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晚妤却只是冲她勾唇笑道,“娘娘,我和香巧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农妇果园。”
“唉。”她正欲唤住她们,却还未唤出口,她们两已然跑开了老远。
晚妤一向都是处事平缓,今天怎么会毛躁到拉着香巧就奔走了。
这两个丫头,究竟是在搞什么鬼?
转过身子,她侧着头,困惑的走进了内殿。
却在看到床榻上的裴然时狠狠的惊住了。
裴然坐在榻边,垂着头,伸手反反复复的抚摸着她床榻之上的锦被,那模样怎么看着怎么都觉得很是诡异。
他究竟是在做什么?他不是去了蝶媚哪儿了吗?又怎会在此?
费儿愣愣的望着他,竟忘了动弹。
“你回来啦。”裴然缓缓抬头望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听着很是媚惑人心。
费儿的心一阵轻颤,怎么都觉得裴然有些不正常。
再细细看了他一眼,更是觉得他异常万分。
那神色,那眼光,那形式,怎么看着都像是一个皇上在接见他的侍寝妃子。
想及此,费儿怦然一惊,眸光也有些躲闪,“皇上,你不是在皇后娘娘那儿吗?怎么突然到金华宫那儿了?”
“呵,”裴然有些蹒跚着站起身来,那姿态好似喝醉了一般,可费儿却并未从他的身上闻到一丝酒气。
“皇上。”费儿怀着一丝不安和忐忑轻轻的唤了他一声。
“呵呵,你何必称她做皇后,你明明知道我已然在众臣面前封你做皇后了,你明明知道我!”裴然一个踉跄,口里的话也是没有说完。
“小心。”费儿担忧的想要去扶住他。
谁知他却在慌忙中拉住了她的手,那力度紧到她挣不开他来。
“呵呵,以后别再这般说了。别惹我生气。”裴然头上传来一阵晕意,他狠狠的摇了摇头,方才清醒了些许。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开医坊也是开了两年,她怎会看不出裴然的不正常。
“没,我好的很。”裴然摇着头否决她的猜测。
“我看看。”费儿挣开裴然的手,伸手探向他的脉间,果然感觉到了他的血脉异常扩张,血液也是以不正常的速度快速的运行着。
可她再细细一探,却又是看不出他是得了什么病。因为,间或的,他的血脉又恢复了正常。
这一时让她以为方才手上传来的只是一个错觉。
“我能有什么事?”裴然反手将费儿的手再次的握在了手里。在她诧异的眸光中他的唇渐渐的向她的手上吻去。
她倏然一惊,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做何反应。
裴然他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他就答应过她,不会碰她的!
感觉到手上传来一阵气息,费儿见裴然的唇立刻就要贴在她的手上之时,她忙缩回了手。带着躲闪的眸光望向了远处。
空气瞬间窒息了下来,裴然愣愣的望着她的脸颊,也不言语全能贴身高手。
费儿好生不自在,半响才伴着一抹心虚的问道,“你刚是在做什么?”
“呵!”裴然嗤笑,带着反问的神色望向她。“你问我刚才在做什么?”
她低垂着头,依旧没有看他。
“你未免也太过天真了吧,一个皇上来他皇后的寝宫还能做什么?”裴然的手依旧是保持着方才的那个姿态。并未放下去。
费儿眼眸里闪过了一丝急意,他的意思是说,他想让她像他其他的妃子一般为了侍寝?
这怎么可以?他可是她的皇兄。
带着一丝颤意,她轻声道,“你答应过的。当初,是你说好了不逼她。她才随你回宫的。”
裴然睨着她的眼神瞬间阴晴不定,眸子里也是复杂无比。
可怕的沉默渐渐的笼罩了她和裴然,而这样的沉默也是坚持了很久,久到她一直以为裴然会一直这般沉默下去。
可,最后,裴然终究是开了口,“我有说过吗?”
费儿猝然抬起头望向他,眼眸里带着不可置信,他想要说话不算数?
“怎么?”裴然贴近她,细细的观察着她的面色,那眼神好似在研究什么东西一般,半响,方才开口道,“我倒是确有说过这事。”
“你想起来了?”费儿的眸子一喜,看来裴然并没打算说话不算数。
裴然点头,眼里闪过了一丝令人心畏的傲气,良久,他复又睨向费儿,笑道,“我既然可以说不碰你,自然也可以将以前的话撤回,全不算数,因为,现在,你已经是我的皇后了,将来也定然是得母仪天下的,要做一个能够母仪天下的女人,怎么可以不为皇家孕育子女。”
费儿眸光猝然一睁,“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不能逼迫她,他不能让她怀着他的孩子,这可是**啊。
裴然嗤笑,“不能?我还真不知道,我还不能做什么,现在,我就像你证明一下,我到底能不能!”
她的心‘怦’的一声急跳,还未反应过来,裴然已经抱着她,直直的往木榻上走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费儿心急如焚,奋力的挥手捶打着他有些清瘦的前胸。
他怎么可以这样?如果他这样做了,她还如何活下去。
这可是**啊,她无法接受,还有夏侯霖,如果,她真的被裴然强了,夏侯霖会不会丢下她。
不,不,绝对不可以!
费儿用力的挥动着双腿,手上也是没有消停下来。
裴然冷着脸,丝毫也不介意她的抗拒,极快的将她扔在大床上,复又欺身压