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因为最近操劳,加上情绪不稳定,孩子有可能保不住了。大夫告诉小虎现在只能在家静养,吃保胎药,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为了不刺激冬雪,小虎只等她睡着了才时房间看她,其余时间都是小鹃在身旁侍奉着,小虎则在外面留意着里面的动静。
冬雪脸色苍白如名字一样白的似雪但一点生机也没有,嘴唇也没有血色,小鹃等她醒过来,就让她喝保胎药。
冬雪一闻到那中药味就想吐,胃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小虎一听到这种呕吐的声音就从外面伸进脑袋往里望,眼底尽是关心。
“少奶奶,你先喝口水,一会再喝药。”小鹃赶紧端来茶水让冬雪换个口味,冬雪喝了两口这才好受一些。
她问小鹃是谁把她送回来的,她记得自己好像去店铺了,有很多人围着她,问长问短的,让她很烦很烦。
小鹃犹豫了一下告诉她是少爷,少爷不放心跟着出去的。冬雪没有说话,但眼睛四下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小虎,如果真的关心自己就应该在自己身旁才对。
小鹃了解冬雪的心情,她为小虎说话道:“其实你昏睡的时候,少爷一直守着你,怕你生气所以不敢让你知道,现在少爷就在门口。”
冬雪听说小虎一直守着自己,内心仿佛有一条缝渗进了一些阳光,让她感觉到一些暖意,但表面上她还是表现的不屑一顾。
小鹃见冬雪的情况好了一些,又劝她继续把药喝完,冬雪是捏着鼻子喝完了药,嘴角黄色的药汁显得脸色更白了。
冬雪在床上躺了一天了,她看见窗外的天空都暗了下来,她想坐起来。此时小鹃不在身边,她自己试着坐起来,突然她感觉肚子一空,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她意识到不好,吓得赶紧叫人来。
小鹃在外面守着,听到动静,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从厨房叫来一个上了年纪的厨娘来帮忙处理善后。
冬雪哭着说道:“孩子没了,我的孩子没了。怎么会这样?”
闻讯赶来的小虎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她没事的,没事的。
“大夫是谁请来的,他开的是什么药啊?”冬雪哭着说道。
小虎突然惊吓住了。他喃喃地说道:“我当时抱着你往家走,回到家后大夫就跟着来了,我当时心急也没有注意。”
小虎努力让冬雪先安静下来。
他把小鹃叫到一旁,问大夫可是她叫来的?
小鹃摇头道:“我在家里,我没有叫大夫。你抱着少奶奶回来时,大夫就紧跟着来了,我还奇怪为什么不叫张大夫,怎么叫了一个陌生的人,对了最奇怪的是他仿佛知道家里情况似的,竟然把保胎药都带来了。当时我还想这个大夫怎么这么细心呢?”
听到小鹃的话后小虎想难不成这个大夫是故意的吗?他让小鹃照顾冬雪。自己要到各个医馆去找一找这位大夫问个清楚,他让小鹃把药渣拿一点他要带着。
果不其然,医馆的张大夫看了药渣又闻了闻道:“这是保胎药没错的。但里面有一丁点的红花,这红花能让女人滑胎的,何况少奶奶最近操劳过度,所以一点点就可以造成滑胎。”
张大夫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话道:“以你所说少奶奶的情况来看,其实滑胎不一定就不是好事。如果强行保胎的话,孩子生下来不一定健康。你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小虎将镇上的医馆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那个出诊的大夫,回到家里,冬雪虚脱极了,但看到小虎后她的情绪又爆发了,她一边哭一边问小虎为什么要回来,如果他不回来说不定孩子就不会没有的。
小虎任由她打任由她骂,直到她累了。
小鹃走进来,神色不安地告诉少爷,姨娘带着礼物前来看望少奶奶。冬雪的眼泪还没有擦干,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她一下子脸上竟然有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不是和她互不往来的吗?她怎么来了?”小虎问道。
“让她进来,我知道我的孩子怎么没了。”冬雪很平静地说道,把小虎和小鹃都搞糊涂了。
姨娘来了,风姿不减当初,依然是那样的妩媚,不比以前更妩媚了。她走到冬雪的跟前,看冬雪的样子,忍不住疼惜起来。
“虽然以前闹的不愉快,但怎么说也是一家子人,听说冬雪小产了,我赶紧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说,我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小虎想说没有什么的,但冬雪让他和小鹃都出去,自己有话要和姨娘说。小虎不放心,说自己就在门口,有事叫一声。
姨娘羡慕地说道:“瞧小虎这次回来成熟多了,稳重多了,还知道疼老婆了。”
冬雪冷笑一声问姨娘这下满意了吧?
姨娘假装不知冬雪说的是什么?
“我的孩子没了,你怎么会知道,难不成你会神机妙算不成?”冬雪问道。
姨娘面上依然有笑道:“那天你在绣坊出事,小山子马上就告诉我了,我想过来看看你,没有想到你会出这样的事,如果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你的孩子没了,我还以为你只是动了胎气,看来这宅子风水不好,要不然你我怎么可能都在这失去孩子呢?不过你命比我的好,你还有东宝。”
冬雪打断她的话道:“别掩饰了,前来给我看病的大夫是你帮着叫的吧?你真是一个好狠的女人。”
姨娘冷笑一声,她压低嗓门问冬雪道:“你什么时候又对我的孩子心软过,他可是马上就要出生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