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长夫人盼着谢芳草接茬说:“现在也不晚啊,”可是让她遗憾的是,后面没人接话。
谢芳草微笑的低头想:早也不可能认识啊,那时跟她奶奶住在一起,怎么会有机会跟贵夫人接触啊。
高婶心道:看样子亭长夫人也是个急茬。这还没说几句话,就直接将来此的目的甩出来了。
方晴则鄙视: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不择手段,看样子根本没将自己家放在眼里,没准以后还要逼婚呢万鬼之祖。
见女孩们都坐在旁边,亭长夫人许多话不好说,就开口道:“兰儿晴儿啊,带我的孙女们出去玩会,让她们观赏观赏你家大院。”
我家大院有什么观赏的,除了大树多一些,没有任何景观。再说了,你们穿的那样,后院忙成那样。怎么有你们落脚之地?
可是,既然亭长夫人这样说,出于礼貌也要带那两个高傲秀出去转转。
四个人施礼后鱼贯走出厅堂,来到院子里。
高兰刚要开口说话,贺茜不耐的说:“我可不想转你家院子。你看看,院子里只有路上铺着石板,旁边都是土,连个花草都不种,把我裙子弄脏了怎么办?再说,你家能有什么好景致。哼。”
贺婉则阴阳怪气的说:“人家可是镇上的暴发户呢,也就在一个多月前,她们被方家赶出来。像流浪狗一般没地方住呢,谁知走了什么运到,一下成了富户,还想着跟咱们结亲,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婉姐姐。是不是你想吃天鹅肉啊,可是我们家没有啊。要是想吃的话,你还是回家吃吧,你家在镇子上是大户,一定什么肉都有,”方晴故装懵懂的说。
贺茜蔑视的说:“我们家就是什么肉都有,谁媳在你家吃啊。”
高兰“扑哧”笑出声。
贺婉瞪了贺茜一眼说:“她在转弯骂咱们呢,你个傻子。”
“你才是个傻子,别以为你爹依仗姨奶奶受宠,就尾巴翘到天上去,告诉你,再怎么得意,姨奶奶下贱的出身也在那摆着呢,哼,”贺茜觉得自己没有面子,马上掉转枪口。
她这话让贺婉恼羞成怒,小脸气得苍白,厉声说:“你那姨奶奶出身就高贵了?不就是祖母身边的一条狗吗?这些年,要不是摇尾乞怜在祖母面前卖好,恐怕祖父早就忘了她是谁吧?还轮到你在这说话,你爹不死也不会有你出生的份。”
好么,这两个人掐上了,还互相揭着短,看样子亭长家也是一堆乱麻啊,这两位的姨奶奶的仇怨,都延续到晚辈身上了。
“四秀,您怎么能说长辈是条狗啊,这样不尊敬长辈,要是老太爷知道定会重罚的,”贺茜身边的丫鬟插嘴说。
“你作为奴婢,这话轮不到你说,罚不罚我家秀,也不是你能下定论的,”贺婉身边丫鬟还击道。
高兰拉了拉方晴,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往后退了退,心都说:隔岸观火,别殃及池鱼就行。
“我姨奶奶说了,要是你乖一些,能将跟这个烂家结亲的重任担起来,她会眷顾你们一些,要是敢使什么手段推到我身上,看我姨奶奶怎么拾掇你们,”贺婉上前在贺茜耳边低声说。
不过方晴她们也听到了,没想到,亭长家对豆干技术势在必得,这样明目张胆的将目的直言,看样子真没将自己家放进眼里啊。
“哼,想都别想,要嫁你就嫁,少打那如意算盘,我是打死也不会嫁给泥腿子的,”贺茜还是年岁小些,所以,语言贫乏。
“什么泥腿子,现在这家可是仁勇校尉,怎么也是正道的官眷,你个庶女嫁到这样人家就算高攀,难道你还惦记嫁进县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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