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母拎了拎她的耳朵,小声的说:“要是你姥爷听到了,看怎么收拾你,他最怕人家说他老了。”
方晴心里委屈的吐槽:怕说老不也是老了啊,再说,人老了大家还尊敬呢,说出话来很有权威,不像自己,刚提出这个名字,就被一堆人攻击。
昨天奶奶陈氏她们的话,将二舅伤得不轻,要不是为了照顾妹妹一家,恐怕早就带着老婆孩子回沟那沿了,毕竟靠着妹夫发家是很没脸的事,让人说起都抬不起头来。
方晴也能理解,她给谢芳草出主意:“小吃店怎么也要干起来,投资的钱算是借给姥爷他们的,然后二舅从咱们这用的豆浆和豆渣您都定个本钱,大不了房子也按租金算不就行了?”
谢芳草听完后满脸喜气,兴冲冲跑到前院找二舅商议去了犯上撒旦老公:女人别惹火。
几个大人商量定夺,中午方舒平回来,还帮着二舅列出账目,不过识字的人不多,最后管账就又落到方晴的身上,二舅还加了一句:“晴儿也就管账管的还行。”
方晴偷偷翻了一记白眼心道:“我不就起名字没有合你们心意吗?怎么就成了什么都不行了呢?”
最后,二舅小舅还有方舒平商量半天,小食店的名字定下:谢家小吃店。
方晴不由得撇撇嘴,跟自己起得名字有什么区别啊?不就将老谢改成谢家吗?
吃完中午饭,二舅顾不上休息,喜气洋洋拿着方舒平写好的字样,去木器店做牌子去了,只要牌子带谢字,就可以扬眉吐气的挺直腰板挣钱了,就是自己亏些,也不能占妹妹家的便宜。
军队征用的那两间还没有动静,看样子公家单位还是比私人办公要慢些。
小吃店还没有开张,修缮码头的民工涌入篦子镇,小小的篦子镇立刻感觉到拥挤,可以用人满为患来形容了。
军队是很有纪律性的,所以重兵驻扎并没有让篦子镇感觉混乱,而民工则不同,虽也是有军兵带队,但是场面还是给人感觉很混乱。
偏僻的篦子镇,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场面,镇子的人开始慌乱起来,有人以为准备要开战了,有人知道消息要修码头,那么预期离开战也就不远了。
跟方晴预测的一样,粮价开始疯长,要不是部队将军下了死令,还将哄抬粮价的领头粮店老板打了板子,将粮价遏制住,老百姓恐怕都买不起粮食吃了,尤其是那些贫苦人家,生活的更加艰难。
后来方晴她们才听说,被打板子的是大姑的大伯子严福,说是打了五十大板,要不是身子骨壮士,恐怕连命都没了。
方晴庆幸没有打大姑父,这要是大姑父没了,大姑还不得更惦记自己的老爹了?
严家为此名声也毁了,大家都暗恨并唾弃,去他家买粮食的人越来越少,没办法,他家又开始带头降价,而且比别的粮店价格都低些,这才将客源恢复些,当然,这是后话。
古代没有公厕,人流太多就显出脏乱来了,民工也是住着帐篷,搭帐篷的地方在菜市场的边上,好在离方晴家远些,可是随处大小便的现象很严重。
方晴见到此情况,立刻让二舅给家里传信,让大舅他们带人过来,在民工居住的周围,建几个公共茅房,这些可都是肥料啊,种地必备不可缺失,自己家地用不了还可以卖钱的。
二舅给方晴一个赞赏的笑容,然后将她身边的强儿抱起来猛亲一番,兴致勃勃的找人传信去了。
方晴只有翻白眼的份。
第二天,姥爷带队,将村里几个关系好的街坊带来了,大舅带着耀星耀明也来了,家里只剩下姥姥和大舅母了。
毕竟这是个大工程,需要人很多,现在家里没有农活,所以一招呼来了两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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