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到前院在厅堂坐下,就见陈氏带着几个女人,越过铺面气势汹汹地走进院子里。
由于铺面的漆没干,门窗都大开着,所以大门也没有关,不过就是漆干了,大门也不会关,现在人的生活都是如此,没见谁家在大白天将大门关上的,那样的话是很怪异很不礼貌,更给人的感觉是家里出了大事太子奶爸在花都。
陈氏选了一个有利地势,站住了,没在往屋里走,准备将战场定在院子里。
不过她没有说话,而是大伯母成为先锋,只听她喊道:“谢芳草你给我出来,你偷我们家做豆干的技术发了财,咱们今天要好好说道说道。”
方晴惊愕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豆干的技术怎么就成了她们的?这眼热找茬也太不着调了吧?
二舅母拍拍衣服,边说边走出厅堂:“哎呦….怎么一大早就听老鸹叫啊,呸呸呸,还真不吉利啊,看样子门口得养一条狗了,省的来个会叫的驴就到院子里乱呱呱。”
“你骂谁?别一张口就满嘴喷粪,”大伯母也毫不示弱的开战。
“我说怎么味道这样恶臭,敢情你嘴里喷粪啊,不过要是想喷就找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别在这丢人现眼,告诉你,这不是你们方家,可以让你们胡搅乱骂,”二舅母站在奶奶的对面,毫不客气的说。
她的身后站着高婶和几个堂嫂,与奶奶陈氏她们形成两队对峙状态,很像是打群架,不过只是换成女人。
陈氏由于回汹村很少,所以这几个方家晚辈媳妇都都不认识,而大伯母有时代表家里去汹村参加婚礼,但只是在新房见过一次,所以也没有什么印象,只是感觉舒庆堂嫂有些面熟。
“少说那没用的,我们今天来是要个说法,谢芳草将我家做豆干的技术偷走了,怎么也得给个交代,”二姑小眼冒出狠厉光芒。
“对,将我家豆干技术还回来,我们什么都不说,要是不还,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三姑往前迈一步,与二姑并肩说。
“二姑,豆干怎么就成了你家技术了?要是你家技术怎么不见你们做出来啊?”方晴觉得她们找的借口有些可笑,也太漏洞百出了吧。
“你这个小崽子,技术被你娘偷走了,我们怎么做出来?你的账我们还没有算,今天先算算豆干的账,”陈氏终于开口说话了。
二舅母刚要说话,高婶将她拉住说:“咱们别跟她们废话,直接报官,省的一些眼热的人都跟她们学,来个人就说豆干技术是她们的,哪能容许这样空口白牙的乱说。”
“你是那颗葱哪头蒜啊,这是方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乱掺和什么?哪有你说话的份,”大伯母又开始攻击高婶。
“别管是外人或是家人,什么事都要说个理,既然咱们之间说不通,也别浪费时辰,直接到官衙说,你们不是觉得我们偷了你们的技术吗,那就去官衙告我们,最好拿出证据来,别到时在顶个诬陷罪被打板子,那可就怪不得别人了,”高婶在这一群女人中,是最有见识最有文化的,所以说话一套套的。
提到官衙,陈氏这方哑口无言,毕竟她们是因为眼热找茬的,自然没有证据说明豆干属于她们家里的技术,只是心里不甘,谢芳草来方家后才学会做豆腐,为什么在家里时不做豆干卖,怎么搬出来就能想起做了呢?这里一定有什么诡计。
大堂姐方娟见到自己这方冷场,急忙强词夺理说:“豆干就是我家技术,为什么非要分家?就是学会做豆干,想着搬出来自己吃独食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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