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说话表示自己相信靖安后,又想到了靖安同自己这些人在一起的危险,便道:“天家身份让兄长为难小妹知道,不过小妹更加知道兄长不是一个看重名利的人,但是每个人都不只是为自己而活着,王府中还有许多的人需要王兄负责,所以,王兄,你是去是留,我都相信兄长待小妹的一片赤诚,我们厅上的人也不会疑心王兄。/”
大将军点点头:“红儿这话也是,我们几个人已经成为了朝廷的几根刺,但是靖安不同。靖安,你是去是留都无所谓,你是你,天家是天家。”
靖安摇头:“我哪里有这么多的想法?我只是担心因我在,大家商议事情不能尽性而误了事情。既然现在大家没有顾忌,我们还是先商量事情再说。”
红衣迟疑了一下:“王兄,你府上的人”
靖安道:“王妹不必担心,我府上的人都是随我出生入死多次的兄弟们,他们如果知道我今日因担心他们的性命回去了,他们会为了救回郡主而拼命的。所以,我在这里,不管最后皇上同太后会不会生气,要怎么处置我们,他们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厅上的人都经历过大风浪,但是今日之局与往日不同:原来一直是和朝廷的仇敌做战,现在?众人心里都他们每呼吸一口都感到很费力。
大将军先开口:“太后宣你是不是为了让你入宫的事情?”
红衣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为入宫的事情不假,不过太后不同意我入宫为妃,而且、而且太后与皇上已经确认神火油器与火药同我有关,皇上因此而要纳我这皇贵妃,太后却因此视我为妖孽起了杀意。”
大将军皱了皱眉头:“云飞,你出去看着御林军有什么动作,如果带军将领求见你就让带他过来,如果他们想攻府,那”
萧云飞道:“那我们会抵挡一阵子。以大将军与诸位的身手,护着郡主一家人逃出去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大将军一叹,他一摆手让萧云飞去了:逃出去?逃出了郡主府还有京城呢?想这样逃怕是极难的。当然,萧云飞所说的法子,是在御林军要攻打郡主府的情形下,最好,他们不会这样做。
大将军这才回头对红衣道:“皇上还没有同我们说。不过我们已经得到了消息。所以迟迟没有对世人公诸你同一白地假成亲。没有想到
楚老先生拍拍大将军:“说这些已经无益。我们还是想想如何能逃出生天?”
大将军长叹了一声:“想来我那可怜地儿媳们也被围在了府中?还有什么法子能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如若不死岂不是不为忠?那皇上真要杀我们。不就是有了借那里没有动。沉思起来。
红衣轻轻地道:“我有一个法子。”
大将军看向她:“红儿。不可。你不用说了。你说了我也不允许地。”
红衣急道:“父亲。不能因女儿一人。因累大家性命
楚一白道:“郡主,不是你一人的事情,而是我们被杀被囚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楚老先生一叹:“当今不似先皇,先皇有仁义有二字,断不会做出这等鸟弓藏的事情;所以,郡主不必难过,即使眼下不杀我们,明日我们也难逃一死。”
大将军一拍桌子:“我们要怎么办?怎么办?!”
楚一白轻轻吐了一口气儿:“逼宫!”
大将军听得一跳。楚老先生也忍不住动容,红衣听了以后也变了脸色:“那不是同皇上撕破了面皮?”
大将军跳完后坐了回去:“现在不是已经撕破了面皮吗?”说着转头看向楚一白:“那我们同圣王等人不是一样了?乱臣贼子的名声儿,唉!”
楚一白淡淡的道:“我们怎么会同圣王等人一样?绝不一样。圣王是为了金銮殿上我们是为了保得性命。”
楚老先生一叹:“此计险之,不过如果到了万不得已之间时,也就顾不得许多了。正可趁此去过那闲云野鹤地日
红衣摇头:“不可,我们不是会背负一生的追杀?”
楚老先生与梦一白一笑:“既然是逼宫,就要让皇上知道我们的心意,让他不会追杀我们。”
说什么让皇上知道他们的心意,怕是他们父子有什么可以要胁皇上的?楚家父子一直都想隐退。想来不会没有什么准备。今日这事就算不生在郡主府,他日也难保不生在楚府中。
众人又商讨了多时,对于太后的杀意众人都认为她是不会收回了。至于皇上吗?皇上纳红衣的本意就不纯,日后会不会再做一次兔死狗烹的事情也难说的很:帝王眼中除了天下。哪里还有地方容得下情字?
府外地御林军并没有什么异动,围了郡主府以后便安安静静的呆着了。将领也没有来求见或是叫骂:他根本就是缩起来不想与大将军等人打照面:虽然君命不可违,但是这些人却绝不是什么乱臣贼子。太后以一介妇人干政硬要他们做这样丢人现眼的事儿,实实让御林军们感到丢人。
因为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老百姓,哪个不瞪他们两眼才过原来,老百姓看到他们那可是敬畏有加的。
大将军众人看府外没有动静,这样围而不动虽然没有到最坏的情形,可是也强不到哪里去。众人决定晚上由楚家父子夜深皇宫,大将军与来喜儿按排府中的事情看能不能找机会偷偷溜出城去。
靖安悄悄回府安排王府人的去留:他也想随楚家父子一去不返了,这个王爷做与不做实在没有什么打紧的皇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