回来的,你不知道,这三个月我可想你们了,想几个可爱的孩子,想你的笑容想你身上的味道….芳草,想我了吗?”方玉生说着说着,呼吸就沉重起来,然后就听到悉悉索索的脱衣音。
谢芳草轻声的呢喃:“我也想你….”
怎么说着说着就少儿不宜了呢?方晴越着急睡却越睡不着,反而越来越清醒,她不仅脸上火烧火燎,感觉全身都血脉膨胀,这新被子怎么这样厚啊,浑身都要闷出大汗一般,可是她不敢动,怕惊到这对鸳鸯。
动情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犹如按装扩音器一般,清晰的响彻在方晴的耳边,那粗重的呼吸声,吮吸的声音,陶醉的呻吟,让她不自觉的在脑海里勾勒出不该有的画面。
“…….”我的老天啊,怎么什么事都让俺遇到了呢?她悄悄的将耳朵用手指堵住,又将头埋进被窝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少儿不宜的声音终于结束了,方晴跟着长出一口气,慢慢探出头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谢芳草下炕去用盆打水,两个人都洗了洗,然后躺在被窝里相依在一起说着话:“他爹,咱们这么多年来什么都忍了,不就是想着报答养育之恩吗,还真像你说的,再怎么做也难将她们心捂热,自从你走后,我就感觉她奶更不对劲了,越来越刁难我们娘几个了,看样子,没有你挣银子给家里添项,她们就不将咱们当亲人了。”
方玉生叹了一口气说:“让你和孩子受委屈了,这些年,我也一直琢磨,为什么小的时候对我还好,后来爹出了一趟远门回来,对我就开始不好了,不仅开始打骂不说,有时还不给饭吃,那时,我就想问问我的出身,就想离开那个家,可是这个口很难开,又怕被人唾骂忘恩负义,今天早上,二伯爷说,方家能这样富贵起来好像跟我有关,当时那个情形又不好问,我明天就要走了,真想弄明白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
“明天祭祖分支门户后,你有时间悄悄问问二伯爷,看能不能套出一些话来,这么多年他爷从来没有提过你的身世,就是将你抱回来也得有个由头吧。”
“哎….说是我爹娘遇上匪患了都被杀了,路边只留下我一个婴儿,他们路过的时候捡了我,然后抱回家来。”
“那襁褓里可有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吗?”
“不知道,这些年我对于这个问题难以启齿,怕爹娘多心,好像我总惦记生身父母不知感恩养育之情似的。”
“那你明天就问问二伯爷,不过也别强求,等你回来后咱们再慢慢了解,现在搬出来了,做起事来方便许多。”
“是吗?做什么事都方便吗?那我就在做一回,”话音刚落,就又响起亲吻声。
“咱们还说正经事呢,你怎么….”
“难道这不是正经事?生儿育女繁衍后代怎么会不是正经事?”
“唔……”
方晴在黑暗中翻了无数个白眼后,终于在一**的热浪中睡着了,在闭眼熟睡那一刹那,她很佩服爹爹强壮的体魄,更担心娘瘦弱的身体能不能承受这一次次的攻击,哎….真是操心命啊,睡着可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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